讓他老人家來處理?”
“額……賢婿言重了,定下的婚事,絕對不”
“只是公主殿下口口聲聲的奴婢,愣是不肯承認自己的身份,這倒是,讓小子,着實爲難。”
頭疼,咋滴,一個外人認錯人了,也算了。
咋麼,連皇,都不認得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模樣了嗎?“不是,你誤會了,奴婢……”
“住嘴,平日裏你胡鬧也罷了,這般的時刻,還打扮成這幅模樣,給朕丟人現眼。哼,當真,是朕對你慣的壞了。”尚羅宣儀不知道什麼心思,只是冷語,將某人到了嘴邊的字句,生生的給嗆了回去。
“賢婿,小女任性,倒是讓朕一時,都差點走了眼,讓你見笑了。”
看走眼?
哼,作爲父親,會認不出自己的女兒?
他是當自己,是三歲的孩童呢。“不敢,只是希望皇,僅僅是一時走眼,而不是故意而爲之纔是。雁城家,不得花月皇室的尊貴,卻也是要些臉面。”
“當然當然,可否給朕和小女一點時間獨處。好讓朕,和她談談?”
“當然可以。”
“小李子,帶公子去喝茶。”
“是。公子,這邊請。”
轉身,徑直的走了出去。“不用,小子不渴,在門口候着。公主殿下機靈,竟能夠讓皇看走了眼,小子可不想,方纔的事情,重演。”
“額……賢婿放心。”苦笑,他對自己,倒是不放心呢。
“那是最好,你們聊吧。”
“小李子。”眼見得某人跨出了門扉,尚羅宣儀急忙使了個眼色。
“嗯。”李公公應了聲,會心的一陣小跑,快速的關了門扉。大半個身子倚靠在木頭之,透着彼此之間的縫隙,小心翼翼的衝着門外張望。
“你,過來。”尚羅宣儀提手一指,尋了張太師椅,便是一屁股的坐下。
任憑大半個身子,癱軟在了,精心打造的弧形當。恍若,是一個揹負了重擔的挑夫,到了一處歇腳的驛站,終於有機會,可以甩下挑子,喘口氣兒。
曲着右臂,一枚食指,輕柔的按着太陽穴——方纔的一番應付,某人的咄咄逼人,他,還真是有些喫不消。”
“是。”怏怏的應着,站到面前。
彎着腰,自顧自的和自己的衣角較勁兒,竟不敢,提頭看看來人。
“擡起頭來,讓朕看看。”尚羅宣儀,卻是不讓她如意。
“是,皇。”
入目,凝脂面孔,柳葉眉,玲瓏眼。精緻而又小巧的鼻樑,勾勒出好看的線條,配一副,出子氣息的櫻脣。談不,多少的驚心動魄,只是,當真耐看。“臉蛋兒倒是精緻,拾掇拾掇,當真不像一個丫鬟。”
“素雪,朕記得沒有錯的話,你是叫這個名字吧。”尚羅宣儀有些沒頭沒腦的發問。
“是。”
“進宮幾年了。”
“從八歲起,便是被選入棲鳳閣服侍公主殿下。”
“哦,今年多大了。”
“十九。”
“哦,的確,有些年頭了。家裏,還有些什麼人呢?”
“家,尚有七十老祖,雙親健在,還有一個弟弟,正在私塾。”
“人丁,倒是不少嘛。那麼,你可還是記得,你進宮來的職責?”
“服侍公主殿下。”
“虧得你知道,那麼,該是清楚,作爲貼身婢女,便是該無時無刻不貼身照顧着主子。如今,倒是好,連自家的主子在哪兒,都不清楚。”聲音,終於是冷了下來。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公主殿下是去了……”撲通,
一雙膝蓋,不知疼痛的和堅硬的地面,親密的接觸在了一起。
“她人在哪裏,用不着你說,朕心自有計較。”人在哪裏?
哼,或許,尚羅宣儀她,還要知道的多得多。在面耗費時間,他,沒有這個心思。
“是。”
“你該關心的,是你自己。明明知道公主不在,還謊稱公主在臥榻歇息,哼,你可知道,這是欺君的大罪?”
瑟縮了下脖子,額角,忍不住的滲出幾縷汗珠。“皇恕罪,奴婢該死。”
“是,你的確是該死,這兩條,無論哪一條,你,都是難逃一死。”死?
沒錯,這個下場,倒是合適她。
換做平常,尚羅宣儀絕對會不皺一下眉頭,便給她選擇一個死法。至高無的威嚴,一國的君主,他的怒火,從來不需要忍耐。
“皇饒命。”
“朕知道,你只是一個下人,也不想這般。所以,朕,也不想過多的追究。眼下,朕倒是能夠給你一個機會。他認錯了你是公主,雖然,這是你的罪過,但是同時,亦是你的機會。所以,朕要你代替曉涵,嫁到狼顧。”
待嫁?
開什麼玩笑?“什麼?這怎麼行?”
“嗯?放肆,這莫非,倒是還委屈了你?”
“不敢,只是皇,奴婢只是一個下人,這種越俎代庖的事情,奴婢,不敢。”
她還不樂意了?嘖嘖,尚羅宣儀,還是一肚子的火氣,沒有地兒發泄呢。“你以爲朕想要這般?還不是因爲找不到曉涵?這不,只得拿你充數?”
“皇恕罪,這,萬萬使不得。”
“你是要,拒絕朕?”
“奴婢不敢,只是皇,這,真的不可以。”
“哼,作爲公主嫁過去,你倒也是,草集變成了鳳凰,這輩子,安康無憂。你有什麼,好拒絕的?”
“奴婢一條下等的性命,不敢奢望不屬於自己的榮華。”
“朕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命令。”
“那也不行,皇,奴婢只是一個下人。這件事,太大了,奴婢,做不來。奴婢有罪,奴婢……寧願求死。”
死?
說的,倒是輕巧。
只是,世哪裏,有這麼的輕而易舉的事情。“你做的來,得做;做不來,也得做。你的性命,在朕的眼,如同螻蟻無異。你樂意給,朕還不樂意取。只是,朕要請你想的清楚。拒絕朕的話,那麼,朕不知道會對你家裏的七十老祖,你的雙親,甚至是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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