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公主走。品”
“你只是一個丫鬟,他們要的,不是你。”
“可是,公子名知道皇要抓你。他,可能會要了你的性命。”
“頂多是幾天牢獄之災,性命定然無虞。皇他還需要我,不會殺我。”
“伴君如伴虎,你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
“這隻老虎,我伴隨了十多年,你知道的,我一直是他身邊的紅人。”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公子,你不能夠冒險。”
玡的眉頭,忽然的蹙起,“我意已決,寧兒,莫非,你離開我的話,都不聽了?”
“可是……”
“這是命令,時間緊迫,立刻去做。”
“哦,只是公子你……”怏怏的點頭,卻是不甘。
“本公子自有脫身的辦法。”
“當真?”
“那是自然,你家公子,可是世,最聰明的人。”似是爲了,讓這丫頭安心,玡的面,擠出了一抹弧度。“去吧,時間緊迫,曉涵,拜託你了。”
“哦……”那樣的弧度,那樣的誰也學不來的自信,的確是公子的風範。
只是,公子,這一次,你當真,如舊安然?
寧兒心裏,沒有底氣。
“寧兒可還記得,曾帶你去楓林邊際,有一條出路,人跡罕至。”
“嗯。”
“從那裏走,可以繞開門口的護衛,一路,小心。”
“嗯。只是公子,你也一定,要好好活着。”
玡笑笑,許是特意的,想要舒展下,某人纏成了一團的眉宇。“糊塗丫頭,對你家公子,要有信心。我有辦法脫身的,你且去吧。”
“哦。”
距離尚羅宣儀和雁城堂的曠世婚禮,倒計時,還有一天。
滴答,滴答,
日晷的光影,刻在了未時三刻。
高懸的日頭,打了雞血似的,正盡情的釋放着,一天,最爲輝煌的光芒,萬丈。惹的凡夫世人,甚至是不敢提眼。
是有些過分的熱量,炙烤着無垠的大地。連累,幾乎所有的生靈,都有些睏倦的,眼皮子不住的打架。
高大的門扉,讓出了一道,狹小的縫隙。
藍衫的老者,邁着小碎步子,閃了進去。
立於儂黃的帷幔面前,彎腰,拱手,小聲的呼喚。“皇。”
“則呀,”垂簾之後,臥榻之,緩緩的坐起了一抹。突然的被人打擾,到底,是有些不悅。“小李子,朕纔剛眯了一會兒眼,急匆匆的進來,作甚?”
“啓稟皇,是雁城公子,又來了。”
“額……這小子,倒是不依不饒。”
“雁城公子一直的催促,老奴這才斗膽,進來打攪。只是,敢問皇,是見,還是不見。”
“人在哪兒?”
“正在門外候着,知道皇正在午休,便打法了老奴前來。暫時,倒是還算安分。”
談不恨,只是,尚羅宣儀不是本但,不會知道,這傢伙一而再,再而三的作爲,是什麼心思。“不願打擾?哼,若是有這麼的好心,他不會屢屢前來。”
戳破?
都是檯面的人物,到底,不能夠做的決絕,讓彼此面難看。只是,沒有一個人,喜歡有人,老是在自己面前晃悠。
“是……是,是老奴,胡言,懇請皇,恕罪。只是,他還在門外,不知,該如何處置?”
“替朕更衣,雖然煩心,只是到底,要給大司馬一個面子,宣他進來吧。”
李公公迎了去,“諾。”
約摸半刻鐘後,尚羅宣儀,端坐堂。
強撐着,依舊有些惺忪的眸子。
入目,一抹藍白衣衫,樸素的讓人,幾乎忍不住的要懷疑,他是不是,走錯了地兒。
只是,僅僅提手略微行了個禮,便是自顧自的雙手揹負身後,傲然的立着。“小婿雁城堂,參見皇。”
皮笑肉不笑的客套,“賢婿請起,你倒是好心情,屢屢的進宮拜訪。倒是讓朕,有些不好意思。”本也不算的什麼的動作,於尚羅宣儀,忍不住的微挑的眉頭,到底是有些異樣。能夠在至高無的主的面前,還保持這般的泰然,到底,是讓人,怎麼也忽略不了他。
“哪裏,知道皇有午休約摸一個時辰的習慣。小婿這個點兒前來,沒有驚擾聖駕吧?”
“賢婿既是明知朕的習慣,那麼,又何來的驚擾?”
“哦,那小婿放心了。距離小子和公主殿下的親事,只差一日。可是,小子這個駙馬,卻是還未曾去拜訪過。故而今天,特意的選擇這個時段。恰好用了午膳,也等皇歇息的夠了,小子纔敢前來。”
“呵呵,賢婿算的,倒是……周到。”所謂的禮節,似是恭敬的膽怯。
只是,他又哪裏,給了自己,選擇的餘地?
“知道有些冒昧,只是免得,和前兩日一般,耽誤彼此的時間。”
“怎麼會呢,既你已是駙馬,那麼,和曉涵一見,也是名正言順。”尚羅宣儀,並不喜歡,他人逼着自己,去做什麼。只是,偏偏,卻是想不起,拒絕的理由。
“那麼,還請皇移駕棲鳳閣。看在皇的面子,公主殿下,該是終於,肯啓了門扉。”
“應該的,應該的,小李子,備駕。”
“在門外等候的時候,已經吩咐下人,替皇準備好了鑾駕。皇只消,徑直前往。”
一把無形的枷鎖,狠心的束縛住了他的眉宇,連累額角,本是縱橫的溝壑幾道,越發的,透着深邃。“額……你倒是,迫不及待。”
“知道小子這般,有些僭越。只是,皇不會,責怪小子吧?”
“本要去棲鳳閣,誰去吩咐準備鑾駕,不是一樣?既是已經準備妥當,那麼,出發吧。”
“多謝父皇體諒,日理萬機,還能夠抽空陪同小子。”
“是曉涵任性,平日裏朕對她管的鬆懈了些。是朕這個做父親的,該道歉纔是。也有些時間,沒有見她,正好前往一敘。”
“如此,甚好,這邊,皇請。”彎腰,提手衝着門口方向,做了個請的姿勢。
尚羅宣儀點點頭,擦身而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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