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那種沒義氣的事情?”
“那麼,給我掉頭,往後,直走兩百米左右,圖書館大樓,在等着我們。品”
“額,不急,不急,又不是趕着投胎。”
好笑,一會兒說急,一會兒說不急。
即便,那擺明了是糊弄自己的藉口。只是,至少也不用,自己戳穿的那麼的快吧?“你不是要去廁所?怎麼能夠不急?”
“肚子忽然的好了,不用去了。”
“那去圖書館唄?我都去了,你總是不能夠,讓我一個人。”
“啊哈,去啊,當然去。”
“那還站那麼遠幹啥?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恩很,你先去吧,去給我佔個座兒。”
“佔座兒?哼,你會乖到,自己主動去圖書館?”
“當然,無論去哪裏,姐都會陪着你。這是,姐說的。”
“要去,現在一起,不要墨跡。”
“說了那麼久,你一定口渴了。姐去給你買瓶水,潤喉。”眼珠子骨碌碌一轉,似是有了主意。轉身,撒腿跑。“你先去,你先去,我馬跟哈。”
“喂,回來。”
“你先去,我去給你買水。”
“回來,你……”張張嘴,本還想說些什麼。只是,那一溜煙,倒是已經遠了。
有些無力的搖搖頭,買水?
哼,理由,倒是不錯。只是,恐怕這瓶水,得買老久咯。“唉,又讓她跑了。”
一個人,宋搭着個腦袋,慢悠悠的踱着步子。
分不清楚,是對於被蘇姐狠心的甩下自己逃跑的憤憤不平;還是,心頭徘徊的迷霧繚繞,沉思腦海裏面,揮之不去的那片天空下,那些人,那些事,那些熟悉的又陌生的名字。
一切,究竟是夢境的虛幻,還是,怎麼也弄不清楚的來歷?“玡哥哥?玡?是誰呢?爲什麼,我會想起這個人。又爲什麼,。他會,獨自的被關在,那個暗無天日的角落?”
驀然,眼前陡然一暗。
怪的擡起皓首,仰望,是高樓的倒影,隔絕了有些炫目的日頭。
恢弘大氣,是對這龐大的建築體系,最美好的稱謂。
軸對稱的造型,一左一右,好像是一對兄弟,彼此的相互扶依。讓人忍不住的感嘆,從古自今,傳承無數年的古風蔚然。
並沒有多少的裝飾的外牆,穩重而嚴謹,讓人彷彿是看見了一派學者,風範大家。
沉靜的色彩,似乎是樸素了一些。只是,彷彿古代鴻儒之冠帶,彰顯着爲學者潔身自好、儒雅寧靜之學風。
如果說,非要找出一點,現代的氣息。那麼便是,通透明快玻璃幕牆了。卻也是,獨具匠心的,與那穩健的建築體型,完美的結合。是一種,西合璧,古往今來的精華,融爲一體的和諧。
正,自而下,真空酮體的金色大字三枚,圖書館。
不沾染哪怕是一分塵世的喧囂,只肯以最爲純粹的本來,讓人聯想起,面對,書,這個神聖的詞彙,該是以怎麼樣的嚴謹態度。
大大的門扉,讓人只有用仰的姿勢,才能夠看的到門扉的方。至於左右的寬敞,更是尋常的建築,難以想象的寬敞。
大氣磅礴,用在這裏,似乎是一些,大材小用。
只是,這樣子的一個設置,該是建造者,苦心孤詣的期待。希望,用最爲的包容,最爲的熱情的姿態,去歡迎,所有的對於知識,有着渴望的人兒來此。
心,這般的忽然的靜了下來。
好像是,耶穌的教徒,來到教堂,虔誠的接受,主教以聖水的沐浴。
並沒有,任何人的要求;亦未曾找到,隻言片語的提醒。
只是,一到了這裏,恍惚,早已經成了自己的身體的本能一般。安靜,要保持安靜。
啪嗒,啪嗒,
即便,是步履和腳下光可鑑人的大理石發出的聲響,那是不可能避免的節奏。秦暖還是,耐着性子,儘量的走的慢一些,輕柔一些。似是唯恐,擾了這片淨土的安寧。
“嘿,同學,又來看書啊。”服務檯前,一個鬚髮皆白的老爺爺,慈祥的打招呼。
“嗯,想來查點資料。”點點頭,刻意的壓低了喉嚨。
畢竟,偶爾的張望幾眼,周遭的座位,滿滿當當的,都是低頭用工的人兒。傳入耳畔的,唯有翻動書頁的聲音,或者,不知道是何處,傳來的筆尖和紙張發出的細微摩擦,如同跳躍的精靈,散亂的舞步。
恍若天籟,到底是違心的虛假了些。只是,那麼多人都約定俗成的遵循的安靜,秦暖,也不好意思,犯了衆怒。
“老爺爺,請問歷史類的書籍,是在哪一排書櫃呢?”
“北區一層,第三百六十列到四百列,開頭編碼爲大寫的g的,歷朝歷代的史料,都在那裏。”
“哦,那麼,關於花月那個朝代的書籍嗎?”
“花月?只曉得唐宋元明清,至於其他的,倒是不怎麼的清楚。你從哪裏聽來的名頭,這,老頭子我,還真是沒有聽過呢。”
哪裏聽來的?
若是說,可不敢說,是做夢夢到的詞彙。
秦暖,還不想,連累自己,驚世駭俗到,讓別人,另眼相看。“啊……那個,是偶然在書籍看到的。有些興趣,來找找看。”
“若是有的話,該是一個小國家吧。你去北區找找,我們圖書館藏書還是蠻豐富的,或許,能夠找到說不得。”
“嗯,好的,謝謝爺爺。”轉身,逃也似的小跑開去。
“嗯。”身後,老頭子滿意的望着漸遠的背影。“嘖嘖,難得,倒是很少有學生,對枯燥的歷史,生了興致。我國的偉大的歷史事業,或許,後繼有人了人。”
北區,或許,到底是歷史的肅穆,沉睡的記憶,天生的容不得他人的打擾。放眼放去,諾大的空間,竟是尋不到,除卻了自己之外的,哪怕一個人影。
前後左右,映入眼簾的,是數之不盡的巨行組合書架。一行行,一列列,安安靜靜的,整整齊齊的排着次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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