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了,壓根,不該相信的是——從這傢伙的嘴巴里面,能夠蹦達出什麼好詞彙,是自己最大
“你……你這幅嘴巴,是嫌棄掛着太過的難受?信不信,給你撕爛了去?”竟是,竟是這般的一個結果。秦暖忽然的感覺,差點一口氣不來。
會心的轉身,撒腿跑。“啊嗚,被道破真相,要殺人滅口了麼。呵呵,看來是真的哎。暖,看不出來,你這麼狠。居然,捨得重色輕老公,爲了一個什麼哥哥,要謀殺親夫啊!”
哼,她倒是,有自知之明。
“站住,我饒不了你。”秦暖憤憤,趕忙追了去。
……
一路的追追打打,許是終於的耗盡了玩笑的氣力。
一處修剪得體的植被旁,兩抹倩影,大大咧咧的呈兩個大字,一前一後,極度的不顧形象的,癱軟在了相鄰的兩幅座椅。
賞景,此刻的彼此,着實的沒有興致。
只是,短暫的有個地方歇歇腳,倒是不錯的選擇。
“喂,也沒有下課,沒地方玩呢。接下來,幹什麼?”蘇姐心大的冒出了一句,完完全全的,忘記了前一刻,這旁邊的傢伙,差點追的自己,掉了半條小命。
“距離飯點,還早着呢,現在去食堂也是沒人。”
“要不回去課?嘿嘿,只是,劉老師那副嘴臉,恐怕是回不去咯。”
“纔不回去裏,我怕被唾沫星子,淹死。”
嘖嘖的陳贊,逃課的壯舉,似乎是有些沒心沒肺。只是,蘇姐一想起這事兒,覺得想笑。“景,景,一向被稱爲好學生的秦暖,居然也不想課。”
“還不是被你給帶壞了?”
“喲喲,倒是懂得推卸責任。只是,姐可沒有教某人,課打着瞌睡,嘴裏念念不忘的喊着,玡哥哥……玡……”
憤憤的擠出一雙白眼,那是,幾乎要殺人的節奏。“你再提那個名字,看我不饒了你。”
“呵呵,不說,不說,老婆大人發話了,姐自然是莫敢不從。”蘇姐一直的笑着,似是求饒。“要不這樣坐着?想着別人在老實的課,你我在外面玩耍,心情,倒是忽然的好了許多。”
“蘇姐,你還真是,懂得安慰自己。”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爲蝦米是第三呢?”
“第一太過的囂張,像姐這樣子的人物,是不會做這般的掉價的事情。”
“呵呵,你倒是懂得,向着自己的面貼金。”聽着這個解釋,秦暖不得不,爲某人的歪理折服。“只是,還有一個第二呢?”
“二這個數字不吉利,姐拱手讓人了。”
“行,有進步,什麼時候,居然也學會了一個成語。”
“嘻嘻,看在你難得的誇讚姐的份。要不,你二吧。”
“你才二呢,怎麼倒是狠心,拐着彎的,卻是罵起了我來。”
“失誤失誤,你不二,你不二,你一點都不二,哈哈。”
嘿,這傢伙,是不是天生的,長了一副,欠抽的面孔呢?
不然的話,怎麼會,不管好的壞的,任何的詞彙到了她的嘴巴里,傳入耳畔,聽來,總是那麼的,惹火。“雖然劉老師嘴巴惡毒了一點,倒是說了一句至理名言。滾犢子,蠻適合你的。”
“嘿,居然說那傢伙的好話,莫非,你是要回去,讓某人噴個一臉的唾沫星子?”
“要去,你去。”
“咦,違心了哦,剛纔還見得,你倒是在說他的好話呢。”
“重點是他說的滾,懂麼?”蹙眉,這孩子,倒是無論怎麼,都能夠尋出一些,來讓自己苦笑不得的理解。
攤攤手,似是無意的甩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姐倒是想要滾呢,只是,可也沒有經驗啊。記得不錯的話,貌似劉老師剛纔,倒是讓你體驗來一把。嘿,暖呀,給示範一下唄?”
“討厭,知道欺負人。”
“喲喲,這說的是哪裏的話呢?姐哪裏捨得,欺負我家的小暖暖?”起身,厚着臉皮,挪動身子,不安分的湊到秦暖靠着的椅子。
警惕的提起一手,不等某人進一步的靠近,便是及時的抵住了某人的面孔。“去,別貧了。在這裏呆着,好無聊哦。”
“咦,口水,你好惡心哦。”一把攥住了這隻手兒,倒是好心腸的,在某人的衣角擦了個乾淨。
“別鬧,那還不是你嘴裏流出來的?”急忙的打開了去,這傢伙,不但要刺激自己的腸胃。甚至,還不忘記,在自己面前賣弄乖巧。
突然的有一種想要拿某人的笑臉,來試一試自己的怒火的程度。
該死的,她擦手的衣角,那是自己的衣服。這傢伙,還能夠笑的,再厚顏無恥一點麼?
“那你倒是發揮下腦細胞呀,找點事情做做。”大大方方的向後一仰,自動的忽略了某些逆耳的詞彙,一副全都由着你的樣子。
恍惚,最無辜的,倒是她纔是。
白眼,對她似乎已經是甩的有些疲勞了。
索性,秦暖也不想說她。“蘇姐,你有沒有,聽說一個王朝,叫做花月?”
“咦,你又不是不懂姐,別說那枯燥的歷史,便是普通的課本,姐一看,是犯困。”
“額,對哦,問你,似乎是找錯了對象。”
化的事兒,蘇姐向來不會在意。只是,眼見得某人忽然的高達到了,大學生平日裏也難得接觸的到的歷史,這般的高深莫測的層次,她,倒是怪。“你問這個幹啥?以前也沒有見你,對什麼朝代,生了興趣。”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或許是那個夢吧。腦子裏面,老是的繚繞着一些事情。分明的又是,那麼的熟悉,好像,真真切切的,發生在了我的身邊。”
一隻手兒,忽然的貼了秦暖的額頭。
冰涼的觸感,柔若無骨的絲滑,好像是踩在綿軟的不夾雜任何的鋒銳的棉花。似是,整個身子都要陷了進入的感覺,惹人貪心的不捨得的,是一種叫做舒適的感覺。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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