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現在,還要胡柳生舒傑,你敢做,卻是不敢認嗎?”
“在下只知道,安九爺你,哼,來自基社九歌的王子,到底是氣勢十足。只是,若是爲了一點無心之失,要取人性命,未免,有些過分的霸道。”柳生舒傑似是,也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彎腰,拱手,對着尚羅宣儀,不住的吐苦水。“先前的事,多謝皇了。”
“無妨。”
這個理由,安九爺可是明顯的無法忍受。“無心之失?哼,好一個無心之失。你說你的馬兒,無故的驚了,衝撞向小王,倒是也算說的過去。可是,那三枚羽翎,小王看的清楚,那目標不是綵球,反倒是小王呢。”
“什麼羽翎,在下不明白你的意思。”
“現在,卻是又忽然的改口了是嗎?哼,便是最後一波,你射向小王的三箭。你的無心之失,倒是環環相扣。編織的謊言……”
“諸位,剛纔……這是怎麼了?鬧得個個,臉紅?”
許是,當真的在怒頭,安九爺於這不安分的擠進來的聲音,也是提不起哪怕半分的好心情。“你……雁城堂,滾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啊哈,安九爺,在下不明白,何處得罪了你,要這般的說話,傷人。”
“若非小王被他所耽擱,別說最後三球,便是一球,你也摸不到半分的布片。”
“呵呵,是……在下贏得,的確有些僥倖。”雁城堂倒是好脾氣,點頭哈腰,卻也沒有反駁。
尚羅宣儀滿眼的讚許,“雁城公子,何必自謙?最後一波的三枚綵球,三射三,這,贏得出彩。”
“多謝皇陳贊,然而小子愧不敢當。”
蹙眉,安九爺似是若有所思。“花月皇,依照你的意思,這最後的三球,是算他雁城堂射咯?”
“射三個綵球的箭,刻的,是他的名字,自然,是算他射。”
“你……不對,小王不服氣。你,是故意偏袒他。”
李公公聽不下去了,挺身而出。“安九爺,請注意你的言辭。看在你父王的份,叫你一聲九爺。只是,並不代表,你可以在此撒野。即便是九歌之王,見到了皇,也得給三分的面子。”
“哼,剛纔的事情,你們該是看的清楚,是他柳生家小子,故意搗亂。不然,這射綵球的,必然是小王。小王要求,重新試。”
“放肆,你說重新重新,可有將皇,放在眼。”
“哎,李公公,不得對安九爺無禮。”
“諾,皇。”
斥退李公公,尚羅宣儀好言好語。“安九爺,聽你說,要重新試。朕好,可否,給朕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哪裏需要什麼理由?剛纔的事情,衆目睽睽,你們看的清楚。”安九爺,卻是並沒有領情的意思。一臉的,吃了火藥的模樣,見誰都恨不得一頓噴。
“你是說,柳生公子的座騎,受驚失控的事情?”
“正是,還有那射向小王的三支箭。說的什麼無心之失,倒是會找藉口。只是,分明,他誠心的要擾亂賽。甚至,小王懷疑,他意圖,謀害小王。”
“謀害?哼,開什麼玩笑,在下怎麼可能做那種不事情?即便真的是,那你現在,怎麼可能安好?”
“虧得你好意思說,若非小王躲閃的及時,許是,命喪……”
“兩位都少說一句,有話好好說。”
“滾蛋,雁城堂,你是在幸災樂禍嗎?哼,小王現在倒是懷疑,你和他是一夥的,聯合起來,便是意圖,謀害小王。即便不是你出手,恐怕,也脫不了干係。”
好心的和事佬,吃了一碗閉門羹。連累面色,也難看了下來。“……安九爺,你這話,過了吧?”
“別理他,許是瘋了,胡亂的咬人。”
“狼狽爲奸,倒是好意思,惡人先告狀。”
爭鋒相對,似乎已經城了他們二人,揮之不去的習慣。
只是,作爲主人家的尚羅宣儀,可沒有看戲的心情。“安九爺,且聽朕的一句相勸。知道你心頭有難舒怒氣,只是,又不是粗鄙的凡夫俗子。彼此都是有些身份的人,凡事,坐下來商量,可好?”
“商量?有什麼好商量的,徑直的重新試,是小王唯一的要求。”
“這個……”
想言又止?
他,猶豫了。
哼,果然。
安九爺的心,霎時涼了半截。“怎麼?不行?”
“非也,只是,這場試,涉及花月、柳生、狼顧雁城以及基社九歌四家。總不能夠,依照王子一句話,便是……”
“話已經的足夠清楚,剛纔的事情,亦是衆目睽睽。小王若是您,一定下令,作廢這場試。”
“倒也不是,不能夠取消了今日的結果。”尚羅宣儀沒有說不,也沒有說是。似是無意的打着太極,儘量兩不得罪。“只是,總是不能夠無緣無故。”
“小王差一點被殺了,還需要什麼緣由?”
“此事,可有證據?”
“那三枚射向小王的羽翎,便是最好的證據?”
“這……不好意思,朕隔的遠了些,並沒有看的清楚。喂,爾等可有看到,安九爺所言的羽翎?”若是,能夠真的找到所謂的羽翎的話,倒是好辦。
“回稟皇,事情發生的突然,何況相距甚遠。老奴只依稀的瞥見,兩位公子的座駕撞到了一起,其餘,不是很清楚。”李公公回答。
柳生舒傑,一臉的不悅。“什麼羽翎,知道胡說八道。”
“在下剛纔,注意力全在綵球之,這邊發生了什麼,倒是沒有注意。”
傳入耳畔的,盡是些不協調的聲音。
連累,安九爺只覺得,胸口齊聚了一團烈火,熊熊的散着,難以忍受的炙熱。好似,是有人,掐住了他的脖頸,任憑,再怎麼的起伏劇烈的胸膛,也接觸不到,哪怕是一分,賴以生存的氣息。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撐着一副,憋的通紅的面孔,是惱羞成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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