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要,不是那個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說,保證以後晚按時回宿舍。”
“這纔像樣嘛,”輔導員這纔是,收起了幾分的怒氣。
對蘇姐,身爲這個學校的老師,還是她的輔導員,自然是略有耳聞的,於她放棄治療了。
只是,旁邊那個,她可是捨不得。“秦暖,尤其是你啊,你可是各科老師眼的老學生。怎麼也這麼的沒分寸,跟蘇雪兒跟的久了,也玩的瘋了是不是?”
“啊?這……那個……不是……”
“不是好,好好養好身子,早點回去給我課。”
“哦……”
“好了,等會還有課,我先回去了。”
“老師再見。”
“輔導員慢走。”咣噹,
門扉扣,諾大的房間,徒留下兩人。
“呼……這歐巴桑終於走了,今天解放咯。”長長的呼出一口,似是壓抑了許久的氣兒。
徑直的,走到一旁,尋了張椅子坐下,愜意的翹起了二郎腿兒。口,竟是還唸唸有詞的,哼唱着時下的某首流行歌曲的旋律。
“額,你是爲了照顧我呢,還是打着照顧我的名頭,行着蹺課的事實?”搖了搖皓首,只覺得,有些頭疼。輔導員把照顧自己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了這個主兒。
當真,是經過大腦考慮的麼?
“別說的那麼難聽嘛,都一樣,都一樣哈。”擺擺手,一臉的不以爲意。
秦暖,卻是沒有那麼大的心,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安穩的歇着。“喂,話說,昨天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話,該是姐問你纔是吧?”
“我忘了。”
“忘了?哼,你倒是乾脆。原本什麼事情都沒有,不想,你倒是乾脆,徑直的走向宿舍,硬是拿自己的腦袋撞宿舍的大門,把宿管給吵醒。”纖纖玉手,極度的誇張的揉着眼眶。“唉,太丟臉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賣隊友的。可憐,人家被迫在這凍了一個晚,嗚嗚,要是出了墨眼圈,你可得負責。”
“這樣?”
“這樣還嫌棄不夠哪?真是搞不懂你,喫錯了藥是不是,居然拿自己的腦門去撞鐵門。虧得運氣好,除了起了個包,醫生說,你沒有留疤。”
“不是……”
“啥?知道,你是故意的。”蘇姐豁然的起身,前一步,大半個身子前傾,讓彼此的四目,往常任何時候,都要來的激烈的碰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究竟是搞什麼鬼,做這麼的荒唐的事情?”
許是,過分的靠近,那冷眼的逼視,帶給了她過多的壓力。逃也似的,別開眼去。“我沒開玩笑……我的意思是,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昨天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
“沒印象,我去,不會真的是撞壞了腦子了吧?倒是摸摸你的腦門,疼不疼。”提起一枚手指,輕輕的衝着某人額頭戳去。
“呲……有一點兒。”連累,某人突兀的彎了腰。這纔是發現,自己的腦門,還纏着一團雪白的紗布。
“那不結了,那便是,你英勇的撞鐵門的罪證。”起身,雙手叉腰。像是一個審問犯人的警察叔叔,終於的得到了自己所想要的答案。
“可是,完全沒有印象哎?”
一隻小手兒,淘氣的成爪,在某人眼前不安分的一緊一鬆。
只覺得,發自後備脊椎最末梢的,竄了一股子的涼氣。這傢伙,又要搞什麼名堂?
似是有獨特的潔癖似的,急忙後仰,好拉開彼此的距離,一臉的警惕。“幹嘛?”
“你叫什麼名字?”
還以爲,會有什麼有營養的問題呢。
忍不住,甩出一個白眼。“秦暖啊,這還用問嗎?”
“這是幾?”豎起一枚手指,得寸進尺的抵前來。
好氣又好笑,急忙的拍了去。“額,別鬧……”
“呼,還好,腦子至少沒有壞的徹底,還知道自己是誰。”蘇姐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依舊是先前那副吊兒郎當的愜意。
“你得出了這般的一個結論?”
“當然,至於真的有沒有壞掉,這個問題,還有待深入調查,仔細研究。”
調查?研究?
這麼的高大的事情,是她做的麼?
也真是好意思呢,往自己的面貼金。“喲,還拽了專業詞彙了呢。”
“當然,姐可是專業醫治腦子壞掉的方面的專家。”
“正經點,昨天的事情……你什麼,都沒有其他印象嗎?”
“你還要知道什麼?或者,你記起了什麼?”
“我不知道,只是依稀的記得……好像,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夢,倒是一個非常的好的解釋。“是啊,的確是做夢了,不然,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去撞鐵門呢?”
“討厭。”
“妃夕,餓了吧。來,喫塊餅乾哈。”
“嗯?妃夕?”熟悉的名字,似一道晴天的霹靂,輕易的便是將秦暖全部的嬉鬧的心思,都給擊的粉碎。
炫耀似的雙手小心的舉起,是一隻巴掌大小的小貓咪,裹着潔白的不染一塵的絨毛。不安分的扭動着,一顆還來不及睜開眼眸的小腦袋,似是在追尋着,先前到了嘴邊的餅乾,那殘留的味道。“是這個啦,怎麼樣,可愛吧?”
“咦,怎麼不記得你養了寵物?”
“是昨天晚我們回學校的時候,路撿到的。它好小,好可憐,便留着了。”
“那你怎麼叫它……妃夕?”
一臉的疑惑,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般的荒謬。“你完完全全的沒有印象嗎?昨天在思考這小傢伙的名字的時候,是你起的呀?。姐聽着好聽,叫妃夕啦?”
“我起的?怎麼會……只是妃夕……”
“你沒有跟姐鬧着玩吧?怎麼回事,一口一個不記得了,撿到這小傢伙的時候,你還沒有撞鐵門呢。莫不是,昨天整個晚,跟在姐身邊的,是一個,腦子壞掉的人?”偶爾的迴響,若是真的是那般的結果的話,那不得,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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