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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造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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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來到徘徊村,向一村民打聽,村中可曾來過兩個老道,和一個身穿粉色繡花大褂的年輕女子

    村民告訴他們:上午確實來了你們所說的三個人,正趕上李四家鬧妖,李四就請他們家去了,走了沒有,他就不知道了。

    在村抿的指點下,三人來到李四的大門前。

    大門敞着,由於不知道蛇王妃走了沒有,亓曉婷怕碰上了打鬥起來,這家人又得受驚嚇和損失。便放出阿魅,傳音龍一,讓他指揮着阿魅去院裏看看。

    “蛇王妃和老道沒在。”龍一很快傳音說:“東里間屋裏有個被鬼怪纏身的男子,你們過去看看。”

    亓曉婷敲響了門環,一個老婆婆走了出來。

    “請問,今天上午是不是有兩個老道,一個身穿粉色繡花上衣的女子來過這裏”亓曉婷問道。

    老婆婆一怔:“確實來過,給我兒子看了以後,就走了,怎麼你們是一夥兒的”

    亓曉婷搖搖頭,又問:“走了多長時間了”

    老婆婆:“一個來時辰了吧”

    亓曉婷:“老人家,實話對你老說吧:我們是從縣城來的除妖隊,那三個人是蛇妖,我們正在追殺他們。”

    老婆婆聞聽嚇了一跳,戰兢兢地說:“天爺,我兒子被鬼上身了,卻來了妖怪給看,這這可如何是好”說着,眼淚竟然流了下來。

    亓曉婷忙勸慰:“老人家先不要傷心,我們既然來了,你要信得過我們,就一定能看好你兒子的病。但請你告訴我們,你看到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嗎”

    老婆婆含淚說道:“我送出門來的,見他們朝正北方向去了。”

    後舊縣在徘徊村的正東,往正北去了,說明沒有去董仲舒廟。

    李洪趕緊讓李黑兒去董仲舒廟,讓他和東生保護着董仲舒石像,讓飛毛腿到北邊尋找蛇王妃。

    在李洪眼裏,飛毛腿不但跑的快,還是尋找的行家,幾次尋找,都沒有失誤。這讓他很有些沾沾自喜。

    李黑兒立馬行動,去了後舊縣。

    老婆婆見李洪相貌堂堂,一副正人君子相,與給兒子看病的三角臉老道形成鮮明的對比。

    亓曉婷年輕漂亮,態度又和藹,與穿粉色繡花大褂的女子,不知強了多少倍。

    心想:他們是打妖隊的,肯定看得了邪祟病況且還是人家主動提了出來。何不應了他們,讓他們給兒子驅驅邪便說道:“煩請二位給我兒子看看吧,我信得過你們。”

    亓曉婷:“可以。除妖捉怪是我們的本分,只要有妖怪作祟,我們就義不容辭”說完,用手勢請老婆婆前頭帶路,同時把自己的冥眼打開。

    李洪也用陰酒弱水柳葉法浸泡的柳葉擦了擦額頭和眼睛。這類事雖然輪不到他,他也想看個究竟,跟着亓曉婷學些民間法術。

    二人隨老婆婆來到屋裏,見小炕上站着一個一米七、八的年輕男子,正在翹着蘭花指,身子一扭一扭地唱戲文。標準的京戲花旦腔,如果不看人光聽聲音,一準認爲是一個花旦在唱戲。

    屋裏圍着很多人,有家人也有鄰居,每個人的臉上都有驚怵之色。

    亓曉婷用冥眼看到:在男子的身上,附着一個身穿戲服的女鬼,是它控制着男子的身體和靈魂,把自己的聲音,通過男子的口腔表達出來。

    “你躺下”亓曉婷對“唱戲”的男子說。

    他在炕上站着,又是一米七、八的個頭,亓曉婷夠不着他的上半身,又怕他被鎮住後,栽倒摔壞了。

    “我還沒唱完呢”男子用女腔說着,又“咿咿呀呀”唱起來。

    李洪也看到了男子身上的鬼魂,一個箭步躍上炕,把男子扳倒。亓曉婷趁勢往他後背上的女鬼身上拍了一張鎮鬼符。

    女鬼兒嚇了一跳,立馬離開男子的身體,站在一旁簌簌發抖。

    男子失了控制,唱聲停止,一扭頭,“呼呼”大睡起來。

    “告訴我,是怎麼回事怎麼上了一個大男人的身上”亓曉婷用傳音詢問女鬼。

    女鬼顫抖着聲音說:“我是某戲院的一個戲子,被老闆迫害而死。由於心裏不平,便不想去陰間報到,終日在陽間遊蕩,尋找報仇的機會。

    “昨天晚上,我遊蕩到這村外時,他一指熟睡的男子竟然在我面前撒了一泡尿,還濺了我一身尿水。

    “我就這一身衣服,連個替換的都沒有,便跟了他家來,想讓他賠兩身衣裳。爲了驚動他們,我故意又說又笑又唱又跳。

    “不承想那三個蛇妖指鹿爲馬,說了些亂七八糟的。我覺得好笑,一高興,就唱起來沒完沒了了。沒想到,你的道行如此了得,我我再也不敢了”

    亓曉婷:“你的願望就是要兩身衣服嗎”

    女鬼:“是的。”

    亓曉婷:“我讓這家多給你幾身,你拿了趕緊去陰市報到。我看你的鬼氣還很重,投胎沒問題。再繼續遊蕩下去,鬼力耗盡,就成了孤魂野鬼。”

    女鬼:“可我的仇還沒報”

    亓曉婷:“相信天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只要他犯了法,早晚會受到報應的。你已經受了一次傷害,如果因此而滯留人間,誤了投胎進入輪迴,豈不是又加害了自己”

    女鬼想了想:“我聽你的,你讓他們給我幾身衣裳,我就體體面面地去陰市報到。”

    亓曉婷又對家裏人說:“是一個唱戲的女鬼,撲在了他的身上。昨天晚上他回來的時候,走到村北快進村時,撒了一泡,把尿濺到女鬼身上了。女鬼跟了來驚動你們,是想要幾身衣裳。

    “這樣吧,你們趕緊去買幾張各樣的色紙,剪幾身紙衣裳,到十字路口燒了,這事就結起來了。”

    “怎麼你們說的不一樣啊我們按哪個的辦呀”老婆婆驚訝道。

    亓曉婷:“他們兩個怎樣說”

    老婆婆:“那個女的說,我兒子是被北邊曹八龍村,一百多年前曹老財主的兒子曹根曹鐵頭衝撞着了。

    “曹老財主的這個兒子,是八龍壇中一條石龍託生的。做帝王的風水被破了,他成了剃頭匠。由於心裏不服氣,死後便沒去投胎,陰魂在陽間到處遊動。

    “昨天晚上,我兒子回來的晚了,正好衝撞了他,他就上了我兒子的身。我兒子便得起狀克來。”

    亓曉婷心想:這哪跟哪呀這不明擺着造謠,在重傷龍一嘛便問道:“他們說怎麼治了沒有

    老婆婆:“說了,給了我們一張符紙,讓我們殺一條黑狗,帶着符紙、冥幣、黑狗血,送到北邊曹八龍村東的沙土崗子上燒符紙冥幣,潑黑狗血。不用願爲禱告,要破口大罵,罵的越很越厲害越管用。

    “咳,從我們這裏到曹八龍村,少說也得四十來裏,要是走水路的話,半天就能打個來回。可他們不讓,非要我們走旱路,而且還要一邊走,一邊宣傳。”

    亓曉婷:“宣傳宣傳什麼”

    老婆婆:“讓我們路上逢人就講:曹八龍曹老財主的後代對砸八龍壇怨恨很大,陰魂不散。不敢與朝廷爭鬥,把氣出在了平民百姓身上,禍害起這一彎兒裏的民衆來了。

    “讓我們把我兒子的狀況告訴給大家,讓大家提高警惕,有類似的情況,就到沙土崗子上去罵、潑黑狗血、燒符紙鎮住他們。”

    亓曉婷:“罵誰呢”

    老婆婆:“罵曹老財主,罵曹根曹鐵頭,還讓我們罵龍一。他們說,曹根曹鐵頭就是八龍壇中的一條石龍的化身,因爲他是第一個修出化身的,所以叫龍一。

    “我們只要指名道姓地罵,就能把曹根曹鐵頭和八個雕龍壇一塊兒罵了,能收到雙倍的效果。”

    亓曉婷:“八龍冢被挖,八龍壇被砸,破了我們這裏的帝王風水。八龍壇是無辜的,是受害者,難道你們忍心去罵忍心去潑黑狗血”

    老婆婆:“八龍壇的傳說我們早就知道,從心裏也很恨劉伯溫。爲八條石龍惋惜,爲曹老財主的後人抱不平。

    “可人鬼殊途,人死了變成鬼以後,再留戀人世,就對人不利,那怕摸一下,時氣弱的人也受不了。

    “再說,我們對付惡鬼的辦法,不就是通過謾罵、潑穢物、灑黑狗血嗎我老頭子去買黑狗、僱車去了。來了就走。”

    亓曉婷:“什麼樣的符紙我看看行嗎”

    老婆婆見亓曉婷說話和藹,又說出了不一樣的鬼魂,心裏已是將信將疑,也就把符紙拿了出來。

    亓曉婷見事情重大,在老婆婆說的時候,亓曉婷隨聽隨給龍一傳音,龍一對外面的情況已經瞭如指掌。

    亓曉把符紙舉到面前,仔細觀看。實則是讓空間裏的龍一看。

    “普通符紙,起不了多大鎮壓作用。關鍵是形勢,用心太險惡”龍一傳音。

    亓曉婷傳音:“你放心,我一定說轉這家人,讓他們知道事情真相。”

    又對老婆婆說:“曹根和他的後代,還有八龍壇中的龍一,都是男性。曹根是剃頭匠,不會唱戲。

    “可你兒子唱的是女腔,蘭花指也只有女演員用。按照他們的說法,這點兒怎樣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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