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晨快被煩死了,跟寧小璐在一起時,被她嘮叨地耳朵快聾了;來到酒店,快被克里斯汀給黏死了。
林毅晨不得不嚴肅了表情,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克里斯汀:“克里斯汀,如果你還想我繼續爲你治療地話,還請你能夠尊重我的意願好嗎你總是在我上課的時候給我打電話,這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的生活。”
克里斯汀俏臉通紅地對林毅晨說着抱歉,眼神卻不斷地落在旁邊浮青知的身上。
浮青知一臉懵逼地看了看身後,發現自己身後沒別人了,只有他自己。看着克里斯汀那炙熱的眼神,浮青知有種不祥的預感。
林毅晨看到此時此景,重重地鬆了口氣。太好了,終於甩掉了只是難爲了好兄弟浮青知,這個黏人的小妖精就交給你對付了,誰讓你是明星呢,光環比我要閃亮地多,對付這種類似與“女友粉”的女人,想必你的經驗要豐富地許多。
林毅晨再次爲克里斯汀治療,這次拜託了克里斯汀黏人的目光,卻不料又引來了敵視的目光安東尼。
當安東尼看到林毅晨使用銀針爲克里斯汀鍼灸時,頓時耷拉的眼皮子一下子被撐開,瞪圓了眼睛怒視林毅晨,伸出手去阻攔林毅晨的施針。
林毅晨的速度飛快,安東尼的手剛剛伸到跟前,林毅晨的銀針就已經扎入了克里斯汀的腿上。而克里斯汀一直在欣賞跟徐天嵐聊天的浮青知,對針紮在腿上,竟然沒有半點兒反應。
林毅晨用空閒的手抓住了安東尼地大手,他一邊捻鍼,一邊冷冷地看着安東尼。
“你別再沒事找事,我給克里斯汀治療時,你只管看,不住說話,要是再敢出手阻攔,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林毅晨對安東尼的舉動很惱火。要不是他的注意力集中,速度更快,這一下被安東尼阻攔,很有可能扎到克里斯汀的其他部位上。銀針可是貨真價實的利器,扎傷了,那算誰地
“你爲什麼要用針扎克里斯汀你爲她治療傷腿,就是用這種長長的針嗎巫術迷信這些都是胡說八道的東西用針怎麼可能治好一個人的病我要告你告你故意傷害”安東尼以往從來沒有見識過鍼灸,當他看到林毅晨拿出比指頭還長的銀針,他登時就毛了,這要是一陣紮下去,克里斯汀的腿上還不得多出一個血洞來
林毅晨伸出手指指着安東尼,厲聲喝止了他的叫嚷,警告他說道:“如果你再敢搗蛋,我就把你的蛋給搗了,看你還敢不敢再多嘴”
或許是林毅晨臉上冷冰冰的表情嚇住了安東尼,他被嚇得閉上了嘴巴,只是眼神中依舊充滿了恐懼,死死地盯着林毅晨手中的銀針,似乎這樣就能阻擋林毅晨把針扎入克里斯汀的腿上。
這時,克里斯汀終於把目光從浮青知的身上收了回來,她看到安東尼驚懼的表情,笑着安慰他道:“安東尼,你不要擔心,林的針扎人一點兒都不疼地,雖然有些酸痠麻麻地,可是扎完之後很舒服,整個人都感覺輕鬆了許多。所以,你不要擔心了,林給我治療,是一定沒事地你就算不相信林,也會相信我說的話吧”
安東尼卻一點兒都不瞭解鍼灸的醫術,他看着明晃晃的銀針,哆嗦着嘴脣對克里斯汀說道:“可是,那麼長的針,看起來就很嚇人,扎進腿裏,這就能治病了嗎這簡直太荒謬了我光是看着就覺得非常痛啊”
“可是我不覺得疼啊,只是有發酸發脹罷了,真地不要緊地,你安靜地看我鍼灸好嗎”克里斯汀也被安東尼囉嗦地有些不耐煩了,她直言要求安東尼閉嘴,然後示意林毅晨繼續鍼灸。
 “不要再動了啊”林毅晨衝安東尼遞過去一個警告的眼神,然後又開始爲克里斯汀繼續扎針。
安東尼看着一指長的銀針飛快地扎入克里斯汀的小腿,頓時驚得閉上了眼睛,一副受到劇烈驚嚇的樣子,再看着林毅晨的眼神中,充滿了畏懼。
林毅晨衝着安東尼微微一笑,向他示意:看,沒有事吧連血都沒有出來。
林毅晨這個微笑,卻把安東尼給驚到了。他看着林毅晨臉上的笑容,把他稱爲“撒旦的微笑”,一個人做了壞事還能笑出來,這簡直就是壞到骨子裏了電影裏給到這種鏡頭地,無一不是兇殘的變態。
安東尼看着林毅晨若無其事地一針針地把銀針扎入克里斯汀的腿上,還露出了淡定的微笑,心裏對林毅晨的懼怕越加深厚了。
他一定是給克里斯汀施了咒語,不然地話被這麼多的銀針扎進肉裏,不可能不疼地
林毅晨這邊總算是安靜了下來,可是浮青知那一邊就遭罪了。
浮青知和徐天嵐在談論着最近娛樂圈裏發生的事情,不過兩人之間的關係不算熟,只是點頭之交,整個聊天過程中,兩人都是強行尬聊,氣氛尷尬地不行。而浮青知一邊小心謹慎地跟大前輩寒暄,一邊還要忍受着克里斯汀不斷拋來的媚眼,騙騙他的位置還躲不開克里斯汀的直視,這讓浮青知苦不堪言。總不能背對着徐天嵐這個大前輩吧
“天嵐姐,這位是你的好朋友”浮青知實在忍受不了克里斯汀的注視了,他小心翼翼地向徐天嵐詢問道,希望她能夠理解自己的意思,幫自己脫離窘境。
徐天嵐強忍着笑意,她緩緩地點了下頭,說道:“沒錯,克里斯汀是我的好朋友,她是美利堅的體操運動員,我們是在美國認識地。怎麼了”
浮青知覺得跟大前輩說話簡直難死了,他斟酌着用詞說道:“你這位朋友的眼睛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看她一直都在眨着眼睛,是不是不舒服要是不舒服地話,正好可以讓晨哥幫她治一治,晨哥的醫術可是最好地,我嫂子的病就是他治療地,現在好多了呢。”
徐天嵐忽然聽到浮青知說起他的嫂子,猛地想起之前曾經聽到的八卦消息,她好奇地問道:“你嫂子是不是也是腿上有不方便的病啊”
浮青知輕輕地點了下頭,壓低聲音說話,彷彿這樣可以表示對病人的尊重。
“我嫂子的雙腿已經癱瘓了十幾年,原本已經沒有希望了。但是晨哥爲我嫂子鍼灸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嫂子說偶爾已經能夠感受到腿部的知覺了。”浮青知誇讚着林毅晨的醫術,也就沒有避諱嫂子的病情。
“癱瘓了十幾年,現在已經有感覺了”徐天嵐大喫一驚,她快速地掃了一眼正在鍼灸的林毅晨,滿臉地不可置信的表情,懷疑地問浮青知:“真的假的癱瘓了那麼久還能有機會治好那林毅晨該厲害到什麼程度了”
浮青知說起林毅晨來,立即開始了吹捧:“晨哥的醫術你還不知道嗎當初治好了很多人的陳年老病,其中絕大多數人都是我介紹過去,回來後全都說晨哥的醫術高超,這事我可不會騙你,你隨便找一個人問問就知道,這事我不可能拉着整個圈子裏的人騙你吧對了,你不是也讓晨哥爲你治療了嗎你不是也有了親身體會,還不相信晨哥的醫術嗎”
徐天嵐看着不遠處的林毅晨,嘴裏喃喃地說道:“我還以爲婦科病這種小病對他來說沒問題呢,可是怎麼都沒想到,癱瘓了十幾年的人還能有機會站起來,這完全不可能吧這感覺已經超出了醫學的範圍,我怎麼感覺這像是法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