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書言緩緩開口道:“現在就是密切注意一下清兒的身體情況,有什麼症狀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當然我也會繼續跟檢測中心那邊保持聯繫,有什麼消息我也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希望一切都只是我多想了”
周依琛沉思了一會,有些心虛道:“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沒說出來,其實那天我也喝了加料的香檳”
話落,視線一下子就聚在周依琛身上,季書言猛然出聲道:“什麼?你怎麼不早說”
周依琛有些彆扭道:“我這不是怕你們笑話我嗎”
季書言指了指他,有些咬牙切齒道:“你可真行?”
“那你有什麼反應嗎?”顧瀟然冷冷道
“沒有,剛開始一點感覺都沒有,但是就是一旦看見..看見那個就特別想要”周依琛一咬牙便講了出來,見顧瀟然和季書言用像看禽獸一樣的眼神看着他。
有些激動地辯解道:“我說的是真的,這些形形色色的崔情藥我也見過不少,但從沒有哪種會像那種那麼奇怪,一旦發作,根本就沒發剋制”
腦海裏不自覺地響起那天醒來後的風景,臉上罕見地染上些許緋色。
季書言不動聲色道:“那你後來是怎麼解決的?”
“我...我當然有我的方法,我想那藥確實有些古怪,但應該也不是什麼毒藥,林小清會昏迷可能是因爲體質的問題或者說是性別的問題”
“你是說,這種藥可能是專門給男的喝的,若女了喝了話,可能就會導致昏迷或者說產生類似過敏的症狀”季書言問道
“我覺得應該是這樣”
話落,三人都陷入了沉思,窗外,林清歡樂笑聲打破了這一平靜,顧瀟然緩步走到落地窗前,他的小姑娘正一臉笑容燦爛在跟工人一起掛燈籠,那歡心雀躍的模樣簡直要萌化他的心。
季書言也跟着走了過來,眼神溫柔看着窗外面正熱火朝天地掛燈籠的林清,淡淡道:“她什麼都不知道,也許事情真得只是我們多想了,或許真像真得像依琛猜測的那樣。”
顧瀟然沒有迴應,只是幽深的眼眸濃郁得像暗夜一樣深遂,拆射出冷冷的寒光。
林清剛掛好一個大燈籠,回頭便看到顧瀟然和季書言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往外看,林清興奮地朝他們揮手,臉上的笑容比背後的暖陽還要燦爛,季書言優雅從容地擡起手揮了揮以示迴應。
林清朝他們叫道:“你們忙完沒,忙完了就下來幫忙呀”
話落,還沒等顧瀟然和季書言做出反應,周依琛蹭地溜到門邊叫道:“二哥,老季,我去幫林小清掛燈籠了”
季書言回頭望了一眼周依琛那急不可耐的樣子,瞥了一眼顧瀟然,嗤笑道:“看看,可把他嚇得”
顧瀟然垂着眼眸,看不清他的神色,季書言繼續道:“我們也下去看看吧”
見顧瀟然沒有動靜,季書言蹙了蹙眉道:“敵人在哪還沒搞清楚之前,我們不能自亂陣腳”
顧瀟然微微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