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過管家手裏的晚餐,等到關上門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對方怎麼知道自己名字的!
她揉了揉頭髮,把晚餐放進冰箱,打算等明天再喫。
其實,墨肆年家管家做的晚餐,完全可以第二天加熱再喫,可是,墨肆年肯定是不會喫的,所以,管家纔會把多餘的晚餐送人。
管家早在來這邊之前,就已經查清楚了這一層的住戶,他知道墨肆年不喜歡譚逸飛,所以,直接把晚餐送給安妮了。
安妮把晚餐放冰箱裏,打算繼續去蹭飯。
結果,她一開口就看見譚逸飛手裏拿着一瓶紅酒,也打算去白錦瑟家蹭飯,她嘴角抽搐了兩下:“你拿着紅酒,打算跟誰喝呢?”
譚逸飛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那也總比某些人好,專程蹭飯,連一個伴手禮都不拿!”
“呵呵......”安妮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笑容:“你以爲我是你啊,裝模作樣!而且,你以前那次去喫飯還帶禮物,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你帶着一瓶酒,分明是不懷好意呢?”
譚逸飛被猜中了心思,有些惱羞成怒:“安妮,你別胡說八道,別以爲你是錦瑟助理,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
他往常去白錦瑟家喫飯,的確不會帶什麼。
但是,這次不一樣,之前在西餐廳告白,臨時被打攪,白錦瑟又突然去了外地,昨天才回來。
譚逸飛好不容易等到下班,知道白錦瑟在家,這次他打算在家裏告白,他不信,還有誰能阻止他。
至於紅酒麼,只是單純助興。
安妮嗤笑:“我胡說八道,我好歹也認識你六年了,你放個屁,我都知道是香是臭!”
譚逸飛被這話憋得臉色漲紅:“你到底是不是個女人,這種話都能說出口!”
安妮挑眉:“我是不是女人,你試不試就知道了!”
譚逸飛卒!這種女流罔,他壓根不是對手。
他冷哼了一聲,不搭理安妮,直接向着白錦瑟家門口走去。
安妮跟了上去。
譚逸飛雖然覺得安妮礙眼的厲害,但是,他也知道,他不能阻止安妮去白錦瑟家蹭飯,只不過,在也無妨,就當是見證他跟白錦瑟告白了,他也不介意。
只不過,他敲了門,等他看到來開門的人時,臉色頓時有些僵硬:“墨......墨肆年!”
譚逸飛臉上的神情僵硬又難看:“你怎麼會在這裏?”
墨肆年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裏?”
譚逸飛的俊臉莫名有些扭曲,他壓低聲音:“我之前警告過你的,不要刺激她,你還一直出現在他面前,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
墨肆年聲音低沉,保證不會被白錦瑟聽到:“但是現實你也看到了,她並沒有被我刺激到,我爲什麼不能出現在她面前呢?”
譚逸飛臉色鐵青,死死地瞪着墨肆年,好像要活活把他吞了一樣。
安妮有些喫驚:“什麼刺激不刺激的啊,你們倆神神祕祕的,說什麼呢?”
“沒什麼!”
“你閉嘴!”
墨肆年的聲音平靜冷淡。
譚逸飛的語氣咬牙切齒。
安妮無語的聳聳肩,從墨肆年旁邊直接進了門:“錦瑟,做的什麼好喫的啊?我在門口都聞到香味了!”
白錦瑟早就猜到安妮和譚逸飛會過來蹭飯,做的飯菜挺多的。
她笑了笑:“炒菜米飯,對了,墨總和逸飛在門口乾嘛呢,怎麼還不進來?”
聽到這話,譚逸飛冷冷的瞪了一眼墨肆年:“你在她面前,最好收斂一點!”
墨肆年冷笑了一聲:“呵......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