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賤人,心腸居然這麼歹毒。
而且,爲什麼張凜不過來救她。
她用完就能扔的東西嗎?
爲什麼這麼廉價.......
喬安楚越想越無助,她狠狠地跺了跺腳,捶着門,用身體撞擊着大門,“救命啊,有人嗎?”
“快救救我啊!”
可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對話。
“蘇少,您來了?”
“嗯,放我們進去。”蘇哲面無表情地應了聲。
看守的侍衛猶豫了下,說道:“剛剛屋內的人一直在咒罵沫心小姐的本名.......”
蘇哲聞言,目光深了深,“我知道了,我和博華進去就行了。”
侍衛點點頭,上前打開了地下室的的門。
入眼,只見一個穿着禮服的女人坐在地上,用警惕的眼神看着他們。
女人蜷縮成一團,渾身也是髒兮兮的,看起來邋遢又可憐。
蘇哲和博華腳步同時放輕,緩緩走入地下室。
喬安楚眼神膽怯,屁股不停地向後挪動。
待看清來人後,她大叫一聲,“快放我出去。”
女人刺耳的尖叫聲讓他們有些不滿。
蘇哲眉頭緊蹙,看着女人的眼神帶着幾分嫌棄和警告,“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大喊大叫了。”
“還是留點力氣等會兒再叫吧。”
男人的聲音冰冷淡漠,絲毫聽不出有半點的情緒。
越是這樣,喬安楚越慌。
她不停地搖搖頭,“蘇少,你快放我出去吧,日後我跟你做牛做馬都行,好嗎?”
蘇哲聞言,嘖了聲。
笑而不答!
“喬安楚小姐,別白費力氣了,就算喬小姐能放過你,倦爺也不可能放過你。”
喬以沫!
又是喬以沫!
又是喬以沫這個賤人!
她就是知道喬以沫一定會報復她的。
她知道,蘇哲是喬以沫手下的人,非常聽從喬以沫的話,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而且博華是冷倦的人,非常遵守冷家的規矩,同樣也不可能這麼輕鬆放過她。
可她現在沒有後路可以走了,現在能見到的只有這兩個人了,怕是永遠也不能出去了。
喬安楚一想到死這個詞,她就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不想死,她不想死.......
怎麼樣,她也得看着喬以沫比她落魄。
現在喬以沫風頭這麼旺。
她怎麼可能甘心。
喬安楚想着,突然撲上前,一把抱住蘇哲的腿。
她帶着幾分哭腔求饒,好不可憐道:“蘇少,求求你放過我,我做什麼都願意。”
“真的,我做什麼都願意。”
喬安楚越說越激動,她一把扯開禮服把身體貼了上去,“蘇少,你不是沒和女人親密過嗎?”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張凜都說我技術很好,不然你試試。”
蘇哲當即反應過來,連忙退後,眼底露出幾分惡嫌。
喬安楚以爲他不懂,又道:“張凜,就是那個張家公子,蘇少你應該認識的。”
“要不是我技術好把他伺候舒服了,他也不會給我這個機會參加喬以沫訂婚禮的。”
喬安楚什麼尊嚴都不要了,這會兒她只想要活命。
而且和蘇哲這種男人發生關係,她也不虧。
蘇哲嘖了聲,拍了拍被摸過的西裝。
可是他還是覺得不太乾淨,於是乾脆脫下西裝放在一邊。
喬安楚看到他這個動作,以爲他是同意了,連忙道:“蘇少,您是同意了嗎?”
蘇哲蹙眉,面不改色道:“我勸你還是省省口水,我對你這種女人沒興趣。”
喬安楚微勾起的脣角當即耷拉下去,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