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在地下室看到你有霍克帝國的地圖,還以爲你也在調查他........”
“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你是帝霄。”
“如果我知道的話,一定不會對你下手。”
“絕對不會。”
這些話絕對是喬以沫發自內心且說過最多的一次話。
這些都是憋了好幾天的話,全部都在這瞬間統統倒出來了。
可就是這麼說,男人還是一臉不爲所動的樣子。
看男人似笑非笑又什麼不做的樣子,喬以沫覺得有些害怕。
他好像真的生氣了.......
他從來沒生過她氣的........
良久,喬以沫再也忍不住,她又道:“還是說恨我刺殺你這件事?”
“如果你恨我刺殺你這件事,我跟你說聲對不.......”
對不起的“起”字剛到嘴邊還沒發出聲,當即被男人用薄脣封住了嘴脣。
這次她沒躲,反而主動上前,像小貓似舔舐着他的嘴脣。
他的沫沫從來沒像今天這麼溫順主動過,冷倦一激動,直接摁住她的後腦勺,強勢又溫柔的一個法式舌,吻。
他身上獨有的荷爾蒙和青草味鑽入她的鼻尖,讓她神魂顛倒,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
一個纏綿又甜蜜的法式舌,吻在喬以沫的喘息中結束。
男人沒鬆開她,反而變本加厲質問,冷冷道:“還做錯了什麼?全部都說出來!”
話落,喬以沫眨了眨眼,一臉懵逼。
她還做錯了什麼?
喬以沫垂眸,低頭,搖了搖頭,“不知道。”
見她這副小媳婦受委屈的模樣,冷倦緊繃着的笑終於忍不住了。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不悅道:“爲什麼要騙我?”
明明知道他一旦睡過去之後,只能用特殊手段讓他醒來,可是她還是騙他睡覺了。
上面她提出來的任何一點,他都沒有氣過,唯獨是她用她那嬌小的身軀背了他一大段路,這些讓他氣得不輕。
他恨她爲什麼要這麼執着。
他恨她爲什麼不爲自己多考慮一些。
如果她當時丟下他不管,他也不會恨她。
喬以沫也大概明白了男人話中的意思,她伸手捧着男人的臉,“我說過,如果沒有了你,對活着的我來說有什麼意義?”
冷倦微微一怔,差點又被這句深情告白的話給整哭了。
他抿了抿脣,良久才調節好自己的情緒。
“沫沫,我發誓,以後不會讓你再重複這次的事情。”
他原本是想自己解決的,沒想到最後還是把她給牽扯進來了。
晚上,喬以沫蜷縮在病牀上睡覺。
男人洗完澡從浴室出來。
他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喬以沫被動靜給吵醒,她順勢抱着男人的腰睡覺。
熱乎乎的,她越發覺得不對勁。
睜開眼,只見原本窄小的單人牀被擠得一點位置都不剩。
她整個人都快疊在他身上了。
可是男人的懷又那麼溫暖,心跳又那麼真實。
她也不想推開他。
雙手反而緊緊纏了上去。
“倦,閻嗣一事你準備怎麼做?”喬以沫突然出聲問道。
男人聽到“閻嗣”二字,呼吸微微急促起來,滿腔怒火。
他拳頭漸漸收緊,“沫沫,乖,這件事交給我,你別擔心。”
喬以沫微怔了幾秒,說出自己的想法,“倦,我不希望你插手這件事,我和他的恩怨,我們自己了結。”
冷倦聞言,劍眉蹙起,“沫沫,乖,他不是那麼好對付,像你這麼單純,玩不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