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如何？”瞳靈笑着問道。
他能感受到姜雲凡此時力量的強橫，他是姜雲凡的瞳靈，在姜雲凡覺醒重瞳的時候，他們兩個就是共生的存在。
他是姜雲凡至尊之路之上的引路人，指引者。
重瞳至尊路！
說是至尊，但是自太古年間之後，重瞳者無人能真正登頂至尊。
歷代一切，傳承者皆稱少年至尊。
幼年時代橫掃一切，曠古絕今，但是到最後，依舊化作枯骨。
即便是第十代傳人，蕭長生。
他乃是歷代重瞳傳承者最強大，最卓絕之人。
但是至尊，依舊差一線。
就是這一線之差，窮盡了他的一聲。
依舊不曾…
但是，現在，姜雲凡橫空出世，他雖然覺醒重瞳一年不到。
但是他的氣運，卻無人能比。
龍神血開神道，龍神骨鍛體。
這，都是歷代傳承人夢寐以求的東西，終其一生尋找的東西。
但是，姜雲凡，卻全都擁有了。
在最鼎盛的年紀，他爲重瞳帶來了希望。
有望，證道至尊！
瞳靈曾經最看重蕭長生，即便是他最終沒有做到，但是他依舊念着他。
現在，姜雲凡的出現，讓他心中有了一絲希望。
他喃喃開口：“長生，你未走完的路，有人將會替你繼續走下去了...”
姜雲凡穿好衣服，走來。
他垂眸，看着瞳靈，眼中盡是無盡的光輝。
“通玄境巔峯，半步地玄。”這是姜雲凡給瞳靈的回答，更像是這十天修行，磨練，考驗的答卷。
瞳靈很滿意。
他微微含笑。
“很不錯，但是，我要教你走一條前無古人之路，你可敢？”
聞言，姜雲凡神色閃動。
走一條前無古人之路，那是什麼？
他的心中，有期待，有好奇。
“那是一條歷代傳承人都不曾走過的路，因爲他們都不曾試過，所以，都無緣至尊之路，所以，我想讓你試一試，看看我的想法，到底是不是對的，說到底這只是一次嘗試，未來如何，我也不清楚，所以，你答不答應都沒有什麼。”瞳靈緩緩說道。
姜雲凡則是心頭顫動着。
前人不曾試過。
他是第一個。
說實話，姜雲凡有些不敢嘗試。
但是，他又有些躍躍欲試。
他神色閃動，顯然是在考慮，權衡。
兩人都沉默着。
良久，姜雲凡開口：“你的想法很冒險，我的命只有一次，我也不敢冒險。”
瞳靈微微一笑。
“我知道。”
而這時，姜雲凡同樣一笑，看着瞳靈，他堅定的道：“但是，我選擇相信你一次，因爲，前人做不到的，我未必做不到，他們不敢做的，我未必不敢做，他們沒有走上至尊之路，我想試試，所以，我想做這個萬古第一人。”
聽着姜雲凡的話，瞳靈先是一怔，隨後眼中露出笑容。
“你這是同意了？”
姜雲凡點頭。
然後，他開口：“我若出事，你會怎樣？”
“會沉睡，可是百年，千年，萬年，等待下一個傳承人的出現。”
姜雲凡嘿嘿一笑。
“那我就放心了，你因該不會坑我，畢竟你的代價也不小，你賭的是無盡歲月的沉睡，而我賭的則是一條命，算起來，也不算虧，這買賣，幹了！”
瞳靈白了姜雲凡一眼。
“你到是會算。”
姜雲凡沒有接話。
“說說吧，我想聽一聽你到底研究出了什麼。”
對此，瞳靈的眼中都是帶着一抹熾熱之色，彷彿是他一生最驕傲的事情。
“那是武道的突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偉大猜想，一旦成功，我將會打造出一位曠古絕今的頂尖強者！”
姜雲凡沒有說話，示意瞳靈繼續說下去。
“世人皆知武道九重天，九爲極數，象徵圓滿，但是我卻覺得不是，九重天之上還有境界，那是一個境界的極限，巔峯但是卻從無人能達到過，所以，武道強者的差距，並不明顯。
這個猜測，我已經想了千年之久。
但是一直不曾實驗。
所以，我想讓你試一試，達到武道極境，十重天境界。”
姜雲凡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他不由得倒吸冷氣。
“你是瘋了不成，武道衍生之初便是如此，知道現在，時間無數，你的想法聞所未聞，若是真是有，前人早就做到了，何必等到現在？”
瞳靈哼了一聲。
“所以說，這是我的猜想啊，若是你聽過的話，還叫我的猜想嗎？”
姜雲凡語塞。
好像...是這麼回事兒。
但是，這也太天馬行空了，十重天？
這，有些不切實際啊！
“那這極境，有什麼作用啊？”姜雲凡問道。
對此，瞳靈笑了。
他的眼眸之中都是盪漾着瘋狂之色，“十重天便是超越武道境界的存在，他介於兩境之間的巔峯，如若有人達成，他將會跨境戰鬥的逆天之力，我所說的是跨越境界戰鬥，那才真的是跨境的妖孽之才。”
不得不說，姜雲凡被吸引了。
他的神色開始閃動着。
若真如此，那將會是顛覆武道的第一人。
“我該怎麼做？”姜雲凡問道。
瞳靈笑了。
“這個培養方式我研究千年，不斷的推翻，重新建立基礎，不斷的改良，雖然你是一個，但是風險幾乎是零，你可以放心。
你要做的，就是在置身這一境界的第九重巔峯之時無限的壓制境界，讓境界之中的力量不斷在你的身體之中達到極限。”
姜雲凡瞳孔微縮。
壓制境界，已境界之力，在身體之中達到極限。
這…
看着姜雲凡，瞳靈的手中，有光輝閃動，他的掌心之中有着一道類似於絲網一樣的東西出現，在他的手中旋轉着，他笑道：“等一下，我會將它融入到你的身體之中，它會助你雅之境界，製造極限，錘鍊你的境界，不斷打壓，不斷錘鍊，直到你這一境，已經達到了完美的狀態，你自然能感受到我說的極境的力量。”
說完，瞳靈直接將絲網融入姜雲凡的身體之中。
“轟...”
姜雲凡感覺神智都是有些恍惚。
他彷彿看到，自己的身體之中，有着一道陣圖在旋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