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公演結束,節目組很人性化的給所有練習生放了兩天假。
雖然只有兩天,但對於集訓一個月無休止訓練的練習生們來說已經很開心了。
還在發情期的時柚當然選擇回家咯。
結果當晚,被喫醋的沈先生按在牀上吃了一遍又一遍。
乾淨清晰的鏡子裏。
女孩身上的皮膚就沒有一塊好的地方。
從修長白皙的天鵝頸到鎖骨連接處,繼而往下,連帶着小腿,腿彎,甚至於精緻小巧的腳背,都不忍直視。
時柚:“……”
啊啊啊啊啊啊!!!!
我髒了!!!!
沈意是狗吧。
只有狗才會咬人!!!
原來霸道總裁小說裏說的,被車子碾過是真的。
簡直太形象了。
浴室門外,沈意敲了敲門:“寶寶,出來,我給你擦藥。”
“不出不出我不出。”
時柚頭搖成撥浪鼓,扯過一旁的浴巾把自己裹好。
昨晚犧牲太大了,如果沈意不主動向她賠禮道歉的話,她是絕對絕對不會原諒這個狗男人的。
沈意在門外柔聲問她:“弄疼你了沒?”
現在纔開始緊張她!
時柚:“疼啊,疼死了。”
沈意:“哪裏疼?出來我看看。”
時柚一隻手按着胸口的浴巾,打開浴室門,氣鼓鼓地拍開他的手,“騙你的。”
沈意擡起手,扯住了她的浴巾一角,輕輕一拽,將人扯到跟前來。
時柚雙手抓住自己的浴巾,突如其來的緊張:“你說了讓我休息的,我還有點痛。”
女孩眼眸含着水,嗓音還帶着啞啞的甜軟,不像是發脾氣,更像是在撒嬌。
時柚覺得自己像極了入了狼窟的小綿羊。
太慘烈了。
想到自己又要帶着一身紅印子,她就忍不住想逃。
“我不碰你,真上藥。”
“我錯了嘛。”沈意誠懇道歉。
時柚伸出手:“抱。”
沈意把她抱進房間,慢條斯理的把她的浴巾拽了下來。
丟在旁邊的椅子上,把人抱到牀上去。
女孩皮膚很白,襯着肌膚上那點點緋色淤痕,宛如雪地裏盛開的寒梅,純潔又禁慾。
“我要給你上藥咯。”
時柚乾脆閉上眼睛,當做什麼都看不到:“原本就應該你動手,是你自己啃出來的。”
沈意將藥膏擠出一些來在手心,然後用食指點在女孩的側頸上,然後圓滑的暈開,一點一點揉着。
他的聲音低低的:“寶寶,你怎麼這麼軟。”
時柚:“……”
“我正好和你相反。”
“……”車軲轆都壓到我臉上了。
“這裏都腫了。”
“……”
“都怪我。”
“……”
時柚臉越來越燙了。
“下次讓你來。”
時柚睜開眼睛,氣呼呼的瞪着他:“你能不能,閉嘴!”
沈意看着牀上比娃娃還要漂亮精緻的小姑娘,乖乖閉嘴了。
時柚咬牙切齒:“我忍你很久了,就你這種技術,真的該好好學學。”
“別拿出來丟人了。”
“一直不換姿勢,你以爲不累嗎!!”
沈意被她逗笑了,揉揉她的頭髮:“那你教我,我該怎麼做纔好?嗯?”
時柚一張臉紅得滴血,但面無表情:“就那什麼…然後…還有…”
“乖,說具體點,我不缺這點流量…”
兩人的對話一切都那麼的——夫妻恩愛,舉案齊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