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枝掃了他一眼,此刻的男人十分禁慾的着裝。
“我不問你。你也別問我。”她站起身,來到男人身前,“封先生。”
封司渡低磁繾綣勾笑,俯身將她圈在椅子上。
骨節修長,手背上的青筋清晰。他雙手按着,“上過學沒有?”
時枝有些看不分明此人。
“退學了。”
“原因?”
“打架。”時枝的眼尾微挑,帶着清冷的勾人,與封司渡四目相對,“還要再詳細點嗎?”
封司渡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凝着她漂亮的下頜線,纖長雪白的脖頸。清欲的外表下,卻暗藏着一份小野性。
“沒看出來。”封司渡清磁的嗓音勾着調侃,鬆開了圈住她的手。
時枝順勢起身,淡然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我哥哥在樓下等我。”
哥哥麼?封司渡淡泊禁慾的眼眸,看向陽臺。
慵懶提步走去,他看見樓下候着的少年,臉上帶着一絲不耐煩,眉間有戾氣。
時枝準備下去。
“站住。”封司渡低沉慵懶的聲線響起,眉眼蘊着清淡,“我沒讓你走。”
時枝回過身去,清淡的眉眼帶着幾分隨性,“封先生,還有何見教。我趕着回家喫飯。”
裴振跟邱芸待她很好,爲她特意準備了裴家晚宴。她不想令他們乾等。
封司渡勾起低醇的脣角。
回家喫飯,怎麼像個乖寶寶一樣。
“過來。”男人低磁的嗓音,帶着勾癮。
時枝順手捋過柔順的頭髮,吹了下碎髮,回過頭去。
她有些,不耐煩了。
封司渡的眉眼裏蘊着一絲玩味,靠坐在沙發上,“坐久了,腰有些疼。你過來扎一針。”
時枝:“……”
這男人,腦子裏究竟在想什麼呢。
“扎疼了,概不負責。”時枝從口袋裏摸出一包銀針包,放在了玻璃四方桌上攤開,“別忘了結算鍼灸費用!”
封司渡有意離近一些,身上成熟沉穩繾綣的氣息瀰漫。
直鑽入時枝的鼻息,淡淡的雄性荷爾蒙沁人心脾。
“這根銀針,挺獨特。”封司渡眉眼低垂,皮膚冷白,微扯松領帶,盯着時枝針的金圈。
時枝向上瞟了一眼。
“封先生想說什麼?”她不緊不慢的拆開隨身攜帶的,一次性酒精片,擦拭針尖。
封司渡順勢,握住她白皙的小手,眯緊了眸光。
瞳仁逐漸泛深,緊了一緊,“我有位故人,鍼灸術不錯。你的這根銀針,跟他的很像。”
時枝鬆開男人有力握緊她的手。
“是嗎。”時枝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這是我自己裝飾的。還挺潮吧。”
暫且不知,眼前的男人,是敵是友。
必須保護,送給她銀針的人。
封司渡眉眼淡泊,沒有什麼情緒。只是凝視了小姑娘半會。
時枝握住銀針,看了眼男人鬆散的模樣,“封先生,你方便撩下衣服?”
“嗯。”他低磁勾笑,手搭在皮帶上,不緊不緩。
“……西裝褲不用脫!”時枝的眼皮劇烈跳了跳。
“怎麼。”封司渡慵懶的靠坐在沙發上,鬆了鬆皮帶,“男人腰在哪個位置。不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