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一小時。
絕不是雪梨認知中的“幾秒”
孩子,也是這次懷上的。
只是,她不知道。
杜生也不會把這麼變態的事告訴她。
三十個年頭了,弄一個昏迷的女人還是第一次。
而且,感覺不錯。
這個女人的確夠柔軟,跟她冷冰冰的外表大相徑庭。
他杜生想要的女人,就沒有得不到的。
思緒慢慢回籠。
杜生依稀記得她瞪着他的那個樣子,是如此的倔強,又是別樣的生氣。
原來,這個女人,早就在他的腦海的紮根。
他一直以爲,他是在雪梨的身上找尋黃橙橙的影子。
事實上,他是在黃橙橙身上找尋雪梨的影子。
自從那一晚後,他就沒有忘記過她。
甚至後來,他碰其他女人,都覺得索然無味。
杜生要女人要的是很頻繁的。
可遇上她以後,他先是隔三差五,再後來,一週一次,最後,直接不找了。
利曉跟黃橙橙找上門要人。
他明面上是放了雪梨自由。
其實,他是在等她自投羅網。
他知道,雪梨是真的抗拒他。
她不喜歡他。
但他沒有辦法就這麼放過她。
杜生狠毒專橫,對人對事,都要佔絕對的主導。
他看上的女人,更是不可能放手。
哪怕是強取豪奪。
他都在所不惜。
可是,這一刻......
他深切地感覺到了無盡的痛苦。
原來,他不是無所不能的。
他也是有弱點的。
他眼睜睜地看着,卻是無能爲力。
“雪梨,別怕,我來了”
“我在這裏”
杜生修長的手,小心翼翼地執起她的柔苐。
她的手很冰冷,沒有一點溫度,彷彿要將他的心冰凍住。
他知道她聽得見。
他的小白癡,不會那麼脆弱的。
杜生不知道,有時候一語成箴。
他不知道,雪梨醒來會真的成爲一個小白癡,徹徹底底的小白癡。
而他愛這個小白癡,愛的如癡如狂。
所有的人都以爲他瘋了,爲了一個白癡。
助理買了些喫的上來。
看到自家主子這樣,他沒敢進去。
都說情花有毒,依他看,是女人有毒。
他從未看過杜總這麼失意。
助理乖乖地站在門外,沒敢進去打擾。
四十八個小時,杜生不喫不喝,就那樣守着雪梨,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期間,不管誰來,他都沒有理。
顏止沒有辦法繼續再這樣看着,只得通知了二少爺。
杜航連夜趕到了。
杜生見着杜航,眉眼才動了下,不過,還是沉默寡言的。
“他這樣多久了”
顏止一臉凝重,“兩天兩夜。”
頓了下,他又多嘴,“雪梨小姐要是還不能醒來,杜總怕是......”
杜航俊眉陰沉下來,“胡說八道”
顏止低下頭,不敢再說了,只心裏着急。
杜航看了看他,問了下事情的經過。
顏止一五一十地都說了。
杜航平時喜歡研究人體,對於稀奇古怪的事,他一向都保持着高興趣。
“照你這麼說,這是一起離奇謀殺事件了”
顏止渾身打了個哆嗦。
“難道不是”
就連警察都找不到破綻。
杜航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平靜地掃着四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