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晴彎身,剛要去擠牙膏。 .
突地,她的腰肢被人從後面抱住了。
“踢我,嗯?”
歐若澤站在她身後,薄脣貼着她的耳洞。
溼熱的氣息,似有還無地撩撥着。
手的牙膏掉了下去。
心尖兒噗噗跳着,“歐若澤,你做什麼?”
不是她多想,實在是大清早的,他……不規矩!
“做—愛!”
歐總也是不避諱的,手幾個動作,得逞了。
他眯的!
謝晚晴大叫起來。
不過,不能阻止他是了。
這一大早的,弄出的動靜是真不小。
樓下傭人們都聽見了。
謝晚晴哭的厲害。
她們以爲少爺是在體罰少夫人,紛紛了樓。
“少爺,你別打少夫人吖!”
她們一個個的,拍着浴室的門。
“滾!”
歐若澤一個低吼。
接着,曖—昧的聲響響持續響起。
女傭們的臉色個個精彩。
是體罰沒錯,不過,跟她們想象的不一樣。
傭人們下去以後。
浴室裏,歐若澤大手揪着她的長髮,迫使她看着鏡的自己。
“還踢不踢了?”
“有本事你做死我啊,不然我踢死你!”
“晚晚,你在激我?”
她哼哼,“歐若澤,你也這點花樣!”
“是麼,看來,是我對你太溫柔了!”
說着,他將她整個抱起。
謝晚晴是一點支撐物都沒有了,那種無望的感覺,生不如死。
他從沒有這樣待過她,以極其羞—恥的方式。
事後,他抱着她一起洗澡。
“晚晚,下次還敢不敢了?”
他在她的脖子咬了一口,挺重的,見血了。
謝晚晴喫痛,她不甘示弱,撲過去在他的脖頸處咬了一口,他的還狠。
她本嫣紅的脣,沾了血,越發的豔麗不可方物。
歐若澤看着,眸色深了幾許。
然後,他低頭狠狠地吻了。
“唔……”
脣齒間,有着甜甜的血腥味,但他們誰都沒有管,那樣糾纏着。
“歐若澤,你還不班了?”她伏在他身,渾身的力氣都好像沒有了。
“還有時間,再來一次!”
抱着她,又是一場不可描述的歡愉。
——
謝晚晴出門的時候,是在一衆曖—昧的目光下的。
因爲誰都知道,她們少爺大清早地可激—情了。
砰!
謝晚晴臉蛋跟着火了似的,關車門。
車裏,她跟毛姐打了電話。
不管怎樣,毛姐照顧她那麼多年。
算要拂她的好意,謝晚晴覺得當面說清楚是最好的,也是對她的尊敬。
毛姐見到她,自然也看到了她脖頸處那鮮豔的草莓。
“看來,婚姻生活不錯!”
毛姐一身幹練的裝扮,那雙眼還是那麼利。
謝晚晴紅紅臉,在她對面坐下。
毛姐看着她,眼眶多少溼。
兩年前的事,她也是知道的。
“現在身體好了吧?”
“差不多了。”
謝晚晴點了毛姐愛喝的咖啡和甜點。
毛姐心裏知道,她結婚後,這樣的工作,她定是不會再做的。
其實,她也不是來勸她回去工作。
當她把一家外企的名片放到她手裏,謝晚晴呆住了。
“毛姐,你這是……”
“我知道你精通多國語言,外語不錯,所以,幫你聯繫了她,她在外企很有人脈,應該可以幫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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