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 .
顧優雅只覺得有什麼東西鑽進她的身體一樣。
很微妙的感覺。
甚至,有種飄飄然。
她覺得好熱,渾身都燒起來的感覺。
最後,水深火熱。
在一陣浮浮沉沉,她受不住那股窒息,沸騰。
意識,早已不受她控制。
顧優雅是第二天下午醒來的。
因爲,睡的實在太沉了。
好累!
全身的骨架子都好像散了一般。
回想昨晚的夢,她小臉微微紅了紅。
不管她承不承認,那都是一個切切實實的春—夢。
只是,這個認知,在她腦袋清醒以後,感受到身某處的變化。
還有,空氣殘留的那一絲並不陌生的曖—昧氣息,顧優雅立刻從牀坐起身來。
帶着驚恐,她拉開被子一看。
光的!
倮的!
身子動了動,才發現,兩—腿之間,痠疼的很。
晴天霹靂地,她在心裏將那啥誰的祖宗都問候了一遍。
她要是再不明白,她是白癡了!
昨晚的那個夢,根本不是春—夢,而是真的!
那個傢伙,說好的不強迫,結果卻趁她睡着,佔她便宜,還佔的那麼徹底。
根據拼湊的夢境,他可沒多少溫柔。
只是,怪的是,她竟一點也不痛。
他好像......取悅了她!
那是,從未有過的。
一想到他用那裏取悅她,顧優雅小臉又在燙了幾分。
他爲什麼要用那裏取悅她?
後來,她是覺得,他應該是怕傷着她。
醫生說過一星期內不能有x行爲,他違約了!
本來顧優雅應該很生氣纔對,可是,可能是她那個啥了,是想發火,都發不起火來。
大抵是身體舒坦了,心裏的火氣也沒了。
又或者是,他昨晚送了她兩禮物,還同意讓她出九龍堡玩。
所以,綜合下來,她覺得還是不追究了。
難不成,她還採着他的東西跟他理論?
她再蠢都知道,那傢伙早把她身的,處理乾淨了。
她拿空氣去對質,還差不多!
權衡下,顧優雅雖然有些磨牙,但還是隻能接受。
何況,她有更重要的事做。
她要出去玩!
一想到可以出去,顧優雅突然覺得腰不酸腿不疼,精神氣也恢復了。
她雀躍地起來,用最快的速度洗漱。
然後,從成排的衣架子裏,挑出一件裙子。
說真的,司徒衍翊的品味是很高的,每一件裙子,都是當季限量版,換句話講,她不可能跟別人撞衫。
這種高級裙子,別看樣式簡單,每一件都是有它專業的配飾。
只是,顧優雅嫌麻煩,所以攔的佩戴。
唯一讓她不滿的是,裙子太長了,每一件都是在膝蓋以下。
真是,她又不是“老處”,幹嘛怎麼古板。
除了那些睡衣,件件精品,裙襬肯定不長。
某人心裏的那點小九九,顧優雅也是明明白白的。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自己可以左擁右抱,對自己的女人,各種專—制。
顧優雅在心裏吐槽了n遍,然後背小巧的單肩包,從鏡子裏轉了兩圈,這才下樓。
她一下樓,兩排的女傭,穿着統一制服,朝她恭敬地頷首。
“顧小姐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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