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優雅細緻的手腕被他拽着,一陣生疼。 .
一路,不管她怎麼叫喊,怎麼掙扎,都是徒勞無功。
司徒衍翊直接將她扯到了假山處。
他公然把她從休閒廳裏扯出來,附近來來往往的學生都看到了。
可是,他都不管不顧。
一貫清豔的臉孔,此刻覆着一層寒霜,看起來可怖極了。
那些好的學生看着,也看着,不敢逾越靠近。
“翊翊,啊——”
她想說什麼,人已經被抵到了假山。
纖細的背脊被撞,傳來一股鑽心的痛。
司徒衍翊兩手緊緊扣着她的細腕,然後高舉過頭,整個人牢牢地將她捆着。
顧優雅本來想抗議的。
這會兒看着近距離下的冷峻面容,她愣是把話吞了回去。
她小小聲地嚥了一口口水。
“翊翊,你......”
她想笑,可是該死的,誰告訴她怎麼笑吖,她tmd笑出不來!
“爲什麼跟她見面,我不是讓你離她遠一點的麼?”
拓跋明明不是簡單的人,她爲什麼是不明白?
“她......是她找我!”
她解釋。
明明可以理直氣壯,可在他壓迫的目光下,她的氣勢不覺間弱了下來。
顧優雅是囂張的,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他!
因爲他每次的“懲罰”,都讓她招架不住。
像次,她跟姐姐們一起去狂歡,是喝了幾杯酒,結果,被他吻的好慘,嘴脣破了,還差點窒息而亡。
一想到那個慘痛經歷。
顧優雅不敢再揹着他做什麼事了!
喝點小酒,司徒衍翊還不至於那麼小氣。
他們這些男人,無非是介意自己的女人不聽他們的話,私自去那種娛樂場所。
男人吶男人,是那麼小氣。
所以,司徒衍翊的命令,顧優雅一般都只有乖乖受着的份。
“她找你,你要去?顧優雅,你是笨蛋嗎?”
司徒衍翊的聲線平時都要重。
顧優雅心尖跳的厲害,卻也是不卑不亢。
她知道他在生氣。
可是,她總要學着面對的。
她可以答應他,不去主動招惹。
但人家都欺到頭來了,還要她當縮頭烏龜不成?
那樣的話,拓跋明明會在背後恥笑她!
不止她,全校的人都會恥笑她!
如果那樣,她還能忍着,那她不是顧優雅了!
“翊翊,你別生氣,我又不打算瞞着你的,只是,事情來的突然,我沒有時間通知你,再說了,大庭廣衆地,拓跋明明也做不出什麼事來!”
司徒衍翊看着她,盯了一會,薄脣微挑,“你的意思是,我鹹喫蘿蔔瞎操心?”
顧優雅尷尬地笑笑,“我可沒有這麼說!”
司徒衍翊白皙的俊臉,線條嚴厲了幾許,又帶着些許的無奈。
“我看,平日還是太寵着你!”
顧優雅叫屈,“你那哪叫寵,分明是藉機欺負嘛!”
她這麼說,司徒衍翊睨着她的眸色一闇。
“欺負?”
敢情在她眼裏,他對她的寵愛都是欺負?
他可以刻意的嗓音,陰惻惻的。
顧優雅立馬感受到危險,於是,舔着臉,賠笑着,“不不不,是我說錯了,不是欺負,是寵,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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