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將軍走後。..
童安寧被叫進了假皇甫澈的房間。
他的貼身護衛,恭敬地守在門外。
看着這一張跟皇甫澈一模一樣的臉,童安寧不是沒有感觸的。
只是,她知道,他並不是他。
不,應該說是,她從來沒有把他認成是皇甫澈。
眼神,他的眼神,跟皇甫澈完全不同。
這一點,只有跟皇甫澈親密接觸的人,才能察覺。
澈的眼神是偏邪魅不羈的,而眼前這個皇甫澈,眼裏閃爍的是,暴虐的光芒。
在童安寧思緒遊移,纖細的脖頸猛地讓他給掐住了。
耳畔,是他壓低嗓音的森冷。
“說,你到底是誰?”假皇甫澈眉眼散發陰沉,似要將她活生生給剮了似的。
被他掐着脖子,童安寧臉色漲紅,慢慢變成了豬肝色。
喉嚨,火燒一般的灼痛。
“咳咳咳......”
她艱難地揣着氣息,一個不慎好像會昏厥過去一樣。
那半邊有着黑色胎記的臉,顯得特別的駭人。
“回閣下,我......我是負責廚......廚房的女僕!”
假皇甫澈陰惻惻地瞪她一眼,猛地將她甩開。
安寧身形趔趄了好大一步,差點摔倒在地,她摸着自己的脖子,好險他沒有直接扭斷她的頸子。
“哼,一個小小的廚房女僕,竟有這麼好的槍法,你當我是傻?”
她穩了穩心神,確定喉嚨能發出聲音,童安寧這才坦蕩蕩地看向他,“我有一個弟弟,他在部隊當過兵,槍法不錯,我是跟他學的。”
“爲什麼到總統府當女僕?”這麼醜陋的姿色,真懷疑他們是不是瞎了眼了才把她招進來!
“父親死的早,弟弟在一次與惡徒搏鬥的過程,犧牲了自己的性命,而母親又身染有疾,所以,我必須掙錢,總統府女僕薪資高,我便來了這裏。”
假皇甫澈陰戾的眼盯着她,薄脣抿着利刃的弧度。
他這麼沉吟着,半響,冷冷地,嫌棄地從她噁心的半張臉移開。
“下去!“
他微眯的狹眸,幽暗難測。
童安寧沒有逗留,轉身離開。
在他看不見的情況下,她嘴角諱莫一勾。
若是不出意料,魚兒馬會鉤。
假皇甫澈接下去,是調查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要是真的,相信她很快會派到他的身邊。
他疑心那麼重,哪怕她今天替他解圍有功,都不會直接用她。
不管他怎麼調查她,她的身份都是千真萬確。
——
果然不出所料,童安寧第二天被下了命令,成爲假皇甫澈的貼身女僕,伺候他的生活起居,負責他的安全,除了,解決他的生理需求。
假皇甫澈好色,可不代表他不挑。
童安寧哪怕身段玲瓏有致,但她的半張臉,足以毀掉任何情趣。
每晚,她都是在牀帳外,時刻守候。
難熬的不是她的辛苦,是她每晚都要忍受那靡靡,令人噁心的聲音。
爲了找出假皇甫澈真正的身份和陰謀,童安寧心裏清楚,這是她必須要忍受的。
她好不容易纔獲得假皇甫澈的信任與重用,是絕對不可以放棄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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