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長,溫熱的手指,改捏住她的下頜。!
一段時間沒見,這個女人好像又瘦了,下巴尖的都可以當兇器了!
她是在變相地埋怨這裏伙食不好,還是想讓別人以爲,他皇甫澈虐待她?
她的頭,在他的強迫下被擡起。
童安寧痛的淚眼婆娑,卻是沒有求饒,泛着水光的眼眸,這麼看着他,不卑不亢。
“你喝多了,不洗的話會很難受!”她更受不了!
下頜被他掐着,她要說話,都顯得非常艱難。
話,幾乎是從牙齒縫裏擠出來的。
皇甫澈雖然醉,心緒卻是清醒,她那一點心思,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
敢嫌棄他,好,他讓她明白,算她嫌棄,也改變不了他現在要她的事實!
於是,他陰惻惻地笑了,那笑任何時候都要陰森,恐怖,冷戾。
童安寧只覺呼吸困難,渾身的肌膚都起了一層戰慄,濃濃的不安,慢慢地侵蝕她的感官。
“很想我洗,是嗎?”皇甫澈捏着她下頜的舉動,改爲摩.挲她的下顎,竟是掐她還要驚悚。
童安寧呼吸一窒,潤色的脣張了張,尚且來不及表達什麼,她纖細的身子讓皇甫澈扯了下來。
嘭——
他一腳踢開浴室的門,又是“咚”的一聲,童安寧整個人被他丟進了可以容納幾人的浴缸裏。
水龍頭開到最大,童安寧驚呼一聲,猛烈的花灑朝她灑了過來。
“哈哈哈……”皇甫澈得意地笑着,瞥到她狼狽的樣子,他眸底的神色越發興奮。
“皇甫澈,你瘋了麼?!”童安寧臉色大變,氣急敗壞地大吼。
她睜不開眼,只能把雙手撐到浴缸邊緣,半個身子已經浸到了水下方。
睡衣也因爲她的掙扎敞開,根本遮擋不住什麼,反而因爲若隱若現,更加的撩人風.情。
皇甫澈每次應酬,必然要喝酒,但他千杯不醉,縱然有點頭,卻也不會醉。
所以,他今晚不是喝醉走錯房,是他很清楚,他要做什麼。
他一連幾天都在外面忙碌,原以爲一回來,他的妻子會溫存軟語,滿心歡喜他的歸來。
可是,他非但沒有得到她的關懷,還從她的眼裏看到了她對他的戒備,甚至,排斥。
這讓皇甫澈很不爽,可以說是三十年來所受都的最大恥.辱!
他的妻子,,居然厭惡他!
真是可笑!
既然她這麼絕情,他又何必憐惜!
她是他的夫人,有義務履行她應盡的責任,更要有承擔他怒火的準備!
喝了酒,皇甫澈俊邪的臉孔,覆了一層緋色,顯得邪魅無倫,跟暗夜的撒旦似的,教人心驚。
尤其,在看到她雪白的肌膚,一股熟悉的感覺,瞬間點燃全身。
一個用力,童安寧重新給他按了回去。
撕——
她身的睡裙,隨即被撕破丟到地。
“啊,皇甫澈,你做什麼?”
皇甫澈單手鉗制她,另一隻手,迅速脫掉自己的衣服。
不給她反應的時間,闖了進去。
“不要……”
童安寧臉色蒼白,差點昏厥過去。
這個惡魔!
她不斷地反抗,最終仍舊難逃魔掌。
……
/43/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