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人陰鷙的眼神,看的童安寧心尖一顫。!
下一秒,她纖纖弱質的身子,被他一個耳光甩到了地。
這一巴掌,幾乎用盡了男人所有的力量,可想而知,她一個弱女子如何能夠承受的住!
“安寧!”應採蝶趕忙爬到她的身邊。
童安寧只覺整個耳郭都在嗡嗡作響,很痛很沉,好半響纔回過神。
小腹很不舒服,可她不敢表現出來,深怕被人發現。
她才懷孕三週,太脆弱了,隨便一個情緒,或許,都能影響到孩子。
她搖了搖嗪首,繼而擡頭,倔強的目光對面具男,“你最好打死我,這樣,你永遠別想知道家主印的下落了!”
“你......”
面具男眼眸一眯,身子顫抖,氣的不輕。
“很好,看在你頗有脾氣的份,給你一晚時間考慮,明天,你要再不老實交代,別怪我不客氣了!想死,哼,沒那麼容易,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說到最後,面具男陰險地笑了起來,那笑,邪惡地教人不寒而慄。
“把她們給我看好了!”面具男冷聲命令下屬。
“是,主子!”
面具男一甩黑色的風衣,走了出去。
應採蝶和童安寧二人蜷縮在一起,不遠處,是看守的黑衣人,他們身姿筆挺,手持長槍,氣場冷駭。
“安寧,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應採蝶蔥白的小手,緊張地在她身撫摸。
“還好!”爲免她擔心,童安寧愣是虛弱地扯開一抹笑痕。
應採蝶知道眼下的狀況,不容有太多的關切,不管怎樣,她都要保住安寧的孩子。
她已經是一個孩子媽,很明白,孩子在母親的心目是有多重要。
“採蝶,你說那個面具男是誰?他爲什麼要黎家的家主印?”
應採蝶清澈的鳳目劃過黠色,“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是跟皇室有關!”
童安寧臉色一驚,“你的意思是......”
自古,爲爭高位,背後黑暗的事,不知有多少。
“我想,他可能是田王......或田王的人!”
應採蝶眸光犀利,大膽猜測。
黎玉璽只有一個兄弟,而這個男人對黎氏家主印那麼重視,又要致童安寧於死地,足見,他若不是田王,是田王指派的人!
一旦他家主印到手,童安寧消失在這個世的話,沒有人能阻止他的野心了!
得家主印者得天下!
童安寧表情沉了沉,自打她回到黎宮,這個王叔自稱身體不舒服,所以,她到現在都還沒有見過他。
對於這個王叔,她是一無所知。
如果王叔真要造反,那事情麻煩了。
其實,她根本不知道家主印在哪裏,不過是爲了暫保性命,故意這麼說的。
一晚時間......那個面具男之所以有耐性,是想得到家主印的下落。
但她們身任何能夠求救的東西,都被沒收了,想要求救,根本不可能。
“採蝶,現在我們怎麼辦?”
別說到明天,她們眼下的情況,很危險。
誰知道,那個面具男會不會臨時變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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