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磁性的嗓音,如同一杯醇酒,可以將她灌醉。 .
童安寧覺得整個人麻麻的,絲毫使不力氣,更別說推開他。
鬼使神差地,她這麼僵直着身子,任由他抱着自己。
他的體溫,他的氣息,他身淡淡的暗香,似乎,沒有之前那麼討厭了。
她知道,這種感覺是糟糕的,非常的糟糕!
因爲,這個男人有多冷邪無情,她是最有體會的。
眼下這個情形,怕是他渾頭了,或者是邪了,纔會做出這樣的行爲來!
可能,她是在做夢也說不定!
否則,怎麼會有這樣的錯覺?
童安寧自嘲地勾了勾紅脣,不敢亂想,也不能亂想。
這一點,她心裏任何時候都要清楚。
不知過了多久,他放開她,童安寧整個人都是懵然的,擡眸,跟他諱莫的眼神對。
細碎的光與影下,她看不清他眼的神色。
她沒有說話,他也沒有開口,兩人這麼對望。
最後,皇甫澈遂先道,“小貓,看在晚你伺候的不錯的份,本閣下許你一個要求!”
童安寧一怔,明顯還沒有聽懂。
“你說什麼?”
許她一個要求?這是什麼意思?
“本閣下一言九鼎,你可以對我提一個要求,不管是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皇甫澈看着她,眸色深深。
笨小貓,這都聽不懂!
換做別的女人,早張口要這要那了,哪會像她這麼笨笨的!
“你說真的?”童安寧有些不可置信地瞅他。
許是他平日裏的行爲太過惡劣,他突然這麼一轉變,她還真有點懷疑,他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呢?
“你覺得本閣下是在開玩笑?”皇甫澈粗糲的手指,輕擡她精緻的下頜。
此時此刻,童安寧知道,那個邪裏邪氣的總統又回來了!
“不像。”
儘管,這個人很可惡,但他還不至於這麼沒品。
他是一國總統,若是連自己的話都不能負責,那麼,他也沒有當總統。
“說吧,可有什麼要求?”他倒有點好,她能說出什麼要求來!
金銀珠寶,還是轎車豪房?
女人嘛,要的無非是這一些。
只要是她開口要的,他定是給她達到的!
童安寧沉吟了幾秒,朝他說,“讓我回去想想吧,等我想到了我再告訴你!”
他不語,她心裏沒底,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他的神色,又道,“可以嗎?”
現在,她真的腦袋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到呢。
“隨你!”他沒有異議。
——
回去的路,兩人之間的氣氛,也是怪怪的。
相之前的爭鋒相對,的確是,安靜,安靜的連根針掉下去都能聽見。
她下車,皇甫澈跟着下車。
童安寧不解地看着他。
“你都說了,你是我的女人,既然是我的女人,我當然要護你周全!”
她差點被流.氓欺負的事,他還沒忘懷!
要不是他趕的及時,後果不堪設想。
這樣的事一次夠了,他不允許出現第二次!
童安寧亦沒有去糾結他話裏的意思,既然他要送,讓他送!
皇甫澈只送她到家門口,並沒有進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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