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宮
今天的黎宮要任何時候熱鬧,喧囂。!
因爲黎玉璽,正招待h國的總統閣下皇甫澈。
這是繼襲擊事件後,他第一次設宴。
或許,是解決了民憤,他心情愉悅,黎玉璽俊朗的臉,一派輕鬆。
一眼望去,滿殿的靡靡之音,跳舞的佳人曼妙絕世。
或許,是難得見到這麼一位年輕俊美的總統。
皇甫澈是黎玉璽的貴賓,又是多年來一直維持良好關係的,他來昌樂,他自然要好好款待。
酒過三巡,皇甫澈那雙邪魅的眼眸,帶了一絲漣漪與魅色。
旁邊的黎玉璽偷偷地看着他的神情,以爲他很滿意這些個舞女。
畢竟這個舞蹈,是他提早一個月教人安排的。
只是,他慵懶地側身,單手之顎的表情,看似在欣賞,但若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在那稠密的睫毛下,眸底深處,散發的是寒芒一般的銳利與無溫。
黎玉璽卻不知道他的心思,也未察覺他的異樣,一曲罷,他便招來舞女爲首的那一個來爲皇甫澈倒酒。
可是,那舞女還未近的他身,被他一個冷眼給嚇住了!
濃妝豔抹,還有那一身濃烈的香水味,連那長相,都是他討厭的!
黎玉璽自然也察覺到了他的異樣,暗香,這男人年紀輕輕,一身的暴戾,竟如此的駭人。
黎玉璽趕忙擡手示意她們退下。
舞女們退下後,整個大廳剩下黎玉璽,黎玉璽的老祕書,皇甫澈,皇甫澈的貼身隨從,秦祕書。
皇甫澈修長的手指,咚咚咚敲在桌,俊臉又恢復到了剛纔的漫不經心,可說出的話,是不容置喙的霸氣。
那薄脣,勾着驚心動魄的撩人弧度。
“黎王,我一向是個有什麼說什麼的人,這昌樂國該玩的,不該玩的,本閣下都玩遍了,是不是該談一下正事了?”
“正事?”黎玉璽渾身一僵,一股冷意從腳底,蔓延至全身。
他當然知道,這“正事”指的是什麼。
身邊的老祕書,亦是狠狠一怔,好在他一貫沉靜,倒沒表露出什麼。
皇甫澈的聲音縹緲了一分,“黎王莫要裝傻!”
“莫不是念在h國與昌樂國交好,你我恐怕不會這麼和平地坐在這裏!”
黎玉璽不語,知道他的話還未說完。
“只是,本閣下馬三十了,所謂男兒三十而立,立國必先安家,黎王遲遲不提本閣下與貝兒公主的婚事,莫不是想悔婚?”皇甫澈挑眉看他。
縱然他跟黎玉璽差着一輩的年紀,可他跟說話,絲毫不見晚輩的謙卑。
素聞h國的總統做事雷厲風行,二十歲坐高位,十年風霜,練了他更深沉的本領,果然不假。
黎玉璽神色凝了凝,驟地笑了開來,“怎麼會,您與貝兒是從小定下的婚約,乃天定姻緣,本王又怎會毀約!”
頓了下,他又說,“不過是貝兒頑皮,近年又喜歡樂器,便送她去學習了,女孩子家的,多才多藝好些!”
“噢?”皇甫澈挑脣,眉眼似笑非笑。
“學習樂器是好事,將來可以增加點閨房情趣,黎王說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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