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有什麼目的?”
厲景爵盯着她美少女般精緻的小臉,眸色一陰。 .
他帶着清香的氣息,噴灑在她脆嫩的肌膚,惹的她睫毛巨顫。
“什......什麼目的?”她眨了眨無辜的大眼,一臉懵逼。
“你跟那個男人演這麼一齣戲,是想我看見,不是?”
喝!歐若拉算是聽出來了。
敢情大叔是以爲,她在作秀給他看?
“大叔,你腦子還好嗎?”
“你說我想演戲給你看,難道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你會去尚魅酒吧,還剛好經過那裏?”
如果她有那麼厲害,她都可以改行當算命先生,不,是算命小姐去了!
厲景爵櫻花色的脣瓣銳利一挑,“你不能事先調查我?畢竟,你連我是誰,都調查出來了,不是麼?”
他還真是小看了這丫頭。
那一夜,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污點。
那天他被顧若歡下了藥的那天,當時他神志不清,渾身燒的厲害。
若再不得到釋放,他必死無疑。
而這丫頭,好巧不巧地出現在那間套房裏,她這樣當了他的解藥。
他的神智是有些模糊,但不代表,他沒有印象。
當晚,她穿着酒店服務員的制服,那雙純淨的大眼,蠱惑了他!
事後,他看到牀的那灘血漬,知道自己睡了女人,不,準確地說,是一個女孩!
歐若拉不明白,明明是他毀了她的清白,現在倒好,看起來,反是她的錯一般。
有他這麼卑劣的人嗎?
想着,水霧蒙了歐若拉的眼眸,粉粉嫩嫩的小嘴,一翕一合,“大叔,你欺負了我,還奪走了我珍藏了我二十年的初吻,初夜,我知道下我第一個男人的名字,這過分麼?還有,你的名字,不是我調查了才知道,是那天早,我哭着跑出去,被同事看到,是她查了房間房客的名字,我才知道的。”
“她是看我哭的那麼傷心,說要替我出頭,說等你醒來要你對我負責!”
“我不想事情鬧大,索性辭職了,畢竟,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我也沒臉待在那裏,我是一個女孩子,被人知道我......”
“我哪還有臉待在那裏班!”
說着,有幾顆晶瑩的淚珠,順着睫毛翻滾的節奏,如珍珠般,掉了下來。
厲景爵聽着,非但沒有同情她,眸的冷光,越來越甚。
“你以爲我會信?”
“一個服務員,開的起這樣的豪車?”這輛瑪莎拉蒂,都好幾百萬了!
而且,她的手,細白無繭,根本不是一個服務員的手。
何況,那晚他雖然被藥迷了心智,可這丫頭的滋味,他至今還是有印象的。
細皮嫩肉,不是服務員會有的樣子。
她出現在星色酒店,本來很可疑,眼下這番說辭,並不能得到他的憐憫。
“這......這......”縱然歐若拉腦袋再靈光,在他銳利如箭的目光下,愣是沒了主張。
“丫頭,別告訴我,你還是個偷車賊!”
偷車賊三個字,跟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歐若拉的臉。
“什麼?偷車賊?”她瞪着他,恨不能將他瞪出兩個血窟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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