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一定不好惹。 .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丈夫是這間貴族學校的股東。
女人讓心裏的虛榮矇蔽了理智。
她覺得,他算再有錢,還能是學校股東這麼牛逼的事。
於是,她斂了斂心神,氣焰剎時飆升。
“你女兒打破了我家東東的臉,我找校長要個理,有錯嗎?”
“你女兒是寶,我女兒也是寶,她現在破了相,要留了痕跡,她以後還怎麼做人!”
權傾城眉宇幾不可見一皺,無視女人的怒火,他轉頭看向小仙女。
“爲什麼要打同學?”他問。
小仙女不敢看父親的臉,兩隻糯米小手,習慣地絞了絞。
“你不是答應過粑粑,在學校要乖乖的麼?”
小仙女葡萄似的大眼睛對權傾城深邃的黑眸,委屈地扁了扁粉嫩的小嘴。
“她笑我沒有麻麻,說我是撿來的,是沒人要的野孩子!”
權傾城眸色暗了又暗。
女人趕忙嗆聲扎理,“果然是沒媽教的野孩子,我家東東說的是實話,你憑什麼動手打人!”
“你是她的父親,這筆賬,你說怎麼算!”
女人明顯是囂張成性,一點都不懂得察言觀色了。
最後,權傾城只丟給她四個字。
“如你所願!”
女人一愣。
然而,到了校長室,她才知道自己惹了什麼人物。
女人的丈夫趕來的時候,在第一時間狠批了她!
“丟人現眼的東西,權少,你都不知道麼?他是這間學校的董事,還不快道歉!”
女人冷汗流了流,“權少?!”
偷偷看了眼那如雕像一樣的男人,她兩腳忽地軟了下來。
此刻,她知道自己死定了!
“洪山,當初是你死皮賴臉求我,我看在你一片誠心的份,勉強讓你入股,現在你的妻子和孩子,出言不遜,還惡人先告狀,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他語調淡淡,卻能令人足夠膽寒。
洪山先是責罵了女人,再是求饒。
“權少,我回去定好好教訓她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說着,他還踹了女人一腳,“賤.人,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女人喫痛,不敢喊痛。
“我會撤銷你的股權,以後別再讓她們出來丟人現眼!”
“否則——我會讓你在a城無立足之地,明白?”
“是,是,是。”洪山揪着女人,幾乎是用逃的出了校長室。
隱隱地,還能聽見洪山狂.暴的怒吼。
“賤.人,會給我惹事,你這個拖油瓶也是,我好心好意供你學,你是這麼回報我的,我打死你!”
女人的哭聲,小孩的哭聲,漸行漸遠——
★
回去的路,權傾城側目看了看正玩着自己手指的小仙女。
“以後,不許再動手打同學了,知道麼?”
對小仙女來說,她的叛逆不是沒有理由的。
從小到大,權傾城忙於工作,很少陪她,教育方面,自是有所疏忽,何況他只是一個父親,母親的角色,他扮演不來。
小仙女在缺愛的環境下長大,行爲乖僻難免。
權傾城心裏有愧,時常,暗地無奈嘆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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