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那幫黑衣人,他們身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標記?”
照她這麼說,要想找到宸風,線索只能從黑衣人下手了。手機端 m..
“特別的標記?”冷月月擰了擰眉心,努力回想。
她一下皺眉,一下抿脣,因爲實在沒什麼印象。
當時情況危急,槍聲震耳的,她都快嚇破膽了!
“或者,什麼符號都行,你再仔細想想!”權傾城提示她。
一般的黑衣人,身一定帶有什麼屬於他們自己的標記。
冷月月想的頭都開始泛疼了,可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傾城,讓月月休息吧,實在太爲難她了!”她這麼痛苦的樣子,應採蝶於心不忍。
權傾城也不勉強她。
“你慢慢想!”
“不……”冷月月按着陣陣抽搐的頭,卻仍不肯放棄回憶。
她一定可以想起來的,一定可以的!
腦海裏,斷斷續續地,重複地想起一些零碎的畫面。
終於,在絞痛,冷月月似想起了什麼。
“是,好像是……”
“野狼,沒錯,是野狼,他們黑色的西裝很特別,胸口都有一隻野狼的標記,樣子很兇、猛!”
這也是,冷月月爲何想起的原因。
“野狼?”權傾城兩潭深幽的眸子,危險地眯了眯。
“傾城,這野狼標記是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應採蝶見他神色凝重,不禁問道。
嬌妻的擔憂,讓權傾城很快斂去眸底的暗芒。
他溫熱的大掌,捏了捏她的小手,“沒有!”
“時候不早,我們回去吧!”
應採蝶“嗯”了一聲,便對冷月月說,“月月,你也累了,閉眼休息會,我明天再來看你!”
冷月月點了點頭,她正乏着呢。
尤其,提起往事,她的身心都受到了不小的壓力。
權傾城小心翼翼地攬着應採蝶,走到門口的時候,冷月月忽然補了一句。
“忘了告訴你,野狼的狼頭,是朝下的!”
權傾城身形一頓,眸色,銳利,暗沉,同時諱莫難測。
★
冷月月這次發的高燒,有點嚴重。
一個星期了,醫生說還要繼續觀察。
期間,徐聽雨也經常來探望,估計是父親告訴的他。
他很早知道了,每晚,他都會提着晚飯過來。
至於,易水涵,那晚後,便再沒有看到過他,信息電話都不見。
他的微博粉絲,一個星期掉了一白萬左右,平均每天十幾二十萬的在掉。
這個笨蛋!難道他沒有召開記者會澄清?
怎麼這麼不聽話的人!
冷月月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要那麼在意他掉粉的事!
像此刻,她的手,不知何時,已摸到了遙控器。
她住的是高檔私家醫院的vip病房,所以電視,暖氣,淋浴室等應有盡有。
私家醫院不單醫療設備科技先進,連病房,都講究舒適,貼心,他們的宗旨是給你家一樣的溫暖。
柔白的小手,點開遙控器,冷月月不喜歡看新聞,所以一點開,屏幕閃現的是娛樂頻、道。
猝不及防地,一張輪廓鮮明的深邃臉孔,這麼落入她的眼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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