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始終是自私的。 .
明明有喜歡的人,卻還是不忍拒絕一個優秀男人的追求。
這或許是一種填補心裏在作怪!
“月月小姐……”
“你要我叫你名字,那你也叫我名字吧!”
“好,月月。”
“你想跟我說什麼?”
“我想跟你說,你很美!”他由衷地誇讚。
冷月月一聽,脣角不禁一挽,每個女人被讚美,都是會欣喜的,她也不例外。
何況,她本明媚動人,眼下在燈影下,更是美麗不可方物。
肌膚,剔透如玉,白璧無瑕。
吃了飯,徐聽雨又紳士地送她回了家。
“明天見。”臨走前,他說。
“明天見。”冷月月明亮的杏眼,圓潤,溼潤,剔透。
在月色下,迷人心魂。
徐聽雨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砰砰,有力地跳動。
暗光下,他頎長俊挺的身子站在車旁,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徐聽雨才轉身離開。
冷月月知道他在看着她,這個溫潤如玉的男人,始終都是這般紳士。
是誰說,野、蠻,粗、魯的女人得不到紳士的對待的!
易水涵,你不喜歡,不代表別人不喜歡!
在冷月月訕訕所思,忽地,一道無溫譏誚的嗓音驀地響起。
擡眸,看到易水涵牽着一休,看樣子,應該是剛帶一休溜了一圈。
“人都走了,要不要這麼花癡地看着!”
冷月月不想跟他廢話,尤其是經歷了那晚的強、吻事件,她心裏對他時刻警戒着。
她不理,旋身,裝作沒看到他。
顯然地,某人並不能接受她的無視。
易水涵手一鬆,一休跟獲了自由的野、獸一般,朝冷月月攻去。
她風衣的衣角被它咬住,一休咔嗤咔嗤地,玩的正盡興。
“一休,鬆開!”
她的命令,對它不但沒用,還讓它更加兇、猛。
該死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易水涵,快叫它鬆開,聽到沒有?!”她新買的衣服啊,肉、疼!
易水涵這麼冷冷地看着她,嘴角微勾,不見一絲憐惜的溫度。
“你不是很有能耐麼,連徐少那樣的富家公子都能被你迷的神魂顛倒,現在怎麼拿一條狗沒辦法了?”
“你……”冷月月氣急。
見過缺德的,沒見過他這麼缺德得!
“再說,你不是隨手能擲個十幾萬,區區一件風衣,不算什麼,大不了再買一件,不是?”
“易水涵,我跟你有仇啊!”若不是一休纏着她,冷月月早衝過去揍他了!
“誰讓你那麼討厭,遭一休嫌棄!”易水涵不以爲然地一挑冷情的眉。
冷月月杏目圓瞠,胸口因爲憤怒而劇烈起伏。
“你行!我說不過你,對,我是那麼惹人討厭!”
說着,冷月月低頭從口袋裏摸出一個東西,朝一休和易水涵噴去!
他不仁,她不義!
瞬間,一休亂吠了起來,同時鬆開了冷月月的褲腳。
易水涵幾乎是反射性地擡起手臂遮擋,卻已經來不及。
“冷月月……”
該死的女人,居然拿防狼噴霧器噴他!
冷月月得意地朝他擠了個鬼臉,而後甩着包包,腳步輕快地跑開,虧得她有所準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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