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他不止是個書呆子,還是一個迂腐的書呆子!
一來,跟她討論什麼經濟學,還一直追問她什麼看法。
嚇的冷月月,趕忙找了個藉口溜走,連測謊儀都懶的使用了。
如果讓她找個這樣的丈夫,她寧願死掉算了,一點情趣都沒。
“你們說,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冷月月捋了捋額角冒出的冷汗。
她生平最討厭的,是什麼女博士,男博士了,果然如她所想的那般,不可理喻!
應採蝶和鄒雨相覷一眼,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反正,她們也是不能接受此類型的男人。
“再看唄,不是還有一個麼?”只能把希望寄託在第三相親對象了。
冷月月哀嘆一聲,“我是不抱什麼期望了,不過,爲了不讓我爸爸爲難,我還是會給面子去一趟的。”
“走吧,別叫他發現了!”
出了飯店,冷月月開車離開,纔打的那男人電話,用有急事這個藉口擺脫了他。
如果明天那個,再讓她擺脫,她自由了!
父親說過,她不合意便不會再勉強!
★
到了別墅門口,冷月月剛要走進去,看到易水涵從長車裏下來。
幾乎是反射性地,冷月月戴黑超,腳步越發的快了。
她可不想跟他有任何的交集。
只是,她還未走開,聽到一陣咔嗤咔嗤聲,垂眸看到一休咬着她的褲管不放。
也不知怎地,它好像咬的特別兇。
“一休,乖,放開!”冷月月嘗試勸它。
因爲某人已經越來越靠近她了。
一休卻沒有聽她的話,好像她咬住的並不是褲管,而是什麼美味的骨頭。
一休不同於一般的寵物,它除了喫狗糧,還啃骨頭!
最後,冷月月還是沒法順利撇開一休。
擡頭,墨鏡下的眼眸眯起,“易水涵,快叫你家的狗走開!”
易水涵凝她一眼,修長如玉的手,朝一休勾了勾,一休噴了噴口水,便搖着尾巴回了易水涵的身邊。
冷月月看了看已經溼了一片的褲腳,心裏很是無語。
臭一休!跟它的主人一樣臭!
她沒好生氣地瞪了一眼,高跟鞋一踩,轉身要離開。
結果,一道異常低沉的嗓音,從背後響起。
“看來,一休還是嫌棄你!”
冷月月腳步頓住,回頭,瞪住易水涵,“你什麼意思?”
易水涵無溫地睇她一眼,“你聽不懂人話麼?”
“你也會說了,人話嘛!問題是,你是人嗎?所以我聽不懂又有什麼怪的!”冷月月杏眼瞠地大大得。
他陰陽怪氣的,她又何須客氣!
易水涵冷冷睨她一下,倏地,大掌扣住她的細腕一翻,溼熱的氣息,噴灑到她脆嫩的肌膚,“再說一遍!”
冷月月喫痛,五官都扭曲了,“說……說什麼?”
易水涵冷沉着眼,沒有說話,扣着她的力道,卻是越來越重。
冷月月掙脫不開他,最後只得用高跟鞋狠狠踩了他一腳。
沒有防備的易水涵悶哼一聲,頎長的身形退了一步。
手,同時放開她的。
待反應,冷月月已經逃離了。
野、蠻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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