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做什麼?!
權傾城額頭的青筋,暴跳。 . .
明明他只是想單純地堵住她的嘴。
可是,一沾染她柔軟的脣瓣,他跟瘋了一般。
這種失控的感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看着她眼眸的害怕和慌亂,權傾城懊悔不已。
剛剛他差點……
如果她不阻止他,他是否會在這裏,不顧一切地要了她?
思及此,權傾城眉宇間的褶皺更深。
他自認不是一個好-色的男人,可事實證明,他跟野-獸,並沒有兩樣。
瞥到她眸裏的霧靄,權傾城一陣煩躁。
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非常不喜歡。
儘管,他現在沒有對她做什麼了,但她的心跳,還是搗鼓般,不受控制。
簡直,要從喉嚨口跳出。
身,被他觸碰過的地方,依舊燙得緊。
因爲禮服被他拉下,眼下她的情況,是極其羞窘的,嬌妍的小臉,是又赧又憤。
試了幾次,想要將拉鍊拉回去,以遮掩她的窘迫,無奈,拉鍊是在後背,任她怎麼弄,都很難夠着。
反而,有種越搞越糟的局面。
該死的權傾城,都怪他,要不是他耍流-氓,她至於這麼……這麼尷尬嘛!
努了努小嘴,應採蝶負氣不已。
突地,她的手被一股溫熱包裹。
幾乎是反射性,她戒備地要抽回。
權傾城沒有放開,冷峻的臉龐,恢復了一貫的冷靜,只是聲線,暗含沙啞。
“我幫你!”他說。
應採蝶瞪他一眼,剛要開口。
他她快一步出聲,“放心,我不會再碰你!”
他是如此的可惡,現在除了相信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總不能,這麼衣裳不整地出去,到時她更無地自容。
於是,她放下固執,揪着禮服的領口,背轉過身。
睇着她雪白的背脊,權傾城幽暗的雙眸一深,強忍下心的欲,念。
修長的手指,擱置在拉鍊邊緣,他恍惚了幾秒,才悠悠地將拉鍊拉。
車裏,流淌着怪異的氣氛。
從沒有男人給她做過這麼親密的舉動,他是第一個!
尚未完全褪去的熱度,不爭氣地重新升了來。
應採蝶能感覺到,她的耳根子都泛熱了。
權傾城一向觀察力敏銳,路燈下,即使光線較黯,他彷彿能夠看見她的嬌羞。
其實,他亦好不到哪去。
表面,他處於風,天知道在撩撥她的同時,他遭受了多大的隱忍,下腹方都被撐破了。
虧得他坐着,稍稍掩飾了他的狂野,張揚。
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下去,他退開身子,嗓音磁性地開口,“往哪邊走?”
應採蝶憷了下,說,“右轉,再直走,看到一個廣場,邊那條街是了。”
她穩了穩心神,努力將方纔的畫面擠兌出腦子。
權傾城淡淡地“嗯”了一聲,玉竹般好看的手指一按檔,車子發動起來。
不一會的功夫,目的地到了。
應採蝶從車下來,感到有一股涼意。
她本能地擡起雙手,搓了搓藕臂,夜晚的風,微冷。
下一瞬,眼前陰影罩過,垂眸,看到肩多了一件西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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