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一把搶過他手的吉他。 .
易水涵的眸色,是前所未有的冷凝。
“還給我!”他說。
冷月月高舉吉他,轉了個方向,顯然不想給他。
剛剛他把她扔出去,這口氣,她都還沒出,怎麼可能將它還給他?
何況,她本來是過來跟他理論的。
她冷月月的性子是這樣,她不高興了,不許別人高興。
說她不講理,說她霸道都可以,她是她,性子如此。
“爲什麼把我扔出去?你知不知道,沒有人敢這麼對我冷月月!”她是氣不過易水涵的這副囂張態度。
易水涵看着她,薄脣抿成一條線,他的心思全在吉他,沒有多餘的耐心跟她糾纏。
所以,他索性直接過去搶。
冷月月的反應不弱,眼睫目明地閃躲他的攻勢。
只是,畢竟男女力氣懸殊,不一會兒,吉他一半的角落到了易水涵的手裏。
一下子,兩人互相對峙起來,誰也不讓誰。
“易水涵,你放手!”冷月月潑辣慣了,自不是省油的燈。
“放手!”易水涵眯了眯眼眸,整個人都散發着陰冷的氣息。
“不放!”他都不放,她憑什麼放,不是一把破吉他,瞧這樣子,連個像樣的牌子都沒有。
還歌手?爲免忒寒磣了點。
“冷月月,你真的很不可理喻!”易水涵眼裏,難掩對她的厭惡,極度厭惡的那一種。
他最討厭刁蠻任性的女人,而冷月月,明顯是這一類人的佼佼者,代表者。
“易水涵,你以爲你誰啊,你纔不可理喻,跟女人較真,你還是男人嘛你!”
“……”
兩人你來我往,狀況越發不受控制。
在他們糾纏之間,驟地,吉他不知怎地,這麼飛了出去。
然後,撞牆壁,還能聽見破裂的聲響。
冷月月呆住了,愣直了雙眼,看着吉他飛牆壁,跟着像破布娃娃一樣,掉在了地。
面的琴絃,都已經散了開來。
易水涵是在第一時間衝去,看着斷了的弦,他的心一陣陣絞痛。
修長好看的手,撫摸着琴絃,他閉了閉眼,再睜開,瞳仁裏已是猩紅一片。
他盯着冷月月,恨不能將她盯出兩個血窟窿。
冷月月狠狠地被震到,砸了他的門,他也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眼神。
現在,一個破吉他嘛,他激動成這樣。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是你抓着我,我……”
下一秒,連冷月月都尚未反應,她纖細的脖子被一股力道給扼住了。
“咳咳咳……”冷月月呼吸不過來,本能地拿手去推搡,卻是徒勞無功,使不一丁點的力氣。
近在咫尺的是,易水涵暴怒的模樣。
這個人,平日裏雖不喜歡她,可也不至於要殺了她啊。
冷月月濃妝豔抹的臉,扭曲到恐怖的地步。
“易……易……水涵……”她艱難地從脣齒裏迸出破碎的聲音。
易水涵並沒有手下留情,相反,指力用地越來越大,細頸在他的掌錮下,變了形。
冷月月的神色,越來越難看,慢慢蒼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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