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藝術,藝術有你女兒重要麼?”冷月月委屈地怨懟。 .
“反正我不管,你要是用她,我再也不理你了。”應採蝶給的那一巴掌,她到現在都覺得隱隱發疼。
眼下,父親還要給她角色,她能不氣麼?
剛剛,如果她沒聽錯的話,父親是要給她反一號的角色,那可是個重要角色。
一個完全沒有演戲經驗的人,父親給她這麼重的戲,足見父親是有多看好她。
冷月月心裏自然很是嫉妒,她這個親生女兒的角色,都還不如她的戲份多。
這算什麼回事嘛!
“月兒,你再胡鬧,我把你送國外,讓你陪你奶奶去!”冷剛肅了臉色。
“爸爸……”冷月月氣急了,明知道她最怕的是奶奶,他偏要……
“這件事我已經跟金編劇那邊商議好了,而且已經通知了葉心悠,不會再更改了。”
“爸爸,你真的不替女兒做主,任由女兒被別人欺負嗎?!”冷月月不依不饒,繼續打親情牌。
“你不惹別人在先,人家能對你出手麼,以後,別再竟給我添麻煩,算我是你爸,也不是什麼事都能給你擋的,你要學着長大,明白麼?”應採蝶打她的事,冷剛早在暗地調查清楚了。
原是月兒挑釁在先,再說,月兒的脾性,他這個父親,是清楚不過的。
這些年,爲了彌補自己對她的疏忽,他縱容她太多太多了,有些事情,不是他不知道,而是選擇了睜隻眼閉隻眼。
可長此以往,她一定會喫虧的。
所以,冷剛決定,是時候讓她長大了。
“爸爸,我不明白,你……”
望着女兒臉誇張的妝容,冷剛哀嘆一聲,覺得身心俱乏,“什麼都別說了,出去吧,爸爸還有事要忙。”
“哼!”冷月月悶喝一聲,像是發泄一般,啪一聲關了書房的門。
……
回到房間,冷月月氣得將牀頭的娃娃,全扔在了地,嘴裏還不停地叫罵着。
“應採蝶,你個死賤-人,臭表子,我不會放過你的,絕不會!”
“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打我,啊!”說着,她連一邊的花瓶都給摔了。
巨大的撞擊聲,引來了一屋子的傭人。
無奈,她們都瞭解冷月月的脾氣,若這時衝進去,遭殃的勢必是她們。
對於這個大小姐,女傭們是真心拿她沒轍。
冷剛不是沒聽過她在鬧,只是習慣了由她鬧了。
在冷月月怒火燒,怒不可遏的時候,忽地,傳來,優美的歌聲。
音調清越好聽,如同那潺潺的流水,有洗盡煩惱的作用。
冷月月舉着另一隻花瓶的手一頓,循着盛源處,這才發現,聲音是從隔壁別墅傳來的。
透過敞開的窗簾,冷月月瞥到了,對面的窗戶也是敞開的,儘管距離有些遠,但她還是看到了,那一張令她極其厭惡的臉。
該死的易水涵,他是故意跟她作對嗎?
她氣的吐血,他還要閒情逸致彈吉他!
啪一下,冷月月開了門,直奔隔壁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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