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
錯愕!
顫抖!
幾乎是用盡全力,應採蝶頂起膝蓋,撞了權傾城某個部位。
再不拉回一絲理智,她恐怕要讓他拆喫入腹了。
這個男人有多危險,此刻,她是深切體會到了。
沒有防備的權傾城,這麼被到了要害。
俊挺的眉宇擰緊,他悶哼出聲,“你……”
應採蝶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一時間,尷尬,羞赧,氣憤,各種情緒,涌心頭。
瞥到自己躶露的肩頭,她用最快的速度拉好衣服。
剛剛,他們差點……
胸口,還彷彿殘留着戰慄感。
一想到這裏是醫院,應採蝶更是無地自容,虧得沒有護士經過,不然,她一定撞牆的心都有了。
脣瓣,身,彷彿還殘留着他的氣息,惹得她呼吸急促。
不,她不能再沉淪在這種深沉的漩渦裏。
她應該生氣纔對,他這是趁人之危,沒錯,是趁人之危!
如果他是正人君子的話,即便是爲了幫她,也不該對她,對她……
應採蝶說不出那羞人的話,回想剛剛的擦槍走火,她覺得全身跟着了魔一般,被他碰過的地方,一陣灼/熱。
可是,他這麼毫無徵兆地吻她,讓她又氣又惱。
“權傾城,誰讓你欺負我的,流氓!”無視他此刻有些難看的俊臉,應採蝶板起臉,瞪着他,好像他是什麼登徒浪子。
權傾城凝了凝眉,這個女人不止蛇蠍心腸,她還有暴力傾向!
待疼痛緩解了些,他銳利的眸一閃。
這個女人,敢這麼狠頂他,他非教訓教訓她不可,痛死了!某少憋屈不已。
沒辦法,誰叫那是男人最要命的東西。
下一瞬,應採蝶還未做好反應,他已經一把拽住她的小手,將她纖細的身子往前一帶,根本不容她逃脫。
溼熱的氣息噴灑到她的臉,低沉的嗓音落下,“應採蝶,是你主動邀請我吻你的!照這個理,你纔是流氓吧!”
“什麼?!我……我主動?”應採蝶因爲太過不可思議,一時忘了要掙脫他的禁錮,只睜睜地擡頭望他。
她怎麼可能主動邀請他吻她!瞎扯淡嘛,這不!
權傾城睇着她,脣角邪惡地挑了挑,“難道,你不知道在男人面前,舔,脣瓣,是赤躶躶的勾-引麼?”
“舔……脣瓣?我哪……”應採蝶的思緒遊轉,話在腦海浮現的那個畫面時,頓住。
不過,她那是覺得脣瓣幹,纔會去舔的。
這是本能的反應啊,用這樣的方式滋潤脣瓣,是如此簡單,他怎麼會?
“權傾城,你是不是有幻想症,我那是覺得幹,纔會去舔麼,我不信,你從來都不舔/脣。”
“讓你失望了,還真沒有。”權傾城脣邊揚的弧度,泛得更深了。
不給應採蝶迴應的機會,俯身,他滾燙的薄脣貼到了她小巧的耳垂。
跟故意一樣,他在她耳膜口呼氣,燈影下,如玉般剔透的茸毛,好似感受到了外來的侵略,不由自主地戰慄。
這個畫面,足以令血液沸騰,叫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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