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葉心悠沒有回頭,彷彿一回頭會看見她極其討厭的東西。 .
“你的呼吸告訴我,你心裏是有我的。”權瑾御緊抓着她。
“這五年來,我對你還不夠好麼?”他的口吻,無奈又帶了一絲苦澀。
聽到這話,葉心悠心如死灰地轉頭,一貫冰冷的眸,似有暗流涌過,“好?把我困在這個像監牢一樣的地方,是好?”
“監牢?對你來說,這裏是監牢嗎?”權瑾御扣着她的力道,不斷加大,幾欲將她的骨頭捏碎。
寒眸危險眯起,略寬的薄脣,抿成了一條線。
“難道不是?”葉心悠眸的冷冽,更甚他的犀利。
“你信不信,我現在辦了你!”手一用力,葉心悠纖柔的身子撞進他的懷裏。
濃濁的男性氣息,噴灑到她挺翹的鼻翼,嗓音低沉暗啞。
“信,怎麼不信?但是大少以爲,用這樣的方式強迫一個女人,有意思嗎?”葉心悠平靜的語調,說的滴水不漏,像一個女法官一般,沉斂。
權瑾御呵呵一笑,不予置否,“只要我覺得有意思好。”
“你……”葉心悠凝眉,沒有波瀾的臉,起了漣漪,是被氣到的。
“無恥!”她猝了一句。
“但我現在沒有那個興趣,葉心悠,總有一天,你會親口求我“愛你”的。”權瑾御千年不化的冰凍臉,綻開了一抹惡魔般的冷笑。
“你放心,我是死都不會求你的。”葉心悠眼神堅決。
“拭目以待。”權瑾御猛地放開了她。
眼裏的調侃之色,在瞬間消失無蹤,有的只是漠冷。
葉心悠不想跟他多廢話,轉身走。
“怎麼,那個小藝人的事,你不管了?”權瑾御睇着她筆直的背影,冷沉地開口。
“我自己會解決,何況,你一點都不想幫,不是?”
說完,也不待權瑾御做出什麼反應,葉心悠已經啪一聲關掉了總經辦的門。
只有她自己知道,面對權瑾御,她簡直不能喘氣,心口跟被壓了一塊大石頭壓着一般。
閉了閉眼,葉心悠快速離開,彷彿後面有毒蛇猛獸在追趕一樣。
她知道,若想他出手,他的條件是她,葉心悠是絕對不會觸碰這個底線的。
望了望緊閉的門扉,權瑾御幽黑的瞳眸,暗了暗。
……
葉心悠出來後,應採蝶一直都在經紀部門口等她。
她關心的不是她的事該怎麼解決,而是怕權瑾御爲難葉心悠。
畢竟,當時的情況,那麼詭異。
葉心悠冷凝的臉沒有什麼變化,反倒安慰了她幾句。
應採蝶心裏已然有了決定,還是要靠自己替自己澄清,還自己一個清白。
葉心悠說從楚沁着手,她想了想,也她的可能性大一點。
跟葉心悠道別後,應採蝶心裏裝着事,但想起權傾城因爲她的“報復”,而過敏住院。
她收拾好滿懷的愁緒後,去了醫院。
照顧他的過程,權傾城沒少捉弄她。
“應採蝶,我渴了,倒水!”
“想喫葡萄,給我剝!”
“不,要蘋果,給我削!”
……
/43/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