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喫的是五味錯雜。 .
應採蝶走的時候,陸鴻遠還吩咐周媽給她帶了一些她愛喫的東西。
陸鴻遠有問過她現在的處境,應採蝶都是避重輕地回答。
她不願意說,陸鴻遠也沒有勉強。
應採蝶離開後,陸灝宇和冰冰回了房。
“啪”的一聲,白冰冰打翻了擱置在電視臺邊,一隻名貴的古董花瓶。
“冰冰,你這是在做什麼,快住手,小心爺爺聽到!”陸灝宇濃眉緊擰,及時扣住她慾扔另一隻花瓶的手。
“爺爺,爺爺,陸灝宇,你那麼怕那個老頭子麼?”白冰冰瞪着她,柔美的臉龐,此刻竟是猙獰的表情,破壞了她原本的美。
“他有把我當成是他的孫媳婦嗎?什麼,百分之十的陸氏股份?他是昏頭了吧?那個賤人,只是一個沒人要的野種,她憑什麼得到陸氏的股份?”連她,別說百分之十,連百分之一都沒有。
試問,她怎能不氣惱?!
陸鴻遠的偏心,像一個火種,讓她更加仇恨應採蝶。
她不懂,爲什麼人人都喜歡應採蝶,那個賤人到底有什麼好?
之前,陸灝宇喜歡她的時候,眼裏根本沒有她,每次來接應採蝶,他對她永遠都只有疏離和禮貌。
是從那時起,白冰冰發誓,她一定要讓陸灝宇愛自己。
有一次,她把戶外探險的名額給了應採蝶,自己則呆在學校,陸灝宇過來,看到的當然是她白冰冰。
他趁着陸灝宇沮喪,怪應採蝶沒有跟他說,替代了她的位置,安慰陸灝宇。
那一夜,兩人都喝了點酒。
白冰冰主動輕解羅裳,乾柴烈火,一發不發收拾。
那時,白冰冰才知道,陸灝宇一直很空虛寂寞,因爲應採蝶並沒有做到一個女朋友該盡的義務。
碰到她,自然跟開了閘的洪水一般,止也止不住。
後來,他們偷-情癮,慢慢在一起了。
可她沒想到,陸灝宇是一個孬-種,在陸鴻遠面前,連個屁都不敢放。
這讓白冰冰着實憤怒,但他再不堪,亦是她的選擇。
陸鴻宇是陸氏唯一的接班人,將來的一切都是他的,所以,她要控制住這個男人。
陸鴻遠精明,畢竟年事已高,總有死去的那一天。
哼哼,到時,這一切還不都是她白冰冰的?
眼下,陸鴻遠割了百分之十的股份給應採蝶,她纔會如此生氣,這跟在她身剜肉沒有什麼分別。
“好啦,別生氣了,不百分之十嘛,小意思。”
“小意思?陸灝宇,你夠大方的啊,說,你是不是還喜歡那個賤人,想要跟她舊情復燃,是不是?嗚嗚嗚,我怎麼找了那麼個無情無義的男人?”畫風轉的太快,陸灝宇一下子都不能反應了。
見她哭泣,他胸口一疼,將她納入了懷,修長的大手,撫摸着她柔軟的細發,“乖,別哭了,我的心你還不明白麼?我寧願揹負心漢的罵名,也要跟你在一起!”
“冰冰,我愛你,永遠都只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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