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開着暖氣,薄亦月還是打了個冷顫。
把她的袖子擼去,白嫩的胳膊,也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更別提她的身,他自己下的嘴,自己心裏清楚。
薄亦月從他的手抽回自己的胳膊,把衣服放下來。
她的下巴被他擡起,四目相對。
她是不是看錯了,她居然在邵勉的眼看到了……心疼?
薄亦月低下眼瞼,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他輕輕的覆她的紅脣,把她完全帶進自己的懷裏,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對不起,弄痛你了。”他真心的道歉。
緊緊的咬着自己的下脣,薄亦月心冷笑,昨天晚爽歪歪的時候,怎麼不注意?
他的大掌放在她的腰,薄亦月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一步。
不要!她不要!好疼的!
感受到她接近恐懼的反映,邵勉也在心裏把自己罵了幾千遍。
臥室的門被敲響,薄亦月連忙鬆開他,打開身後的櫃子,找自己的睡衣。
邵勉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出了衣帽間。
外面隱隱約約傳來邵川的聲音,薄亦月聽到門關,纔拿着睡衣從衣帽間走了出來。
偌大的臥室內,又剩下她一個人,他……走了嗎?
興奮帶着濃濃的失落,抱着睡衣進了浴室。
在浴池內放的水溫有點熱,薄亦月的皮膚被蒸的粉粉嫩嫩的,身的淤青更明顯了。
泡了一會兒,從浴池內站起來,拿過旁邊的浴巾,裹住自己的身體,出了浴池。
浴室的門被打開,她一聲驚呼,連忙躲在一面牆後擋住自己。
邵勉不是走了,誰會這個時候,進來浴室?不應該啊……
浴室內太安靜,要不是剛纔聽到牆後的動靜,還有散着熱氣的浴池,邵勉一定會以爲這裏面沒人。
沒有半分鐘,薄亦月被邵勉從牆後撈了出來。
並抱出浴室,把她放在大牀。
再次看到她眼的恐懼,邵勉心疼過後,決定調戲調戲她。
脫掉身的休閒外套,扔到牀尾凳,然後將她壓在身下。
大掌放在她緊抿的紅脣,輕輕劃過,薄亦月全身顫慄。
“邵勉哥哥……”女人不安的呢喃,他要做什麼?這麼溫柔的動作,不像是要懲罰她。
她不依的嬌聲呼喚,讓邵勉差點反被她調戲。
“噓。”他的食指放在她的紅脣,禁止她再開口。
輕輕的吻她的耳垂,薄亦月的手緊緊的捏着男人的保暖襯衣,“不要……”
他帶給她的傷害,還沒有完全好。
邵勉低笑,眼劃過一抹得意,還沒開始不要了?
“不要什麼?”他壞笑的看着臉色緋紅的她,他的襯衣被她揪的皺巴巴的。
薄亦月鼓起勇氣的擡起眼瞼,四目相對,男人眼的戲謔,讓她驚覺自己被調戲。
暗自咬碎了一口銀牙,薄亦月深吸一口氣,趁着男人不妨,狠狠的在他腰擰了一下。
倒是邵勉,“啊!”誇張的慘叫了一聲。
他突如其來的慘叫,不但嚇了薄亦月一跳。連門外抱着邵嘉康路過的楊紫勤,也皺緊了眉頭。
這倆人在裏面搞什麼?小勉怎麼會叫那麼慘?該不會是薄亦月對他行兇了吧!
連忙把孫子放回自己的房間,交代好邵川看着,自己焦急的敲響了他們臥室的門。
“小勉,小勉……”
臥室的門被拍的咚咚響,惡作劇過後的邵勉,再次戲謔的看了一眼身下臉色微白的女人。
然後起身去擺平自己帶來的後果,門外楊紫勤看到兒子好端端的,鬆了一口氣。
“怎麼了?兒子。”
這個時候,韓敏也披着衣服,從臥室內走了出來。
邵勉穿戴整齊,斜斜的靠在門,“媽,我老婆太勇猛而已。”
屋內的薄亦月聽了他這句話,又羞又惱,連忙拉過棉被蓋着自己。
楊紫勤也被邵勉的這句話,弄得老臉通紅,丟下一句,“年輕人注意節制”,回了房間。
韓敏瞬間瞭然,楊紫勤走後,她也回房關門睡覺。
一切迴歸平靜,邵勉拿過桌子自己剛纔買的藥,打開,吹着口哨坐到牀邊沿。
掀開薄亦月的被子,此刻小女人的臉色,如同煮熟的蝦子,特別好看。
薄亦月瞪了他一眼,再次拿被子給自己矇住腦袋。
真是羞死了,她的名譽全部被邵勉毀完了。
“來,爺伺候你藥。”他從被窩拉出她的一隻胳膊,將涼涼的藥膏塗了去。
二十分鐘後
薄亦月努力的讓自己若無其事的穿睡衣,“謝謝。”丟給邵勉兩個字躺在了牀準備睡覺。
邵勉接下來的一個動作,讓薄亦月臉色再次爆紅。
男人合藥膏的蓋子,扔到桌子,然後陶醉的聞了聞自己的手指。“這藥好香……”
薄亦月從被窩探出一隻腿,一腳踹到邵勉的腿。用力之大,讓邵勉差點坐到地。
女人的腿行兇完畢,立刻想縮回去,邵勉臉色難看的抓住她的小腿。
“敢踹我,薄亦月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薄亦月蒙着自己的臉,一個用力小腿從他的手逃脫。
邵勉看着空蕩蕩的手掌,再看看已經完全縮進被窩內的小女人,吐出幾個字,“等着我洗完澡出來收拾你。”
男人去衣帽間拿着睡衣,進了浴室,讓薄亦月鬆了一口氣。
捂着自己發燙的臉蛋,在被窩內想着剛纔邵勉給她藥的一幕……
這個該死的流氓!她要趕緊睡覺,不要搭理他!
當天晚,邵勉出的大發慈悲放過了薄亦月,並強制性的摟着她,睡了一個晚。
由於一晚都是枕着邵勉胳膊睡的,所以,第二天早起來,薄亦月的脖子有點痠痛。
等到她起來的時候,邵勉已經穿戴整齊從衣帽間走了出來。
她怔怔的看着邵勉,昨天晚好像有帳沒跟他算!
對了,他昨天晚跟那個顧惜,一起出席慈善晚會。
她不滿的清了清嗓子,對着向自己走來的男人說到,“邵律師和顧律師的關係,這是要公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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