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聽聞上前走近一步,一看那個男人居然是當時在龍躍酒店相遇的二伯?
原來他也這麼喜歡古玩啊!
不過就是不知道這二伯被坑怕了沒有,居然還敢來這種真假摻雜的古玩市場。
喬以沫又看了眼攤位上聲稱“水末大師”真跡的時候,嘴角不由扯出一個冷笑。
什麼鬼?仿也不仿真一點......真是侮辱了她的大名。
在喬以沫看過來的時候,喬啓山的餘光也跟着看了過來,不小心瞥到了喬以沫。
喬以沫?
她怎麼在這裏?
喬以沫蹲着身子看了眼畫,又看了眼攤主,“老闆,你這畫畫哪來的?”
攤主看了喬以沫一眼,打量了一下,也不是買得起畫的人,便敷衍道:“水末大師手上親自買過來的!”
“哦?這樣啊!”喬以沫紅脣輕啓,脣邊勾起一抹笑。
“你們買不買啊?”攤主不耐煩地看了眼前的一對夫妻。
阮珠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真品,但是如果是真品的話自己可就撿了一個寶貝兒了。
她轉頭看向男人,“老公,我們買下來吧!”
“這......”喬啓山有明顯的猶豫。
喬以沫鳳眸一眯,好心提醒道,“二伯,你要是相信我就不要買,這副畫百分之百是仿品!”
阮珠聽言:“......”
她轉頭看向男人,“老公,她叫你二伯?”
喬啓山點點頭,“她就是董妍剛找回來不久的女兒。”
聞言,阮珠細細打量起喬以沫,容貌看起來挺像董妍的,就是這氣質冷冷清清的,沒半點相似之處。
攤主一聽喬以沫說自己賣的是仿品,急了,“你個小丫頭片子,說什麼呢?你這樣涉嫌誣陷懂嗎?”
二伯看着喬以沫說道,“怎麼又是你,你有什麼證據嗎?”
喬以沫踮着腳尖,腦袋四處張望,懶懶道,“就是假的,還需要什麼證據。”
“哦豁,你說假的就是假的,誰信的?你說,你是不是想要這幅畫,不想被這對夫妻買走啊!想要用低價順走這幅畫啊!”
攤主的意思是喬以沫眼紅,故意不讓她們買走,然後以低價買下這幅畫。
阮珠聽攤主這麼一說,一下子慌了,“老公,我們買下來吧!不要給別人買走了!”
喬以沫聽着阮珠低聲細語冷笑一聲,“傻缺!”
“你......!”喬啓山一下怒了,“喬以沫,你怎麼這麼沒禮貌,雖然上次你幫了我,但是不代表你樣樣都會吧!”
喬啓山這麼一吼,立刻引起其他攤主和行人的注意。
阮珠拉着喬啓山的袖子說道,“老公,你不是說董妍的女兒是從鄉下來的嗎?她怎麼懂這些?”
攤主聞言,立刻抓住這個重要的信息點,指着喬以沫惡狠狠說道,“大家給我評評理,這個農村小丫頭片子故意來搗蛋,誣陷我賣仿品,可是她又拿不出來證據!你說農村來的,怎麼可能懂這麼東西!”
頓時,現場一片混亂。
“小姑娘,這年頭做生意不容易,你別來搗亂啊,放過攤主吧。”
“關鍵她都沒有證據,說是假貨,這要是賣不出去了,她給賠錢嗎?”
“真是的,你看她一身學生樣,就不像是來古玩市場淘東西的,多半是來搗亂的!”
“就是,快點走,不要妨礙人家做生意!”
喬啓山無語地看了眼喬以沫,用眼神示意快點回家去,別在這裏丟人現眼的。
“老闆,這副畫多少錢?”阮珠問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