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七十六章紫衣
對於秦望祖的位置,以及他做的事情,秦天不想去批判太多。
數十年以來,秦望祖的身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秦天瞭解的並不多。
而且,之前秦望祖也說了,不論他如今怎麼做,都是他的選擇,對與錯,他都必須走下去。
因爲他選擇的這條路,沒有回頭路可走!
因此,秦天並未糾結這些,而是開口道:“那不敗皇族呢?對於這些事,他們不管嗎?”
不敗皇族,三大隱世家族之首,其實力,一騎絕塵!
縱然說起來,神武世家是以武立足,然而,比之不敗皇族,仍是有着巨大的差距。
也因此,秦天一直都不理解,既然不敗皇族這麼強,爲什麼不出面處理這一切?
任由南凶神發展壯大,暗中勾結,甚至是吃裏扒外的勾結凱撒聯盟?
而且,一直以來,秦天接觸到了凶神世家,也接觸到了神武世家,乃至是江湖的十大古武家族。
可是,卻從未接觸到不敗皇族的人,他們分明存在,然而,就好像完全不存在一樣。
“呵。”
對於此,秦望祖笑了笑,搖頭道:“看樣子,你對於不敗皇族,還是不夠了解啊。”
“不敗皇族,屹立東方數千年而不倒!”
“乃是真正如神龍一邊的存在,堪稱是舉世無雙!”
“而且,不敗皇族,是真正超脫世俗的存在,名利權勢,對於他們而言,一文不值。”
“一切的紛爭,他們也不會理會,歷史上,不敗皇族對內出手的次數,屈指可數。”
“然而,每一次出手,必定讓江湖,換一番天地!”
“毫不誇張的說,如果不敗皇族出手的話,那麼,他們會一巴掌拍死大半個江湖!”
“包括神武世家的某些人,以及南凶神,或者是江湖上的某些人。”
“這麼做,看似很簡單,可是,代價太大了!”
“一旦這麼做,那麼,歷經數百年形成的江湖秩序與規則,也會在這一刻化爲無形。”
“而之後,則會引起一系列的連鎖反應,得不償失!”
“俗話說的好,江湖事,江湖了,如今的局勢,還在不敗皇族的掌控之中。”
“因此,不是他們不出手,而是還不到他們出手的時候。”
這麼說的話,秦天之前對不敗皇族的瞭解,還真是不夠透徹。
以他之前的瞭解,他以爲,不敗皇族也是與神武家族差不多的存在。
然而,現如今這一看,二者之間,似乎還有着巨大的差距。
於是乎,秦天也不再糾結,話鋒一轉,又問道:“那,爺爺,這令牌你瞭解嗎?”
言語間,秦天從懷裏,拿出了藍芝留下來的令牌。
其實,如今秦天的心裏,有着諸多的疑問,他只能想起來什麼問什麼。
這令牌,既然是藍芝帶來,並且留下來的東西,秦天自然想要了解一些。
況且,這令牌看起來,似乎也並不是普通的令牌。
伸手拿過令牌看了看,秦望祖搖頭道:“這個還真不清楚,我之前也查過,可是,並沒有什麼記載。”
“一開始,我以爲是象徵着身份之類的令牌,可是,按照我的瞭解,凶神世家之中,並沒有這類的東西。”
“而且,這麼多年以來,在凶神世家之中,也從來沒有任何關於令牌的說法。”
“如果沒猜錯的話,可能只是一塊令牌而已,也許比較古老,可是,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言語間,秦望祖又將令牌遞給了秦天,點點頭,秦天也不再說什麼了。
不管這令牌重不重要,有沒有什麼意義,這都是藍芝留給他唯一的東西。
因此,對於他來說,這就是這一塊令牌,最大的意義。
“哦,對了……”
當收起令牌的時候,秦天又精神一震,開口道:“爺爺,您知道神隱嗎?”
嚇!
然而,此言一出,秦望祖立刻身軀一震,目光都變得犀利了起來,沉聲道:“怎麼了?神隱的人找你了?”
“嗯……”
一看秦望祖如此,秦天嚇了一跳,伸進兜裏的手都僵住了。
“嘶!”
只不過,一看秦天點頭,秦望祖立刻顯得十分緊張,關切道:“他們說什麼?他們要幹什麼?有沒有爲難你?”
“沒、沒有……”
楞了一下之後,秦天也不再賣關子,立刻拿出了令牌,開口道:“他交給了我一塊令牌,讓我轉交給您……”
“什麼?”
“這、給我?!”
望着秦天手中的令牌,秦望祖瞪大了雙眼,眉宇間,流露出難以掩飾的震驚以及難以置信之色。
“這、這怎麼可能?”
“小天,你、你確定,對方是神隱的人?”
“而且,你確定他們是要你把令牌,交給我?!”
旋即,秦望祖一邊看着令牌,一邊難以置信的嘟囔了幾句。
一看秦望祖如此反常,秦天對於這個神隱,也就越發的好奇了。
因此,立刻點頭道:“那個人確實是說,讓把令牌交給您,具體是不是神隱的人,我也不敢確定,因爲我沒見過他們。”
“呼……”
深吸了一口氣,秦望祖開口道:“那、他們什麼打扮?”
“一個人,穿着紫色的長袍,腰間有紫金色束帶。”
“胸前有刺繡,當時是晚上,看不太真切,而且,他還帶着面具……”
當晚那人的裝扮,秦天記憶深刻,可是,一些細節性的東西,並不是他沒注意,而是實在看不到。
因爲,當時他們二人之間,還有一段距離。
因爲當時的秦天,並不知道對方的身份,自然也不會主動去靠近,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咕!”
“紫衣、刺繡……”
然而,秦天這一說,秦望祖似乎越發的震驚了,臉色變了又變。
“對了,他還說,很久之前,你們見過面……”
可是這一次,秦望祖並不那麼喫驚了,也許,他知道是什麼人了。
不知道在想什麼,秦望祖神色逐漸複雜,自顧自的坐在了沙發上,反而沉默了下來。
望着他複雜的神色,秦天總覺得,他在回憶什麼事情。
或者說,是在斟酌什麼事情,而且是很嚴重的事情。
因此,秦天並未打擾他,只是把玩着手裏的令牌。
這令牌,顯然不是一般的令牌,具體代表着什麼意義,他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