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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瀟將柺杖,直接扔在地上。
“砰!”
柺杖落在地板磚上面,發出清脆的響聲,震撼了所有的人。
那些準備出手的護衛,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老太君所用的柺杖,乃是陳家之前花了重金,專門定做的。
畢竟作爲東海的名門望族,世家太君,身份地位都不同一般。
這樣的身份,自然也需要相應的柺杖,才能夠與之匹配。
這柺杖乃是用上等的楠木做成,站上去四五百斤的胖子,都不可能將柺杖折斷。
可是沒想到,先前那柺杖落在陳瀟的手裏,甚至他們都沒看到陳瀟到底是怎麼用力的,柺杖竟然就這麼斷了。
就好像這柺杖是脆的一樣,一掰就折。
這種感覺,讓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半天之後,陳瀟的一個族叔,惱怒地伸手指着陳瀟:
“你……你這個廢物,竟然敢折斷老太君的柺杖?!”
“你簡直太膽大包天了!你知不知道那根柺杖,花了多少錢?”
“你這個廢物就是打一輩子的工,也買不起這樣的一根柺杖!你眼裏還有沒有老太君?有沒有我們陳家?”
“你簡直是欺師滅祖!這樣的垃圾,就應該直接亂棍打死,丟屍荒野!”
……
陳望道作爲陳家的家主,自然也將周圍的那些指責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原本的臉上更加的陰沉。
對於旁邊衆人的話,他同樣一字不落的聽到耳中。
看着被折斷的楠木柺杖,他都有一絲的肉疼,那陰沉的臉上,更是再也沒有任何的剋制。
“來人,別愣着了,把他給我拿下,亂棍打死,以儆效尤!”
陳家作爲東海的世襲家族,老太君又是深得尊重,這樣的身份地位斐然,要是現在陳瀟這樣的廢物,竟然敢在老太君的面前,如此的放肆。
就算是直接把陳瀟亂棍打死,也沒有人會追究。
一時之間,在陳家家族之中,所有的族人呼聲甚高。
顯然他們都對陳瀟,有着一種難以控制的殺意。
陳瀟徹底的將他們的顏面,踩在地上摩擦,這樣的舉動,讓他們沒有了任何的耐心。
畢竟平時在他們眼裏,只不過是一個溫順的小綿羊,能夠被他們隨意的折磨踐踏,可現在竟然突然變得如此暴戾,一點也不受他們控制。
讓他們實在有些受不了!
那些護衛聽到家主的吩咐,也沒有了一丁點兒的顧忌。
如今發生的事情,頗爲的嚴重。
把陳瀟打死,也不會有人來追究責任。
因此呢,其中四五個護衛,直接朝之塵囂圍了過去,其中一個人更是拎着手中的電棍,狠狠的朝着陳瀟的腦袋敲了下去。
既然主人都吩咐,他們自然沒什麼可客氣的。
殺意濃重之下,旁邊的那些陳家的族人,見到這樣的一幕都有些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甚至他們能夠想象,等下陳瀟血濺當場的樣子。
這些護衛的實力都不弱,隨便一個拉出去都是頂尖高手。
如今四五個一起對陳瀟出手,就是一隻蒼蠅,恐怕也沒辦法從這屋子裏面飛出去。
陳嫺也能夠察覺到,如今大局已定,即便她再如何的焦急,也沒有辦法改變這樣的狀況,眼中急切之色。
陳瀟看着那個朝着自己出手的保鏢,一掌拍出,拍打在了那人的手腕之上,將他手中的電棍打掉。
陳瀟眼神之中也籠罩上了一層寒氣,還帶着一絲的厲色:
“我念你們只爲效忠,不想爲難你們,不想死的,就自行退下!”
這些人在陳瀟的眼裏,根本就是不堪一擊。
畢竟和那北境之中的兇殘敵人相比,這些人實在是太過的稚嫩,根本就沒有辦法對他形成任何的威脅。
這些人原本陳家的護衛,收人錢財,爲人辦事效忠,更何況其中還有一些之前的老面孔。
陳瀟並不想與他們爲難,因此提前警告。
那些人明顯因爲陳瀟的話,稍有停頓。
尤其是在陳瀟面前、那個有些年紀大概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眼中也有不忍之色:
“唉,二少爺,您是何必呢?”
陳瀟自然認得那個中年男子,當初自己還在陳家的時候,沒事的時候總喜歡找他練武。
只是沒想到,如今竟然是要刀兵相向。
陳瀟稍微的收斂了一些凌厲之色:“趙叔,這事與你無關,你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那中年男子,明顯對陳瀟有着幾分的感情,聽到陳瀟的話緩緩的搖了搖頭。
“罷了,我也實在無法對你下手。”
說着,那中年男子直接朝着老太君,半跪在地。
“老太君,我看着二少爺從小長大,實在不忍心下手,屬下辜負老太君和陳家,自願引咎離開!”
說完,中年男子轉身,就打算離開這裏。
陳瀟倒是沒想到這中年男子,竟是有情有義之人,起碼比那些族人都要好上許多。
這陳家,還有情義在。
因此陳瀟直接叫住了那中年男子:
“趙叔,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