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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瀟冷冷的盯着面前的陳杰,眼裏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感情。
面前的陳杰,根本不配有任何的同情。
他根本就是一個喂不熟的白眼狼。
在陳杰的心裏有一種扭曲的觀念,他根本見不得自己有半點的好。
所有人都得被他踐踏在腳下,他才能夠滿意。
想到自己父親臨終之前的無助和不甘,陳瀟對陳杰的恨意就多上幾分。
陳杰面對着陳瀟這樣的質問,也終於從之前那種恐懼之中清醒了一些。
“你真的是陳無敵?真的是北境之王?”
“難怪,難怪之前有人給我們陳家送牌匾,原來是因爲你!”
“我怎麼早沒想到?”
陳杰在突然之間像是泄了氣一樣自言自語起來。
陳瀟身上如今的氣勢,根本做不得假。
那種強大,那種霸道,那種篤定,那種淡然,那種指揮若定的隨意,都無一不彰顯着陳瀟的身份。
這纔是真正的王者,便是東海的最高長官都無法與之比擬。
陳瀟對於陳杰的反應並不在意,他想要知道的只是當年的真相。
“你現在可以說說,當年到底是怎麼設計陷害我的了嗎?”
陳瀟並沒有着急動手教訓陳杰,畢竟這些年的惡果,哪怕是殺了陳杰,也不足以彌補十分之一。
陳杰並沒有說話,腳步也往後推了一些,眼中也流露出了恐懼之色:
“我沒有害你,我也不知道當年是怎麼回事兒,你不要找我,跟我無關。”
如今知道陳瀟身份之後,陳杰也是立刻改了口。
畢竟當初的事情,一旦真的揭曉,他也定然會被陳瀟殘酷的對待。
如今的陳瀟,捏死他就如同捏死螞蟻一樣簡單,他可不想死在陳瀟的手裏。
陳瀟並不着急,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不必狡辯了,難道你忘記楊鵬了嗎?當初可是他給你提供的酒水,你讓他在酒水裏面下了藥,是你攛掇着我喝下了下了藥的酒水。”
“我以前一直想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被下藥。如今仔細想來,當初是你跟在我的身邊,好像是對我格外的崇拜和信任。”
“你藉着我的信任,僞裝着自己的嘴臉,讓我喝下了那些下了藥的酒水。”
“相信這圈套的成果,跟你脫不了干係吧?”
“你一定是這計策之中的肱骨之臣,否則你們的計策,也不會這麼完美,讓父親當年都無法察覺的分毫,沒有辦法搜尋到一絲一毫的證據,來替我開脫罪名。”
“你若是現在告訴我實情的話,我還可以讓你活下來。”
“否則,我讓你身敗名裂,絕望而死!”
經歷過戰場上的殺伐,陳瀟早就已經練就了一些堅硬的心腸。
對待敵人,絕不手軟。
這陳杰心思城府如此之深,對自己又有這樣的怨恨和嫉妒之心。
他也該爲他當初做的事情,付出慘痛的代價。
陳杰也因爲陳瀟的話感覺到害怕和絕望,他已經沒有了最開始那樣的傲氣,兩個人的身體都在不由自主的後退。
顯然,慌亂之下,他只想要儘快的從這裏逃離。
如今沒有了幫手,再加上陳瀟身份的揭曉,也讓他有些難以承受。
甚至那種未知的恐懼,更是讓他害怕。
所以他也是跌跌撞撞,身形一直後退,腳步都有些娘腔,眼神慌亂,身體也不自主的抖動。
陳瀟的每一句話和每一個字,都好像是深深的敲擊在他的心上,烙印在他的身體上,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狡辯。
他連編造理由的可能,都沒有了。
“二……二哥……我真的只是一時糊塗……你原諒我,只要你原諒我,我什麼都告訴你。”
“我也只不過是受人蠱惑,嫉妒心作祟,所以纔會辦下那樣的錯事。”
陳杰好像也在陳瀟的目光之下有些崩潰,直接跪倒在了陳瀟的面前,開口求饒,聲音慌亂。
陳瀟的神色沒有任何的變動,冷冷問道:“那你就說說,到底是什麼人蠱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