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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輛車,所有人好像都變得緊張起來。
因爲那輛車子,正是東海一把手任斯的專用座駕。
此刻,車子停在望海樓的門口。
任斯從上面走下來,身邊也跟着幾個人。
雖然都是穿着便服,可是那幾個人人高馬大,明顯就像是保鏢,將任斯牢牢的護在中央。
沒有顯露出其他的排場,可是這種情形,足以讓在望海樓前面的那些赴宴之人感覺到震撼。
誰能夠想到東海的一把手,向來都是日理萬機,在東海擁有着許多的生殺大權,掌控着一個城市的一切。
可是現在。竟然會參加一個小小的公司的搬遷宴會。
很多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難以想象。
這樣的待遇,恐怕只有東海前十強的企業。纔有這樣的資格吧?
任斯帶着衆保鏢一起,大踏步的朝前走去。
不過一會兒時間,就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很多人都已經受寵若驚,主動迎了上去。
畢竟今日邀請的這些人,除了蔣正陽之外,其他的那些人都不過是一些小公司,小家族,他們平日裏和美顏國際有一些交易往來。
若非是今日參加着宴會的話,他們根本沒有資格,見到任斯本人。
只是那些人笑臉相迎,直接朝着任斯走過去,想要和任斯打招呼,可偏偏任斯身邊跟隨的那些便衣保鏢,就已經直接攔在了一旁。
任斯徑直的從他們身邊走過,只是輕輕的朝他們點頭示意,目光卻已經從他們的身上直接掠過。
他的眼睛,直接落在了在人羣邊緣,已經被排擠到角落之中的陳瀟身上。
不過那樣的目光,似乎是有意無意飄過,並無法看出任斯的真實想法。
林清雅也有些受寵若驚,根本沒有想到一把手任斯,竟然直接朝着她走了過來,因此連忙迎了上去。
“任大人,沒想到您會蒞臨,快請進!”
林清雅雖然不知道,爲何任斯會主動的現身在這宴會之中。
不過既然人家已經來了,她自然頗爲恭敬的將對方邀請到了宴會之中。
任斯的目光,卻似乎在這人羣之中掃過,並沒有直接進去,反倒像林清雅道賀。
“林總,年紀輕輕便能夠有如此的作爲,實在是可敬可佩。”
“但願我來這裏,沒打擾你們的雅興!”
“我受人之命,所以纔會來這裏給林總捧個場,但凡是有任何需要,林總儘管來找我。”
“這是我送給林總的搬遷之禮,還希望林總能夠笑納。”
說着,任斯伸手招了招,其中一個高大的保鏢從自己的揹包裏,取出了一個長長的四方盒子。
那四方錦盒,看上去似乎有些樸素可,又帶着古樸的氣息,明顯也不是一般之物。
“平日裏,我也喜歡收藏墨寶,是一副我最愛的四方合山圖。”
“雖然並不知道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可卻絕對歷史悠久,而且這功力還有這材質絕對都是上上品。”
“之前在帝豪拍賣行之中,有着許多識貨的名家瘋搶。”
“五年前,這藏品的拍賣價值,已經上億。”
“想必這幅畫,應當也可以掛在林總的辦公室裏,爲林總增輝一些。”
……
任斯說着,將那四方的錦盒遞到了林清雅的面前。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無比的震驚,從來沒有人想到作爲東海一把手,人人都討好的對象,如今竟然會如此大手筆,向林清雅送禮。
很多人都覺得世界顛倒了一樣,都是感覺到很難以置信。
沒有人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林清雅也一臉的懵逼,完全不明白任斯爲何會對她如此另眼看待。
整個東海,能夠被一把手如此對待的人,恐怕還從來沒有。
這樣的待遇,都讓人覺得有些受寵若驚。
因此林清雅有些忐忑,不知到底該不該收下任斯的禮物。
回想到任斯先前說的話,林清雅也不由得反問道:“不知道大人,是受何人所託?”
無功不受祿!
更何況,任斯可是東海的一把手位高權重,掌控着一個城池的一切。
美顏國際如今雖然發展迅速,可在整個東海衆多的企業,依舊排不上多少的名次。
這樣的存在,又沒有任何的背景靠山,怎麼能夠讓東海一把手親自出現在這裏,甚至還爲他們送上這樣的一份大禮?
所以林清雅現在十分好奇,任斯到底是爲何人而來。
林清雅這麼開口一問,所有人都是用期待好奇的神色,看着任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所有人都想知道,究竟到底是誰,竟然能夠讓東海的一把手親自來爲林清雅的公司道賀。
因此很多人都是瞪大了眼睛,小聲的議論着:
“到底誰有那麼大的臉面,竟然能夠讓任大人,親自出現在這裏道賀?”
“是啊,在這東海,以任大人的身份地位,又有什麼人能夠說動得了他呢?”
“爲什麼以前,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人和任大人有這樣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