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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燕身邊的那些人,同樣附和着林燕,說的話足夠在場的每一個人聽到。
陳瀟看着蔣正陽上車,原本打算離開。
可是他們的話,陳瀟還是聽到了一些,那原本平靜的神色,突然變冷了下來。
他擡腳朝着人羣走了過去,冷冰冰的聲音帶着一絲的警告:“你們算什麼東西,在這裏亂叫?不想在這兒的,滾!”
陳瀟一開口旁邊的那些原本,一直沒有說話的員工,臉上都露出了暢快之色。
他們雖然心中惱怒,可是卻又不敢多做爭執,如今陳瀟出頭,在他們聽來格外的舒適。
因此哪怕是平日裏,看陳瀟不順眼的衆多員工,現在竟然也對陳瀟露出了讚許的目光。
林燕等人見陳瀟出現,尤其是陳瀟如此不客氣的說話,讓他們每一個人的臉面都有些掛不住。
惱怒之下,林燕狠狠的瞪了陳瀟一眼:“陳瀟,你這個廢物,在家裏慫的一比,怎麼跑到這裏耍起威風了?”
“這有你什麼事兒?”
“說不定,你早就已經被人給綠了,竟然還在這裏管三管四。蠢貨一個!”
林燕話語十分刻薄,彷彿一把刀子,狠狠的插在陳瀟的身上。
旁邊的那些人,聽起來都覺得很是擔心,衆多的員工第一次覺得陳瀟有些可憐。
可是說這話的是林燕,是林清雅的堂妹,讓人不敢出口教訓她。
很多人都是擔心的看着陳瀟。
只是陳瀟的神色,沒有任何的變化,臉上彷彿沒有任何的表情,讓人看不出陳瀟心中的想法。
“你口口聲聲,自稱是清雅的堂妹,自己瞧瞧到底做的哪一點,像是她的堂妹?”
“你侮辱我也就算了,可竟然血口噴人,侮辱清雅。”
“識相的話,現在立刻,向清雅道歉!”
陳瀟淡漠的看她一眼,眼中兇光閃爍。
蔣正陽爲何而來,陳瀟再清楚不過。
恐怕現在連林清雅心裏也在好奇,平常並無交集的蔣正陽,爲何會出現在這裏向她道賀,還如此大手筆的送了一個公司。
林燕在這裏挑撥離間,可陳瀟心裏卻清清楚楚。
若是陳瀟心裏並不清楚的話,林燕這些話,絕對會像是一根刺一樣,紮在他的心上,讓他和林清雅之間有隔閡。
這種軟刀子,在陳瀟看來是最讓人可恨的。
旁邊的衆多員工,此刻也都是呆呆的看着僵持對峙的兩個人,每一個人的神色都帶着一種不放心。
衆多的員工跟隨林清雅多年,自然也知道林清雅的爲人,絕對不會像是林燕說的那樣。
可是現在這樣的事情,的確讓人沒有辦法解釋,也說不明白。
畢竟,陳瀟只不過是一個廢物,平日裏遊手好閒,對林清雅沒有任何的幫助,甚至還讓林清雅獨自一人,承受了那麼多的困苦。
以前沒有見過陳瀟的人,全部都覺得陳瀟只不過是一個渣男。
每個人都覺得,林清雅就該直接踹了陳瀟,重新再找一個。
可是現在,他們好像有點突然明白,爲什麼林清雅一直都放不下陳瀟。
陳瀟做了之前那樣的事情,讓他們母女二人辛苦多年受金白銀和欺負,可依舊是苦苦的等待,如今這樣輕易的接受了他。
雖然陳瀟還是那個普普通通的人,只不過是一個遊手好閒的軟飯男。
可是周圍的員工眼中的光芒,似乎都綻放了一些。
好像在這一刻,他們突然覺得陳瀟變得高大起來,顯得很是霸氣。
林家的那些人,看着陳瀟此刻的模樣,都是有許多的意外。
陳瀟平日裏在家是什麼樣子,他們可都是清楚的。
林清雅說什麼什麼,林清雅的父母動輒責罵,從來沒有把陳瀟當成人看。
可以說陳瀟在林家之中,只不過是一個人人都能踩一腳的垃圾。
而他們也一直都認爲,陳瀟不過是一個剛從牢裏,放出來的窘迫之徒,能夠攀上他們的高枝,已經是陳瀟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對於他們任何的話語,陳瀟都斷然不敢有任何的反抗辯駁。
可是沒想到現在,陳瀟竟然突然變成這樣霸道的樣子。
這讓他們每一個人都有一些意外,一時之間都反應不過來。
林燕平時伶牙俐齒,可是現在看着陳瀟這個樣子,好像一時之間對於陳瀟的話,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尤其是陳瀟身上的那種煞氣,還有那種冰冷的目光,突然讓她如墜冰窖。
之前十分暴力的陳瀟,那種形象,也在她的腦海之中回放。
雖然陳瀟現在,一無所有,落魄不已,可是偏偏陳瀟又頗爲能打,這個時候若真的對她動手,那她。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林燕似乎已經沒有了之前那樣的氣焰,她神色尷尬,可又不甘示弱。
“我道歉?”
“我道什麼歉?這個廢物該不會是瘋了吧?懶得和你計較!”
“走,我們現在就去找堂姐。搬了這麼大個公司,不聲不響,還把我們當成家人了嗎?”
“這分明就是沒有把林家的族人,放在眼裏,更沒有把大伯放在眼裏!”
“實在是太不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