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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斯聞言,十分震驚。
他完全沒想到,陳瀟竟然會給他這樣的報酬。
這令牌,他曾經聽說過。
乃是皇族專門爲北境之王,就是那個戰無不勝的戰神,親自打造的。
只有北境之王,纔有資格擁有着專門的令牌。
這令牌,就像是公章一般,但凡是令牌出現的地方,就意味着北境之王的權力。
可是沒想到現在,陳瀟竟然直接贈送給了自己兩次機會。
這樣的機會可是一個天大的契機,要是用好的話,他以後可是平步青雲,前途不可限量。
靠上這樣的一棵大樹,就算是豬可以上樹。
可是沒想到,這樣珍貴的東西,陳瀟竟然說送就送給了他。
靠着令牌,哪怕是直接將他調到省城之中,做一把手都絕對沒問題。
更何況,能夠和北境之王有這樣的關係,就是尋找到了一個可靠的靠山。
任斯心中,感覺到無比的震動和欣喜,這樣的好事,竟然砸到了他的頭上!
陳瀟並不着急,等待着任斯將手中的令牌接過去,才收回了手掌,臉上並沒有一丁點不耐煩的意思。
任斯雙手借過那個令牌,神色肅穆而恭敬。
“多謝大人,屬下一定會把這件事,處理的妥妥當當,不讓大人有一點的煩心。”
陳瀟聽到他的承諾,輕輕的點了點頭:“任大人,這件事情還需要你處理妥當。以後金家,絕對不能出現在這東海之中。不管是有什麼人要保他們,都絕對不行,必須要秉公執法。”
陳瀟的話語之中,已經有着一種凌厲的殺意。
他們之前敢綁架林清雅,在陳瀟看來,就已經是殺無赦的罪行。
金家爲此付出這樣的代價,本就是活該。
沒想到,他們竟然還不消停,還希望能夠再尋找到靠山,再一次翻盤。
原本陳瀟並不想要和他們死磕到底,金輝已死,爲他做出的那些事情,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沒想到他們竟然連省城的人,都給牽扯了進來。
這超出陳瀟的預料的。
不過,他如今算是衣錦還鄉,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任人宰割的少年。無論是誰,都絕對無法像是以前那樣,憑藉着自己的權勢逍遙法外。
金家這些年來,在整個東海之中肆意的斂財,藉助着許多不明的手段,還有那些卑鄙的手法,幾乎算是地頭蛇一般的存在。
如今金家付出的代價,他們理所應當承受的。
“屬下明白。”
陳瀟輕輕的點了點頭,不再繼續多說什麼,已經準備要告辭:
“既然,所有棘手的事情,都已經解決,剩下的事情就全部交給你自己去做了。若有什麼需要,你可以隨時聯繫郭嶽,到時候他自然會配合你。”
“東海之中,總是有許多的蛀蟲,隱藏的很深,現在該是時候滅滅蟲了。”
任斯聽到陳瀟的話,更是連連的點頭,表情都變得嚴峻起來。
陳瀟話語之中的意思,他自然聽得出來。
雖然這一次金家的事情,全部是由金家承擔了所有的後果。
可是對於他們這些管理者來說,東海之中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混亂,會有金家的存在,全部都是因爲他們的不作爲。
若非是這一次,他有幸能夠出手幫忙,恐怕現在受到懲處的未必只有金家了。
陳瀟的話語之中,濃濃的警告。
這樣的警告,讓任斯都是在那一瞬間,重新恢復了冷靜和慎重。
他不能夠只被眼前這樣的美好景象,給掩蓋住雙眼的。
除了這金家之外,只怕還有許許多多的事情要忙,還有許許多多的家族需要整頓。
這已經不再是一個小小家族的問題,而是東海之中普遍存在的問題。
這些仗勢欺人的存在,如果還像是之前那樣囂張跋扈的話,早晚會成爲出頭鳥,徹底的被率先的拔除掉。
東海的天,要變了!
陳瀟並沒有讓任斯送他,更是沒有在這裏過多的停留。
事情解決之後,他便是帶着郭嶽離開了這裏。
這裏還是東海之中最爲矚目的地方,陳瀟不想要在這裏過多的出現,以免打亂自己的計劃。
陳瀟離開之後,任斯收起了陳瀟交給他的令牌,而後便是立刻打了電話,親自去了巡捕房收押的金祕書所在的牢房之中。
既然陳瀟,如今已經是大力的支持自己,這舉動之中蘊含的意味,已經很是清楚。
如今在他的身後,他的靠山便是北境之王,大夏之中的戰神。
無論是省城之中任何的人,都絕對無法和這樣的靠山相提並論。
因爲這纔是真正的靠山,擁有着絕對的滔天權勢和實力。
任斯真正的有了底氣。
有些牌,該攤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