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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保鏢經歷過之前的事情,自然知道他們根本不是陳瀟的對手,此刻見到眼前的眼鏡男出現在這裏,就是尋到了巨大的靠山一樣,紛紛的開始說話。
言語之間,他們已經將所有的錯,全部都歸結到陳瀟的身上。
金祕書根本沒有給陳瀟任何的解釋機會,聽到他們這些人的話,原本平靜無波卻又十分深邃的面容,陰沉了下來。
他那掃視的目光停頓在了,已經沒有了氣息的金輝身上。
那瞳孔之中的神色已經陰沉了許多,就是在這一瞬間烏雲壓城。
他冷冷的看向了陳瀟:“是你殺了金輝?”
陳瀟對於他們這樣的陣仗,沒有任何的在意,對於這金祕書的問話,更是十分的冷淡。
“你眼睛又不瞎,看到什麼就是什麼。還用我再多說?”
陳瀟心中的冷意,沒有退去。
先前金家的人敢綁架林清雅,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因爲這金祕書,倚仗着自己的強權,給了他們很大的底氣和膽子。
這樣的蛀蟲,時候該清理一下。
金祕書沒有想到,陳瀟竟然真的不把他放在眼裏。
作爲東海一把手的第一祕書,他無論走到哪裏,幾乎就代表着東海一把手,任何人見到他對他都是無比的恭敬。
他早就已經習慣了衆人的恭維,可是沒想到,眼前的陳瀟,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無名小卒,竟然敢罵他瞎!
“放肆!”
金祕書還沒有開口說話,跟隨在他身邊一個身穿制服的寸頭男子,就已經冷冷的看向陳瀟言語之中,有着淡淡的,風雷之聲滾動。
那聲音粗重而又震撼,震懾人心。他直接鎖定了陳瀟。
“還真是好大的威風。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祕書,竟然還知道狐假虎威,出門的排場倒是不小!”
陳瀟神色仍舊,沒有半點的改變,語氣冰冷的說道。
陳瀟對於面前的金祕書,沒有半分的畏懼。
“小子,你公然殺人,肆意破壞他人財物,故意傷害他人,這每一條可都是重罪。最好乖乖的束手就擒,否則,別怪本祕書讓人格殺勿論!”
金祕書跟隨在東海一把手身邊,心思極爲的深沉。
雖然他心中無比的惱怒,可是臉上卻並沒有太多的表現,反倒有些義正言辭的看着面前的陳瀟,已經把罪名安了上去。
“金祕書,你應該清楚,以下犯上者,死!更何況,你怎麼不去查查清楚,這金輝到底是因爲何事而死?”
“你這樣不分青紅皁白,胡亂執法,難道就不怕執法司的人,盯上你嗎?”
陳瀟對於金祕書的話,沒有一丁點兒的在意,整個人更是無比的淡然。
只是他出口的話,卻讓得金祕書心中一怔。
陳瀟的表現很是淡然,就對於這樣的事情,沒有一丁點兒的在意。
這樣的表現,讓得金祕書眼睛之中,有些許的猶疑。
他作爲東海一把手的祕書,見過許多的大人物,能夠在他這樣的威勢之下,還像是陳瀟這樣保持淡然的,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
尤其是陳瀟對他們的事情,很是瞭解一樣。
若是他違規操作,執法司有着執法的權利,哪怕是他作爲第一祕書,絕對逃不脫執法司的公正。
金祕書的神情,是有一瞬間的變化,不過那眼底深處,更多了幾分的陰霾。
“年輕人,看樣子你知道的不少?不過,執法司有沒有盯上本祕書,倒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怕你是沒有機會,見到這樣的情形了。”
金祕書因爲陳瀟的話,多了幾分的陰沉和惱怒,甚至對於陳瀟話語之中的警告,沒有絲毫的在意,便吩咐了身後的兩個穿制服的人。
“你們兩個,把這個暴徒給拿下!要是他膽敢有任何的反抗,格殺勿論!”
“光天化日之下,殺了金石貿易集團的總裁金輝,傷了金石貿易集團的保鏢,要是不做處置的話,只怕以後會造成更加惡劣的影響。”
金祕書就是義正言辭一般,他直接吩咐了旁邊的人,幾乎是不再多說什麼,不過言語之中,已經殺機畢露。
在這樣的狀況之下,他已經沒有了那任何的耐心。
金祕書見慣了大風大浪,即便是做起這樣的事情來,沒有任何的神情變化,哪怕是言語之中殺意森森,可是臉上的表情,都沒有太多的變動。
陳瀟聽到金祕書的話,雙眼微微的眯了起來,冷笑一聲道:
“東海第一祕書,還真是狗仗人勢,狐假虎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