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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凡聞言愣住了。
萬界屋……
是奇蹟。
但是，並非第三界之中的虛無紀奇蹟。
而是屬於第一界的！
他在排隊時聊天中，對於另外兩個永存大界有了一知半解的了界。
不止如此。
聖湮液，對於第一境的永恆層次來說，簡直就是大殺器。
一滴，就能令第一境頂峯的永恆之身湮滅，只剩下意識。
但若是用在這上邊，那可就浪費了。
因爲聖湮液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作用。
若是觸摸到了第二境的門檻。
一滴，便可直接達到半步第二境，沒有任何負面影響。
趙凡猶豫的說道：“路途有點遠了，還要跨界。”
“莫非是怕我對你不利？”紅魔聖帝笑了笑，說道：“我可以先兌現酬勞，把聖湮液給你，等你放在了認爲安全的地方，再來找我一同前往。”
趙凡有些動容。
對方已經夠有誠意了。
他稍作思考，便點頭道：“好，不過，我只有一百年的時間，就必須要回來。”
“沒問題，我最多耽誤你八十年。”紅魔聖帝開口說道：“但風險還是有的，若你無法讓我清醒，一旦我意識淪陷，期間就可能會對你下死手。”
“嗯……”
趙凡沒有在意，以他的實力，刺激清醒對方還是綽綽有餘的。
“給。”紅魔聖帝取出一個瓶子，遞給了趙凡。
他接到手後，感應了一下。
瓶子之中，一滴充滿了神祕的黑色液體漂浮在那。
光是看着就有種心悸的感覺。
但趙凡以前沒有接觸過這東西，無法辨別真僞。
他就讓紅魔聖帝施加了一個封印，若是回頭有問題，封印沒動可以退貨。
接着，又約定了時間和地點。
趙凡便轉身離開了絕寂羣島。
這可苦了在雨殿前藏匿的金牛聖帝了。
藏匿到現在，也沒有見到那道白袍身影出現。
“一定會來的！”
牛這種生物，較真起來，不論強弱，本性使然都會死耗到底。
……
不久之後。
趙凡回到了銀眸聖帝那，把瓶子拿出來問道：“月冄大哥，幫我看看這聖湮液是不是真的？”
“聖湮液？”銀眸聖帝愣了愣。
雖然身爲第二境的佼佼者，這東西對其沒用，卻也深知第一境有多難弄到。
他檢查了一下，便點頭道：“是真的，不過……”
“無妨，有問題直說就行。”趙凡笑道：：“我跟別人交易的，趁着沒正式開始，還來得及退貨。”
“這滴聖湮液本身沒有問題。”銀眸聖帝疑惑的說道：“但是太新了，就彷彿剛凝聚出來的一樣。”
趙凡想了想，似乎這也不是問題。
也可能是紅魔聖帝新到手不久的。
“跟誰交易了什麼？”銀眸聖帝奇怪的問。
“紅魔聖帝。”
趙凡解釋道：“她讓我陪着去一趟萬界屋，在意識模糊時刺激清醒就行。”
“嗯，紅魔那小輩的人品，還是不錯的。”銀眸聖帝沒有意見，“若是換成別的第一境中等，我還不放心，若是你，就太放心了，把本源祕術施展點皮毛，就能刺激的她清醒如初。”
話落，他取出一份卷軸，遞給了趙凡並道：“這是我收集的第一界情報，其中還有那個煉製了聖屍傀的訊息。至於第四境的情報，你什麼時候需要再來找我，畢竟越晚，我就能弄的越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