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醫部的一行人陷入了惆悵。
不過黃老和韓老對孟凡信心十足,畢竟是見過孟凡實力的人。
孟凡那邊——大家輸了比試後相互打了聲招呼都各回各家,唯獨祝夏夏和郝建沒有走。
郝建高傲的仰着頭一副不屑道:“我懷疑你作弊!我要和你單獨比一場!敢不敢接受!”
孟凡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郝建,他又不閒的蛋疼,誰找他比賽他都答應。
“我拒絕。”
孟凡淡漠道。
簡單的三個字落在郝建耳裏卻變了味道,郝建哂笑一聲,高傲道:“你怕了?
我早就知道你根本就沒真材實料,先前的比試你肯定提前知道了答案!”
要不然怎麼可能那麼快。
除了這點郝建實在是想不到別的原因了。
孟凡無奈的掏了掏耳朵,郝建不去當編劇真是可惜了,這想象力真夠豐富。
“不去。”
孟凡眼神都沒給郝建一個,徑直離開。
郝建見孟凡要走連忙追上去吼道:“你就是心虛了!我要譴責你!讓所有中醫學子都以你爲恥!”
孟凡嘴角抽了抽,不愧是叫郝建,還真特麼賤啊!祝夏夏在一旁說道:“不用理他。”
“說吧,在哪裏比。”
郝建既然是學校的大才子說明還是有幾分分量的,他可不想學術交流會還沒開始先被人噴了,反正接下來的時間也有些無聊,就當做是消遣了吧。
郝建見孟凡答應他,雙眼一亮語速飛快到:“十天後開學,比賽在學校進行!”
郝建惡狠狠的瞪了眼孟凡,把話撂下後便徑直離開。
爲了以防孟凡反悔,他得先將這事宣傳出去。
沒過一會兒祝夏夏手機裏就收到了一條消息,班長艾特全班人員:震驚!咱們學校的大才子要和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中醫比試。
——真假?
——當然是真的,大才子親自說的,現在論壇都炸了!——哪個小子不長眼啊竟然和大才子比試,這不是找死嘛!“你和郝建比試的事情我們學校都傳遍了,跟那種人有什麼好比的。”
祝夏夏癟了癟嘴。
“無聊,就當做消遣吧。”
正好參觀一下帝都的中醫學院。
祝夏夏見孟凡沒有意見也沒再多說什麼,話鋒一轉一臉興奮的望着孟凡說道。
“嘻嘻,你是打車來的吧,本小姐開車了,你求本小姐,說不定本小姐一個心善就把你送回去了呢!”
和孟凡互懟了這麼久她總算能掰回一局了,祝夏夏心裏樂得開花。
孟凡摸了摸下顎,思考道:“我記得某隻小豬承認輸給我了,還說任憑我使喚一天,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吧,小女僕還不快送你的主人回家!”
“你!”
祝夏夏攥了攥拳頭揚拳一揮,直勾勾的對着孟凡的臉轟去。
嚇得孟凡一躲連忙握住祝夏夏的粉拳,嘴角微抽道:“打人不打臉,你想造反啊小女僕!”
“誰是你的小女僕,放開我你個小豆芽!臭流氓!”
祝夏夏氣的跺腳,想將手抽出來,奈何孟凡的力氣太大她根本沒有動彈。
“不放。”
這小妮子鬼點子賊多上次就吃了虧捱了一腳,指不定鬆了還再給他一拳。
祝夏夏眯着眼又道:“當真不放?”
“嘻嘻,我看你放不放!”
話音剛落祝夏夏便朝着孟凡的手臂咬去。
“嘶——”手上一陣刺痛,孟凡忙不迭的鬆開了祝夏夏的粉拳,看着手上深紅的牙硬倒抽了一口涼氣。
“你是狗嗎?”
孟凡揉了揉,眼神白了祝夏夏一眼。
“切,誰叫你抓着我不放的,知道本小姐的厲害了吧,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祝夏夏秀美微挑。
“走吧,本小姐送你回去。”
說完祝夏夏便轉身準備去開車。
剛走一步,忽然間小臉一白,臉色難看的彎下腰。
祝夏夏下嘴也不算重,手臂疼了一會便沒感覺了。
回頭一看見祝夏夏難受的蹲在地上,擔憂的走過去,“你沒事吧?”
祝夏夏委屈的擡頭,癟嘴道:“我那個來了……”“哪個?”
孟凡一臉懵。
祝夏夏忍着痛小聲道:“姨媽!我沒有帶藥。”
她的姨媽一向都挺準時的,沒想到這次提前了五天,她一點準備都沒有。
最近兩年也不知怎麼地,每次一來就跟要她命一樣,吃了藥才能緩解些,眼下她沒帶藥估計得疼死了。
肚子裏陣陣絞痛,痛的祝夏夏小臉扭曲在一起完全沒有了先前的囂張樣。
孟凡眉頭微蹙,毫不猶豫的給祝夏夏把了下脈,旋即將祝夏夏抱進車裏。
祝夏夏的毛病他算是弄清楚了,子宮畏寒這才導致每次經期尤爲痛苦。
而子宮畏寒的原因估計跟祝夏夏寒氣入體暈倒有關。
畢竟全身如墜冰窖就連血液都是冰的,子宮本就容易受寒,祝夏夏不痛經那才奇怪。
孟凡從祝夏夏包裏掏出鑰匙開了車門後將祝夏夏平放在後座,手上凝起真氣附在祝夏夏的小腹上。
暖洋洋的真氣入體祝夏夏感覺疼痛輕了些,嚶嚀一顫,尤其是祝夏夏動了動身體,往旁邊側了側,一道深淺的溝壑就暴露在孟凡面前,再加上入手的柔軟,孟凡頓時有種大腦充血的感覺。
“咳咳……”孟凡輕了輕嗓子摒棄掉腦海中的雜亂,心平氣和的給祝夏夏暖肚子。
良久之後,痛暈過去的祝夏夏悠悠轉醒,望着孟凡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如驚弓之鳥般彈坐起來,“你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這混蛋該不會是趁他痛暈過去對她做了什麼猥瑣的事情吧。
孟凡望着祝夏夏一臉的防備,攤了攤手道:“你覺得我會做什麼?
現在還疼嗎?”
祝夏夏眨了眨眼睛,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貌似疼痛消失了,而且小腹暖洋洋的,頓時喜道:“不疼了,小豆芽你剛剛是在給我暖肚子嗎?”
“哼,沒想到你還是個暖男啊!”
“謝謝你,剛剛誤會你了。”
“哇塞沒想到你給我暖暖我就不疼了,你再給我暖暖唄。”
祝夏夏毫不猶豫的拉着孟凡的手往自己小腹塞。
“放心你這一次不會再疼了。”
孟凡訕訕的摸了摸鼻子,默默地將手收了回來。
他已經用真氣疏通了祝夏夏體內的寒氣,這次自然不會再痛經了。
祝夏夏以爲孟凡被她說的話傷着了,有些失落的低着頭,又聽孟凡說道:“我等會給你開點藥,再給你鍼灸幾次,以後應該不會這麼疼了。”
不過想要根治的話還得先把祝夏夏的病給治好了。
只不過治療倒成了個問題,就連玉清道人的傳承裏都沒有這種病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