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慕容不管是眼睛的形狀還是的眼睛裏的光彩都是遠遠的比不上慕晚晚的,她的眼角不僅僅有疤痕,眼白因爲開了眼角顯得過多,眼神還特別的無神,讓她整個人的神態看上去要比一般人更兇。
慕晚晚點了點頭:“我發現了。只不過她現在都混成這樣了,哪裏有錢整容呢?”
“看她現在在超市打工,不難猜出她沒有錢。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隻動了眼睛的手術,這筆整容的資金來源,確實有必要調查一下。”葉雲敬見綠燈亮了,踩下了油門朝前行駛,“這些事情就交給爸爸來辦,你別操心,嗯?”
“知道了。”慕晚晚聽話的答應下來,然後目光穿透了車窗朝外看,正好看到了不遠處的市醫院大樓。
“爸爸,北堂啓還在醫院嗎?”慕晚晚詢問道。
“嗯,他一直在醫院裏養病,沒有什麼特別的動作……”葉雲敬說道。
“如果他真的是狐狸的話,總有一天會露出狐狸尾巴的,不着急在這一時。”慕晚晚說話間收回了目光。
而與此同時,北堂啓的病房內。
只見剃了光頭的北堂啓神色痛苦躺在牀上,捂着腦袋痛苦的呻吟着。
他的面色慘白的不見任何血色,青筋爬滿了他的額頭,他翻着白眼,雙腿蹬的筆直,甚至還在不停的抽搐。
“爸,您振作一點,醫生馬上就會把藥送來了。”北堂啓牀邊站着一個穿着銀灰色西裝,留着中長髮的年輕男人,他看上去不到三十歲年紀,那隻白皙好看的手正拿着溼巾,不停的幫北堂啓擦汗。
可是,北堂啓汗如雨下,身上的病號服很快就溼透了,他抓着男人胳膊痛苦的說道:“藥,給我,快給我最好的藥,好疼……!”
北堂啓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腦海內傳來的這種劇痛,他的腦袋裏好像是有千萬只螞蟻正在不斷攀爬扭動,他的腦髓像是要被吸乾了一樣,這種故意的劇痛牽扯到了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經,幾乎令他快要發狂。
男人感受着北堂啓抓着他手臂時帶來的疼痛感,一雙漆黑的眸子裏流轉着陣陣光芒,始終都陪在北堂啓身邊,任由他越來越用力的抓着自己。
一分鐘後,醫生急忙帶着國外新研究出來的止疼針劑趕來。
醫生進門後,趕緊朝着男人鞠躬道歉:“對不起!溫溪先生,我們來晚了。快,穩住病人,準備注射止疼針劑。”
高大的男護士們迅速上前,分別壓制住了北堂啓的手腳,防止他繼續掙扎。
緊接着,醫生迅速的給北堂啓注射了針劑。
神色痛苦的北堂啓終於停止了掙扎,氣喘吁吁的倒在病牀上一動不動,休息了足足有兩分鐘後,才終於詢問醫生:“這一週的止疼藥,已經打完了嗎?”
國外的最新止疼針劑,確實能夠緩解北堂啓的痛苦。
不過,這種針劑有一種弊端,就是不能長時間連續使用,不然的話,會傷害到大腦神經,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像是北堂啓這樣的情況,一週最多使用三次,而剛纔的那一針,已經是他這一週的最後一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