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子越笑着道,同時,擡起了自己的手腕,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整個人嘖嘖出聲,“現在是晚上九點,還有三個小時,就是明天了。”
“明天,就是我和你未婚妻蘇汐結婚的日子了,陳飛,你聽着是不是覺得很有趣啊。”
倉庫裏,韋子越一個人哈哈哈的笑了起來,整個人有些神經質和癲狂,盯着陳飛,手上那匕首都在細微的顫抖,似乎他的手掌不是很穩定。
以至於,讓惜花那白皙的皮膚上,都流出了血跡。
“我希望你,能活着看到我和蘇汐成婚,洞房花燭夜!”
“韋子越,你別再做夢了。”陳飛冷冷的道,“把人放了。”陳飛稍稍上前了一步,眼神冷到了極點。但旁邊,那位中年人宗師,寸步不離,死死的盯住了陳飛。
只要陳飛但凡有半點異動,他們就會立即動手!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陳飛進了這個倉庫,被幾十個人圍着,那就是沒有回天之力了。
“少爺,走啊!”惜花突然大聲,淚流滿面的道,“不要管我,你肯來看我,我已經死都瞑目了!”
“還挺情深意重的。”韋子越冷笑一聲,一把越發惡狠狠的揪起了惜花的頭髮,把匕首橫在惜花的脖子上,“跪下!”
韋子越衝着陳飛這麼惡狠狠的道。
倉庫昏黃的燈下,照出陳飛那孤單的影子,明滅不定。
這個時候,惜花早就是泣不成聲了,“走,別管我少爺,他是不會放過你的……,男兒膝下有黃金,你是個頂天立地的人物,不要向這種小人屈服。”
“走,死了一個我,還會有其他人的!”
但陳飛終究是沒有動,看着惜花,陳飛恍惚之間,想到那一個多月,和惜花在一起的荒唐日子。
說真的,一開始陳飛從來沒有向着那個方向去想過。
惜花在自己的身邊,陳飛一直是溫柔以待,把她當成自己一個下屬來看待。
但有時候,緣分並不是自己說了算。
早在陳飛入贅之前,惜花就死心塌地了愛上了自己,不可自拔。
一直到陳飛回歸,她還是那麼癡心不改,於是陳飛沒辦法,只能強作看不見,或者故意冷淡她,忽視她,不去理會她。但到最後,惜花終究還是陪在了自己身邊。
那一個月裏,陳飛和她抵死纏綿,即便是陳飛認錯人了,但就如秦鴻雨說的那樣,這個糊塗賬,陳飛又怎麼能不認呢??
怎麼能!
“一年前,我拋棄過你過。”
陳飛看着惜花,一字一句的道,“不許你來看望我過,刻意忽視你過,氣走了你過。”
“但是這一次,我不會放手了。”
陳飛一字一句的道,“我會對你負責到底,我陳飛,不會拋棄自己任何一個女人。”
惜花微微呆滯,整個人愣在原地,再無一句話可說,陳飛已經雙膝緩緩下跪,跪在了地上,“放了她。”陳飛輕聲的道。
看着陳飛在燈光之下跪下,惜花呆住,再無一句話可說。
四周頓時鬨堂大笑了起來,一個個盯着陳飛在那笑。
男兒膝下有黃金,何況是宗師呢!
陳飛這一跪,重如泰山!
只是這些人不知道而已。
“哈哈哈哈。”看着陳飛,韋子越捂住了自己的臉,岔開腿,坐在惜花的身邊,他在笑,笑的整個人滿臉都是淚花,晃着手上的匕首,指着陳飛道,“陳飛,你還真跪啊。”
“哈哈哈哈,看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死就死了,你就這麼捨不得?”
笑着笑着,韋子越站了起來,向着身側的人招了招手,立馬,韋子越身邊一個人,把一把銀色的斧子,直接遞到了韋子越的手上。
韋子越虎視眈眈的盯着陳飛,把匕首給另外一個人,然後走向了陳飛。
“陳飛,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愛你的老婆。”
走到陳飛身邊,韋子越居高臨下,俯瞰着陳飛,一字一句,“先告訴你,你要是敢動一下,我就立馬殺了她。”加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