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邊空間很大,保鏢還有今天抓回來的兇手,都在裏邊。
監控中,血玫瑰四肢都被固定着,低着頭,奄奄一息的樣子,身上也早已經是皮開肉綻,看樣子是沒少受折磨。
“你怎麼過來了?”
聽到容凌的問話,程嘉逸這纔在監控上收回目光,淡淡應了聲:“安歌讓我給血玫瑰帶點東西。”
說着坐在沙發的對面。
容凌很是好奇,“什麼東西?”
程嘉逸將兜裏的小瓶子掏出來放在桌上,“安歌研製的癢癢粉,據說是接觸皮膚就會奇癢不止。”
容凌笑了,臉上是歡喜和愉悅,聲音都滿是寵溺:“她什麼時候還研製了這個?”
程嘉逸看着他,似是不甘,也似是在確定什麼。
“你爲什麼不讓安歌來?”
容凌聞言,擡眸看向程嘉逸,“讓她過來幹嘛?又不是什麼好事。”
“安歌說不能親手懲罰,就好像沒報仇似的。”
容凌笑了,眼裏似是揉滿星光,“她跟我也說了,但我不想再讓她接觸這些血腥和黑暗的東西,當年是我的錯,以後就讓她生活在陽光下,這樣她纔會覺得生活也是美好的。”
果然……
程嘉逸似是終於死心,容凌果然就是這麼想的,不管外邊如何腥風血雨,他只想把她護在他爲她營造那片寧靜的天空裏。
這樣的深重的愛,他自認確實比不上。
在他心裏,他那個小師妹哪有那麼脆弱,他們是曾經一起並肩作戰過的戰友,什麼樣的血腥場面沒見過?
雖然看她受傷或者傷心,他也會心疼,但他卻從未想過,爲她打造一片只有美好的天空。
他看着他,突然說了句:“改天你們把證領了吧!”
似是沒想到程嘉逸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成全了,容凌還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聽。
他不敢置信地問:“師兄你說什麼?”
程嘉逸瞪他一眼,沒好氣道:“讓你們領證,你總不能讓她兩個孩子都是未婚生子吧?”
容凌這一次聽清了,脣角漸漸扯了一個弧度,然後越扯越大,滿眼的興奮像是要溢出來:“當然不會,我巴不得她嫁給我,但我知道安歌始終不答應我是在乎你的感受,謝謝成全。”
程嘉逸被他這一腔熱情給弄的有些彆扭,“你別得意忘形,我要是知道安歌在你那受委屈,或是你欺負她,甭管千山萬水,我一定會把她搶過來的。”
容凌笑了,“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程嘉逸嫌棄的又瞪了他一眼,“行了,在我這個失戀的人跟前收斂點。”
容凌還是不厚道的笑了下,調侃道:“難道你希望我愁眉不展?”
程嘉逸心裏堵得慌,不想再跟他繼續這個話題,“行了,趕緊把這癢癢粉給她用吧,你那女朋友等着反饋呢。”
容凌也確實在程嘉逸跟前有意收斂,否則,他現在的電話一定是給慕安歌打過去了,然後商量着跟她明天去領證。
但現在,算了,照顧一下那個剛剛失戀的人吧。
“好。”
他應了聲後打了個電話出去。沒一會兒房間的門被打開,蘇銀走了進來。
容凌將手裏的小瓶子遞給蘇銀,“這個撒在血玫瑰身上。”
蘇銀一臉狐疑地問:“這是什麼?”
容凌道:“癢癢粉,接觸到皮膚就會奇癢不止。”
蘇銀眼睛一亮,“不會也是小嫂子研製的吧?”
容凌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應了聲:“嗯!”
蘇銀立即應了聲,拿着那瓶癢癢粉直接進了裏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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