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程瞭然了,“怪不得,這樣很好。”
容凌道:“她很激動,給我媽磕個頭,還喊了聲媽。”
陸遠程震驚道:“你說什麼?她會說話了?”
容凌:“嗯,不過後來安歌讓她再說,就說不出來了,可能當時她就是太高興了。”
陸遠程笑了,“那也行啊,這就證明她的嗓子是有希望治癒的。”
容凌有些得意,“那是,我女朋友出手哪有治不好的病。”
陸遠程道:“你都成了給你女朋友代言人了。”
容凌不急不慌道:“我知道,你是在嫉妒。”
陸遠程懶得跟他計較,遙望着休息區的兩個女孩子,道:
“我給她辦個新的身份證,她的那個是假的,出門總是有些不方便。”
容凌眉頭微揚,“嗯,這不是挺好,接觸的機會不是來了嗎?”
幾個人在溫泉館泡到了中午,纔出去。
本來容凌和慕安歌出來就是爲了撮合他們的。
但現在他們兩個一句話不說,倒是弄的氣氛很是尷尬,所以中午在外邊喫個飯就回去了。
路上。
慕安歌唐寶兒在前邊走。
容凌和陸程遠在後邊跟着,他這一上午被唐寶兒給挫的一點脾氣沒有。
他想喊住唐寶兒,把新的身份證給她,但他不敢,怕被拒絕。
眼瞅着都要回到別墅了,終是視死如歸的喊了聲,“寶兒你等我一下,我有東西給你。”
慕安歌和容凌對視一眼,笑道:“那我們先回去了。”然後,很是自覺地走去了前邊。
唐寶兒有點害怕單獨跟他相處,急忙擺手用手語道:【不用,我不要。】
陸遠程看懂了,也用手語跟她交流,【你都不看什麼東西就不要?】
唐寶兒看着他也跟她用手語,在心裏默默的提了口氣,雖然她沒讓他學,但他學了手語,她就莫名其妙的有種愧疚感,好像不該辜負人家的一片心意似的。
於是妥協了,沒在說話,定定立在原地,等着越走越近的他。
陸遠程很快走到她的身邊,又看了眼走遠的容凌和慕安歌,【我們去那邊坐坐行嗎?】
唐寶兒眉心微斂,【你可以說話,我聽得見。】
陸遠程輕笑,【我想跟你用這樣的方式交流,他們都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的感覺多好?】
唐寶兒:“……”兩個人走去了路邊臨時休息的長椅,陸遠程是一個很精緻的人,見唐寶兒要坐,急忙出聲道:“等下。”
說着,在上衣兜裏掏出一塊手帕,將長椅擦了又擦,然後將自己的外套又給脫下來鋪到長椅上才道:
“坐吧!”
可唐寶兒卻爲難了,擦就擦,還把衣服鋪到這,她怎麼可能坐他衣服上。
她把他衣服給拿起來,遞給他,然後就這麼坐在長椅上了。
“不涼嗎?”
唐寶兒搖搖頭。
陸遠程也擔心她失去耐心,這纔在褲袋裏掏出她的身份證,“這個給你。”
唐寶兒遲疑的接過,待看到這張身份證時,她的眉頭還是忍不住的蹙了下,姓名:沈紫靈,1993年8月1日生。地址:錦城彩虹路62-7號樓,二單元203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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